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睿,提起正经差使,我给你说一个笑话”
“前些天,我去八哥那儿,原本想着,八哥同关三哥走得近,我撞一撞他的木钟,他替我在关三哥那儿说两句好话,指不定,关三哥就能给我派一件什么正经差使,结果呢,被他好一顿数落!”
睿王心中一跳,“八叔……说什么呢?”
“那些天,”孚王说道,“外头不是都在传八哥要大用什么的吗?我就跑去凑热闹了,可是,刚说了一句恭喜,他脸色就变了,骂我胡说八道,说那根本是没影儿的事儿,说他也不晓得那些传言是怎么出来的?”
顿了顿,“他说,他也在为这事儿苦恼呢!那个什么……哦,没法子见人!没法子辩解!又说,万一这些个荒唐说法,不小心传到关三哥那儿,还不晓得他会怎么看他呢!”
“我就好笑了,说,八哥,你就是为了这个闭门谢客的?他说,是啊!我说,你这个忧谗畏讥、持盈保泰,实在莫名其妙!你以为你是曾涤生啊?人家曾涤生是立了偌大的功勋,才要忧谗畏讥、持盈保泰的,你立了啥功劳啊?就开始玩儿这一套?给谁看啊?有人看吗?”
“嘿,犯得上吗?”
“我原话也不尽是这个样子,不过,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说,犯得上!然后,就开始一大篇儿一大篇儿的教训我了!”
“他说,今时不同往日,上头已经变了大局已定,大权在握,不必再像之前那样,下大力气笼络亲贵了更不会拿紧要位子笼络亲贵!所以,说他大用什么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他说,事实上,打一开始,上头就要把这些紧要位子,拿在自己的手里如果这些位子原在亲贵手里,那就得从亲贵手里拿过来!”
“我不服气,他就给我摆五哥、六哥、七哥的例子,我说,五哥、七哥是他们自己瞎折腾,怪得了谁?他说,那六哥呢?”
“他又说,五哥、六哥、七哥,挨个儿的出事儿,接下来,该轮到谁了?五、六、七……接下来,不就是八了吗?”
“我说,你别瞎吓唬人!你和三哥,一向走的近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蹈几个哥哥的覆辙啊!”
“他说,走的近管什么用?之前,三哥和六哥走的不近?哪个不把三哥看成六哥的铁杆儿?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
孚王一口气说了下来,几乎没怎么正眼看睿王,也不晓得,他是否发现了,睿王的脸色,已经大大的变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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