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条舰船,吨位既小,船上火炮口径就小,用以支援陆军,对抗中国人的数量众多的新式大炮,自然力不能及;不过,横行水上,威胁民船,却是绰绰有余的——中国人就算坐船,也只能坐民船呀!”
“阿尔诺将军下令,将重伤员都转移到这四条舰船上,送到端雄、换乘民船之后,再溯流返回,策应主力部队。”
“端雄是春水社在北圻的最北的据点,若船只数量不甚多的话,可以叱咤立办。”
“如此安排,主要是因为我们的重伤员数量众多,若同主力部队一起走陆路的话,必将大大拖累行军的速度;而且,其中伤势尤重者,莫说撑到越池了,大约连端雄也撑不到的。”
“当然,如此一来,有一小段时间,主力部队就失去‘炮舰’——这四条小吨位舰船,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炮舰,打个引号吧!——的‘策应’了;不过,中国人若乘船南下,其兵力众多,筹集到足够的船只,也需要一定的时间,算一算,我们的‘炮舰’在宣光、端雄之间往返,是赶得及的。”
“有人说,除了重伤员之外,重要人员——譬如将军您,也应该坐船滴。”
“四条‘炮舰’吨位甚小,重伤员上船之后,到处都满满登登的了,不过,个把‘重要人员’,总还是塞得下的。”
“这个建议,被阿尔诺将军断然拒绝了——他说,‘我必须和我的士兵呆在一起!’”
“提这个建议的人,大约以为,自己亦属于‘重要人员’,若阿尔诺将军接受了他的‘好意’,说不定,他自个儿也可以跟着上船?阿尔诺将军既一口回绝,他也只好灰溜溜的闭嘴了。”
“至于这位老兄姓甚名谁,我就不说了吧!——不然,‘败坏’人家的名誉呢!哼!”
“就这样,我们开始沿河南下。”
“没走多久——刚刚走到左育——走不动了。”
“我们被拦住了。”
“当初,攻占左育之后,我们并没有派兵留守——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山阳一役后,黄佐炎虽背信弃义,但我们认为,越南人作为之极限,不过不向我军提供帮助,主动拦截乃至攻击我军,是不可想象的,因此,对于在左育遭到拦截,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我们对越南人的判断,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偏差——拦截我们的,不是越南人,是中国人。”
“这支中国部队,足足有五、六千人,其中,至少有三、四千人的‘轩军’。”
“我们全懵了。”
“上帝!这班中国人是打哪儿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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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