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肯低咒一声,拽着罗兰准备离开,这个时候去路被几个记者堵住了。
“阿肯先生,您是夜斯沉的助理吧?请问罗兰女士跟夜斯沉究竟是不是夫妻关系?”
“罗兰说她怀了夜斯沉的孩子,是不是在暗示夜斯沉没有死?”
“阿肯先生,你是不是奉了夜斯沉的命令来将罗兰带来精神病医院看病的?”
几个记者对着阿肯和罗兰咄咄逼问,阿肯戴着墨镜,护着罗兰试图冲破突围,只是,记者越来越多,无数的话筒对着阿肯,问着一丝千奇百怪的问题。
“抱歉,夜先生已经离世了,这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阿肯解释着。
“可是为什么罗兰说他怀了夜斯沉的孩子?”
记者继续追问。
“罗兰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她是在胡说八道,所以,你们身为一个职业记者,居然听信衣蛾疯子的话,还以讹传讹,你们所谓的职业操守和道德呢?”阿肯冷冷一笑,将怀中的罗兰拥的更紧。
罗兰谨记着阿肯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一点也不敢出口说话,因为她担心说错了话又要惹阿肯生气了。
只是记者这样咄咄逼人的围攻阿肯,罗兰心里头有些着急,她紧紧的握着阿肯的手,显得有些愤怒。
那些记者很会察言观色,看出了罗兰的愤怒,便拿着话筒对准了罗兰,一个劲的质问罗兰:“请问罗兰女士,你当初在镜头前为什么要那样说?你是真的怀孕了吗?”
罗兰不做声。
“请你们让开。”阿肯牵着罗兰的手。
“阿肯先生,如果你们不回答这个问题,那我们就只能报道夜斯沉假死了。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在死后还能叫女人怀孕,除非他仍然活着。”有的记者以前开始蛮不讲理了。
阿肯冷冷一笑:“这个女人的确怀孕了,但是,怀的是我的孩子,夜先生是一个逝者,请你们尊重他。”
阿肯说时,将罗兰越发拥紧。
罗兰听了阿肯的话,点头附和着,对着话筒不断的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问题吗?我们是夫妻!”
记者们一听,再次意外了起来,看向了阿肯和罗兰。
罗兰见那些记者不相信,突然勾起了阿肯的脖子,吻住了阿肯的嘴巴,阿肯脑袋一片空白,显然被罗兰的吻吓住了。
罗兰吻了之后,继续敌对着那些记者:“难道你想见我们怎么在床上亲密吗?那好,你们可以跟着我过去,做现场直播。”她对着那些傻眼的记者冷蔑的一笑。
阿肯皱眉,紧紧的捏着她的手,示意她住口。
“所以,我们是夫妻,跟夜先生没有任何关系。”阿肯对着那些记者郑重其事的说。
那些记者依然是半信半疑,阿肯却不予理会,牵着阿兰,冲出了记者的围攻。
那些记者却一路追随着阿肯和罗兰,接连几天都是这样,阿肯知道,他们是为了从他和罗兰的身上找到一些关于夜斯沉的蛛丝马迹。
现在电视新闻上全部都在跟进这个消息,说罗兰很有可能知道夜斯沉的下落,为了挖掘夜斯沉仍然活着的消息,那些媒体记者不惜守在阿肯的公寓外蹲点。
因为记者一直在搅合,阿肯和林静的约会接连泡汤了几次,林静最终放弃了和阿肯约会。
阿肯必须要解决这些事情,要记者放弃从罗兰这里挖掘关于夜斯沉的事情,叫记者死心。
阿肯想到这,暗自下了一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