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娘轻声一笑,“你倒是比法国人会想事儿还有吗?”
“有!”阮景祥说道,“据春水社的情报,太原的‘轩军’,一直是两千五百人不想人家一下子来了大一万的人!你对法国人的解释,是‘太原非春水社势力之所及’哼,这个话,也只好糊弄糊弄法国人罢了!”
微微一顿,“春水社在太原,确实没有分舵,可是,细作并不算少吧?中国人不可能一一甄别吧?多出来五、六千的‘轩军’,难道真的一无所觉?嗯,五、六千说少了,也可能是七、八千我看,那两千多穿‘号服’的,十有**,也是轩军扮的!”
“你既已起疑……怎么不向法国人报告呢?”
阮景祥怒道,“报告?那不就把你卖了吗?我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你是我义妹!”
善娘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过了片刻,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我确是因为‘赤灶丸’的事情对你寒了心;而且,寒心的事情,不止一件不过,就不是对你,而是对法国人了!哦,不是莫雷尔这件事我说的事情,要早的多!待会儿再说吧!”
顿一顿,“不过,我并非立即‘就走去同中国人做了一路’我就想走过去,也得有路子可走、也得走得通啊!”
再一顿,“直到打山西的时候,郑功和过来找我。”
阮景祥目光一跳,冷笑,“哦!对了!我差点儿忘了!您这儿……还有一位‘义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