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他自己就很优秀了,根本就不需要我帮他走后门。”谁知道,安德烈这么难得示弱地将千古一见的橄榄枝抛出去,席戚泽不但没有接话,甚至还一脸疑惑地看着安德烈。接着,又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让人看着就很想喷火,“哦,你自己想法龌龊,但是也不要当作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啊!”
听到对方这么说,安德烈就知道,自己刚刚从投到尾都被对方给耍了。
而且,既然自己都已经说了不会给夏姿最高分,那么之后自己即便给一条狗最高分,也绝对不能够无脑地给夏姿任何一点比较好的分数。
甚至还只能给得更严苛一点。
“......不,我们还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说席戚泽一开始的确就是想要给夏姿搞一点麻烦,但是那是基于对于其他同学都公平的立场。
更何况,夏羽泉本身就已经足够优秀了,即使没有自己的帮忙,席戚泽也相信,对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帮忙,也已经可以自己把自己都给处理得相当的妥当。
“我就是提醒你,学生们有些是大一的学生,他们基础不够,然而通过学校的运作语教导,也已经足够优秀了。所以在评判分数和总结上面,你连他们的资历都是必须要考虑进去的。”
“......这种很基本的事情,我不需要你教!”听到席戚泽这么说,安德烈觉得自己的脸上特别地过意不去。手把手教打分数是几个意思?
这个人也是真的很不会说话,一些基本的事情而已,他是有多想要做死,还要一再地反复提醒自己。如果说他真的是一个健忘症好了,那也才多少说一说吧。可他有管家啊!加上自己又不是理解能力的废物,为什么还要这要把他当作一个白痴一样,一直反复交叉叮咛呢!
“我说是这样说,你要不要听,那是你自己的决定不是吗?”对于安德烈已经气得都要抽搐的模样,席戚泽虽然觉得把人当娃不好,可是看着不逗又不习惯,“好了,我们已经拖延很久的时间了,接下来,就看大家各自的临场发挥吧。”
后台等待已久的人,终于收到了暗号,可以准备上台走秀。郭歌跟夏羽泉等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身上虽然说可以不用穿明天正式的衣服,只不过大家对于明天的正式走秀相比,还是比较紧张的,所以要是条件许可的话,都会穿着最重要的那一套先来走。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刚刚肯定是发现了有什么问题要排除了……感觉跟之前的舞台都不一样啊!我们等等上去真的没有问题吗?”徐小如神经比较紧张一些,她又一直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天赋。加上布料跟手头紧缺的关系,所以她对于自己的衣服很在意,深怕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会不如夏羽泉等人之外,恐怕一擦到桌子边角就得坏,“我看看,我家的蕾丝比较脆弱一点,万一等等你们上了水舞台的部分,有那里有勾线的问题的话,记得跟我说一声。”
虽然说原本那个跟违章建筑一样的舞台,已经被整个枪-毙重做了。但是人家室内设计系的人虽然接受了你们的建议,可是他们也有对于自己实力的坚持,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给动摇的。
所以最后虽然还是水陆舞台,甚至路线还有比较简单一点,然而实际上,舞台的动线难度也不低,让人看着就觉得颇有压力。
不过,经过了几次预演之后,大家大部分对于上头的路线都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好歹路线也尽可能的背起来,路上还有隐约地给指标,走上几次,多少不至于让人完全没有安全感跟准备。
“你不要紧张,就跟之前那样一样而已。”听到徐小如这么说,夏羽泉等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够尽量地安慰对方。
“小泉,你都还是第一次上台呢,你怎么就可以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呢!”听到夏羽泉这么说,徐小如显然就更紧张了。她觉得吧,虽然说夏羽泉的背景也不差,但是之前好歹也跟自己一样,都是农村出来的,怎么偏偏人家就显得特别的淡定呢,“你快教教我,有没有什么方法!”
徐小如的话一出,周遭的视线跟气氛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之前夏羽泉跟夏姿有矛盾的事情,大家当然都是知道的。加上之前夏羽泉几次都明显的在弱势方,其实万一有个什么细节没有处理好的话,夏羽泉的下场,肯定只有退学一条路。
但是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夏羽泉不但安好地度过了这一切,显然的,人家手上也不是没有一点真本事,甚至反而倒楣的是夏姿本人,连休学差点都要出来,最终是被记过跟公开道歉处分。
到了这个时候,要让大家相信夏羽泉没有一点后台,大家那都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了。
并且可以具体证明的,就是她在服装的经验上面,甚至是谈吐......北美的孩子哪一个是不精明的?之前只不过是不愿意说,多看少说而已。现在既然是这个情况的话,万一这人愿意分享一些小方法、或许还是只存于家族里或公司里的小捷径,大家当然不介意跟着听一下。
于是,夏羽泉本来正准备要开口的,就碰上了一群热情的、彷佛要把她的话给奉为圭臬的人。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把台下的观众都当石头,把自己这一套衣服想要表达的内容,给好好的用自己的肢体语言给表达出来就好。”
夏羽泉之前当然不是模特儿,她前一世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