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太太突然转身,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夏暖,咬牙切齿的指着夏暖:“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这个克星,你三番两次的害恩沉进监狱!你怎么不去死!”
夜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扬手要扇夏暖的脸,夏暖伸手,截住了她的胳膊,冷冷的看着她:“不是我害的他,是他自己做的恶太多。”
“你这个下贱货!烂货!要不是你一直在阻碍恩沉,恩沉找就把夜斯沉扳倒了,一直都是你在横加阻拦!你这个扫把星狐狸精!”夜老太太的手被夏暖截住,她气的破口大骂。
夜冉妮穿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坐轮椅的夜临深,听见了夜老太太在客厅大喊大叫,夜冉妮加快步伐走了过来,尖利开口:“夏暖,谁叫你攻击我妈了?!放开她!”
夏暖松开了夜老太太,夜冉妮扶着夜老太太,母女俩一脸憎恨的看着夏暖。
夏暖浑身散发的气场震慑住了夜冉妮,使她不敢上前去扇耳光,只有狠狠的瞪着夏暖。
“夏暖,你还要脸吗?我二哥不要你了,你又来缠着我大哥,现在你把他两个都牵连了进去,你还好意思呆在这里吗?你给我滚!”夜冉妮并不知道夜恩沉夜临深以及母亲夜老太太暗中对付夜斯沉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夏暖造出来的。
夏暖上前一步,看着夜冉妮,又看一眼夜老太太:“你二哥?你真把他当哥哥吗?你母亲都不拿他当儿子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叫哥?他有你们这些亲人也真是倒霉。”
夜老太太和夜临深听罢,各自皱了皱眉头。
“老太太,既然你不仁,就别怪夜斯沉不义,自从你决定要陷害她的那一刻,你们就已经断绝了母子关系,所以,今天我把话说在前头,如果夜斯沉身败名裂,成了阶下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对了,你们别忘了,夜恩沉的身上也有胎记,很有可能他就是通缉犯,如果你想叫夜恩沉的胎记自动消除,就得重新整理一下思路了。”夏暖说完,越过夜老太太和夜冉妮。
夜临深眯着眼睛看着夏暖,手不自觉的收紧。
这个夏暖,他还真小看她了。
夜斯沉和夜恩沉那边正在进行调查,不过联盟国更倾向于夜恩沉就是那个重犯,原因是他身体上的那个胎记。
那个胎记和当年那个重犯身上的特征一模一样。
虽然夜恩沉一再的强调,夜斯沉才是那个重犯,只是,却没有人相信,因为指证夜斯沉的证据只有那一件蓝色的血衣和一串珍珠玛瑙,这并不能直接证明夜斯沉就是重犯。夜斯沉和夜恩沉从小在一起长大,也有可能蓝色血衣和玛瑙是夜恩沉的,所以,夜老太太故意说成是夜斯沉的。
夜恩沉得知自己处于了下风,对夜斯沉更是恨之入骨,他托关系找到了迪云,希望迪云能帮助他,而现在这个风口浪尖,迪云根本就不想牵连进来,无奈之下,夜恩沉找了自己的亲弟弟夜临深。
因为夜临深和月照会的人有关系,他想利用月照会来摆脱联盟国对他的怀疑。
夜临深答应夜恩沉会帮他,只是,月照会那边不太想管夜恩沉的事情。
夜恩沉听到了这个消息,气急败坏:“为什么?我们夜家不是在帮助他们办事的吗?”
夜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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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上,压低了声音:“大哥,这件事就是联盟国在明,他们在暗,正在联合一起调查国际重犯的事情,而你身上的胎记无法摆脱这种嫌疑,所以,他们也没办法。”
他们指的就是月照会,一般夜临深都不会轻易把月照会挂在嘴巴,各自都是有暗语的。
“你是说,联盟国和他们是一伙的?”
夜临深缓缓的点点头。
夜恩沉感到了绝望:“那我该怎么办?”
“反正我以夜家的名义指正了两个嫌疑人,一个是你,一个是夜斯沉,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奖励夜家的,说不定夜家因为有他们撑腰,比之前还要辉煌呢,你不觉的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么?”夜临深没心没肺的。
“夜临深,你这说的还是人话么,夜斯沉是外人,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你亲哥,你就因为要得到月照会的信任和奖励,连同我也卖了?”夜恩沉的怒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那也没办法,要怪就怪夜斯沉把你也牵扯了进来,如果你想摆脱这个国际重犯的嫌疑,除非你身上的胎记自动消除,这也是夏暖说的。”
夏暖?
夜临深离开后,夜恩沉陷入了沉思。
调查员连续几天去了夜家对夜老太太进行审讯,夜老太太为了担心牵扯到夜恩沉,她满盘否定了当初对那件蓝色血衣的描叙,现在她转了画风,只说蓝色血衣是丈夫当年在战场上带回来的,并不是夜斯沉的。
调查员那边半信半疑的做了几次笔录,越发的迷茫了。
夜恩沉这边也有了动静,他接受审讯的时候,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说是他故意陷害的夜斯沉,夜斯沉根本就和重犯沾不上边,他是因为嫉妒夜斯沉所以才用尽手段的诬陷他。
夜恩沉交代出了这些,调查局那边又对他的审讯做了严谨的拷贝和检测,之后显示,夜斯沉和这件事无关,当时夜斯沉从调查局出来,允许他自由。
门外,夏暖翘首以盼。
除了夏暖,还有夜老太太和夜冉妮。
夜斯沉第一眼便看见了夏暖,微微一笑,走过去,夏暖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