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罗兰扬手一巴掌打在了夏暖的脸上:“贱人,夜不会叫你生下这个孩子的,所以,我一定要按照他的意思把你肚子里的孽种除掉!”
她说时,将夏暖往地上拽。
夏暖本来身体就虚弱,加上被罗兰扇了一巴掌,瘫倒在床,当她看见罗兰面露凶光的时候,她预感到罗兰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她支撑着起身,将朝她袭击过来的罗兰推开,罗兰却不甘示弱,拽着夏暖的头发,夏暖不稳的滚落在地,刚要起身,腹部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罗兰就势踩着她的腹部,发狠的碾压着。
夏暖痛的冷汗连连,低叫出声。
罗兰不解恨,又狠狠的碾压着。见夏暖的下身开始涌出鲜血,又不甘心的用力碾压着,阴狠的笑着:“贱人,你别想用这个孩子来牵制夜斯沉,夜斯沉是我的,他从十多岁就跟我睡过,我有的是手段虏获他,你算个什么东西,就算你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又怎样,你依然不会被他扶正。我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他爱的永远是我,永远是我!”
罗兰的笑容越发的扭曲,在夏暖的腹部狠狠的踩踏着。
夏暖的脸色煞白,想叫都叫不出来了,倒抽一口冷气,无尽的恨溢满了胸腔,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爬了起来,抓着罗兰的胳膊,发狠的咬了下去。
罗兰痛叫一声,摆脱着夏暖,然而,夏暖所有的恨凝聚在了嘴唇上,将罗兰受伤的那个地方死死咬住不松手。
罗兰一脚将夏暖踹倒在地,咚的一声,夏暖重重的磕在了床沿上,顿时不省人事。
罗兰见状,顿时恢复了理智,不由的心慌了起来,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走过去将房门锁上,随后,将昏迷的夏暖吃力的扶到了床上,又将地板上的血迹用一旁的医用床单擦拭干净,做完了这一切,罗兰扶着流血的胳膊离开了病房。
“罗女士,你怎么了?”
罗兰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遮掩着胳膊:“我没事。”
“哎呀,你胳膊都流血了,怎么回事?”护士连忙将罗兰扶着。
“刚才她情绪过激,大概是跟我有误会,不小心伤了我,你不要管我,进去看看她吧。”罗兰轻轻的推开了护士。
护士皱着眉头:“那怎么行,我先扶你去病房。”之后,叫另外一个护士进了夏暖的病房。
夜恩沉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罗兰,想到夏暖,他便折回了医院,朝夏暖病房走去。
这个时候,看见有两三个医生护士从夏暖的病房中匆忙忙的进出,夜恩沉的心头一沉,朝夏暖的病房那边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夜恩沉抓住一个护士问明缘由。
“不好意思,夜少,你的妻子因为情绪过激,导致流产。”护士不得不对夜恩沉说了实话,不过有的实话她不敢说,比如她们没有尽到责任,所以才导致夏暖流产。
只用情绪过激搪塞。
“她怎么样了?会有危险么?”夜恩沉并不在乎她流产或是安胎,他只在乎夏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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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仍然在抢救中。”护士一脸难为情的说。
夜恩沉心头一沉,朝夏暖的病房走了过去。
夜斯沉坐在车上,心事重重,抱着安生,看着无忧和念慈。
“等下你们见到妈妈,要好好陪她,不要提爸爸,只管哄妈妈开心,好么?”夜斯沉看着无忧,又揉了一下念慈的小脑袋瓜。
夏暖不愿意和他有瓜葛,可孩子她总会在乎吧,为了能她心平气和的安胎,他特地赶回去将三个孩子带来医院,就是为了叫孩子陪陪她,叫她心情愉悦起来。
只有见到孩子,夏暖的心情才会变好。
快到医院的时候,夜斯沉为三个孩子带着遮脸的面具。
月照会一直都想拿孩子来威胁他,他不会在叫孩子落入他们的手中,所以他要随时确保孩子的安全。
下了车,夜斯沉将三个孩子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却得知夏暖流产了。
夜恩沉耷拉着脑袋从病房走出来,第一眼看见夜斯沉,他愤怒的丢开了拐杖,一瘸一拐的朝夜斯沉袭击了过去,发狠的抓住了夜斯沉的衣领:“都是你害的,你让她怀孕,现在又害她流产!夜斯沉,你是不是存心的!”
“你说什么?”夜斯沉的脑袋嗡一声。
“你装什么?她流产了,就是你害的!你这个混蛋!非要这样折磨她么!”夜恩沉发狠的朝夜斯沉的脸上垂了一拳。
夜斯沉伪装的胡子被打掉,随即,护士们看到了夜斯沉的真容,顿时都呆住了。
罗兰看到了这一幕,心知是瞒不过夜斯沉,于是跑了上来,上前拽着夜恩沉,护在了夜斯沉的旁边:“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是夏暖自己不要这个孩子的!”
夜恩沉看到了罗兰,缓缓的松开了拳头。
“是我,都是我不好,我得知她动了胎气,去病房探望她,而且我还跟她解释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却不听,还要护士给她打堕胎药,说为了表明和你断绝关系,一定要孩子打掉,我上前去阻拦,她居然咬住了我的胳膊。最后,我还是没能阻止她,对不起,夜。”罗兰泪流满面的编着谎言,说的跟真的一样。
夜恩沉狐疑的看着罗兰,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话,不过,她的话可以更近一步的叫夜斯沉和夏暖疏离,所以,夜恩沉并没有揭穿罗兰的谎言。
夜斯沉没听见一样,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