夜恩沉见夏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继续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骗你,夜斯沉很有可能是那个人,你和他保持距离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夜恩沉,你把我当傻子糊弄吗?夜斯沉是你弟弟,你居然凭一块胎记就把他出卖了,你还是不是人?你简直qín_shòu不如。”夏暖愤慨至极,力道一点点的发狠,将武器几乎戳进了夜恩沉的皮肉内。
“夜斯沉是我的弟弟没错,可是我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不过是我父亲在外面领回来的野种而已,所以,我才这么不甘心。”
夜恩沉说到这,那双眼睛里的痛恨越发的显著。
夏暖震住,消化着夜恩沉的这番话,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可是想着夜斯沉和夜家之间的紧张关系,不由开始倾向了夜恩沉的这番话。
夜临深为了叫夜斯沉身败名裂,可以那样污蔑夜斯沉,还有夜老太太,她身为夜斯沉的母亲,却一心向着夜临深,和夜临深一起对付夜斯沉,还有夜恩沉,更是想要代替夜斯沉。
夜家,除了夜冉妮和死去的乔老爷子,真的没有几个对夜斯沉是真心的……
而他们的这些所作所为的确应验了夜恩沉刚才的那番话,夜斯沉跟夜家没有血缘关系……
“不管怎么样,夜斯沉一直都把你们当做亲人,而你们却这样伤害他,在你们心中除了嫉妒就没有丝毫的感情了吗?”夏暖一想到夜斯沉,心就不自觉的隐隐作痛。
夜恩沉听了夏暖的话,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恻隐,只是冷笑出声:“嫉妒?他夺走了属于我们夜家的东西,就算做了一些针对他的事情,也是为了把他夺去的东西夺回来,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我们夜家养了他,如果没有我父亲,他能有今天?”
夏暖不想在听夜恩沉以一种谴责的语气来控诉夜斯沉了,收起了武器,一个人独自离开了洗浴室。
夜恩沉在按摩床上挣扎着,想要叫夏暖给他松开,然而夏暖像是没听见一样,直接走出了夜恩沉的卧室。
夜恩沉低低的咒骂着,腹腔内填满了愤怒的火焰。
夏暖去了苏家,苏家的人和上次一样,对她的到来根本就不欢迎。夏暖冷冷的看着苏氏夫妻,苏氏夫妻被看的心里头直发毛。
“夏设计,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苏父一脸的不客气。
夏暖笑了笑:“二位真是误会我了,我来这里就是想跟二位谈一谈合作的事情。”
“合作?你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起诉夜斯沉吗?但是现在夜斯沉一直都不承认自己的罪行,所以,我可以替你们作证的。我和夜斯沉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知道他的一切动向。”
夏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苏母和苏父面面相觑着,片刻,却有些提防的拒绝了。
“夏设计,你和夜斯沉是一伙的,所以我们不相信你,请你离开。”
“好吧,等你们想通了,就按照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给我打电话,我随时等候。”夏暖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苏父,重新戴上了墨镜,离开了苏家。
苏父盯着夏暖给的那张名片,暗自愣神。
“你别听她的,她就算作证也只是为夜斯沉作证,绝对不可能帮助我们。”苏母提醒着苏父。
苏父想了想,将那张名片扔在了地上,随即,夫妻二人回到了家。
“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夜斯沉送进监狱,只要把他送进监狱,然后给他判刑,我们就会有几辈子花不玩的钱了。”苏父小声的说,眼中闪现着一抹贪婪。
苏母叹了一口气:“只是,这么做对得起未未吗?还有夜斯沉,他也的确是一个好人,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善良的男人……”
“是钱重要,还是夜斯沉重要?你掂量一下吧。”苏父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苏母的话。
苏母小声嘀咕着,便不在说什么了。
夏暖将声音开到最大,还是没有听清楚苏母在说什么,最后,她不得不关掉了录音。
其实,就在她递给苏父名片的时候,她在名片上面安装了窃听器,想要通过窃听器来录下苏氏夫妻的谈话,只是,这个名片被他们扔掉了,所以,最后也只能听见这一段对话。
不过,这段对话虽然很短,夏暖觉得还是尤为重要的,于是她将这段对话保存了起来。
苏家门外,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从地上将那张名片拾捡了起来,盯着看了一会儿,将名片收了起来。
夏暖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沈岸那里,见沈岸安然无恙,一颗心总算松懈。
“夏总,是不是那个夜恩沉为难你了?”沈岸见夏暖一脸的疲劳,而且脖子上还有一些醒目的红痕,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的询问夏暖。
夏暖回过神,见沈岸一直盯着自己的脖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住:“我没事。沈岸,已经很晚了,赶紧休息吧。明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回澳市,这次就差点连累了你,实在抱歉。”
说到这,夏暖一脸的愧疚。
沈岸倒是不以为意:“夏总,您别这么说,其实还是我的疏忽,如果我在精明一点,肯定不会被夜恩沉发现,你也不会为了救我而委曲求全……”
“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委曲求全,我从中查了不少信息,但是我还不确定是真是假。”
“这次成功从夜恩沉那里逃出来,但是夜恩沉肯定还会来纠缠你的,我觉得夏总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