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轿车开了过来,后边的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
“小庄,怎么来了也不去家里坐一坐啊?”我有些意外,居然是关老,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呃,我没买什么东西,不好意思去。”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索性用上了关若兰拒绝我的理由,顿时,我就感觉到,关若兰那如火般的目光。
“嗨呀,你能来,就是看得起老朽,再说了,老朽什么都不缺,别搞得那么见外。”关老连连摆手,满是客气,“走吧,小庄,一起上去,正好有些事,可能得拜托你。”
显然,对于我和关若兰在一块的事儿,关老一阵欢喜,要知道前不久,我们才闹了矛盾,当时关老夹在中间,尴尬的一塌糊涂,一边是我,另一边是宝贝孙女,实在难以抉择,毕竟在南云的时候,我给关老带来了一些医学方面的启发,尤其是针灸术,那推陈出新、打破常规的思维理念,让关老耳目一新,也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
从那以后,关老换了一种钻研针灸术的方式,有了喜人的成果和积累,只是之前我和关若兰闹了别扭,关老对我有些意见,所以只是表现出不咸不淡的态度。
现在就不同了,看关若兰脸上布着尚未褪去的潮红,应该是做了一些亲昵的事儿,这就证明,我和关若兰之间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作为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年人,他乐于见到这一幕。
以我所取得的荣誉来说,绝对担得起人中之龙,尽管身边红颜知己多了点,但关老的思想还比较前卫的,只要关若兰认定的男人,他无条件的支持。
“好的,关爷爷,你都开口了,我肯定是恭敬不如从命。”我礼貌有加应道。
本来关老让我们上车的,不过关若兰说走一会儿路,也不费力,等到轿车一走,关若兰细皮嫩手的小手,就落在我的耳朵上。
“你个臭小子,故意埋汰我呢!”关若兰气呼呼说道,原本不想我现在去她家,不过关老提出了邀请,关若兰自然不好说什么。
“哎呀,疼疼,师傅,快松开。”我一阵龇牙咧嘴的。
“知道厉害了吧,谁让你借用我那个理由呀!”关若兰不无嗔怪道,还好我没有把原因扯到她身上,否则只会更尴尬。
“师傅,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也知道我脑袋不好使,需要你的调教。”我半靠在她身上,那软绵绵的感觉,实在是舒服。
“切,我才不想调教你呢,你那么多红颜知己,每人一记皮鞭,都够你受了。”关若兰翻了个白眼,有些醋意。
皮鞭?我听到直接惊了,难道说,关若兰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么,怎么一言不合就飙车呢,作为秋名山的老司机,我表示压力山大。
见到我一惊一乍的样子,关若兰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哎呀,你不要想歪了,我说的是管教,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
“哟,师傅,你这么说,就很有问题了,如果你不想
歪,怎么知道我想歪了呢,没想到啊,师傅的脑袋里,居然装着那种东西,啧啧。”我忍不住挤眉弄眼调侃道。
刚说完,关若兰直接掐着我两只耳朵,“师傅,别拽了,我都快变成猪八戒了,万一待会咱爷爷看到了,不得起疑心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关若兰,作为一个懂事的姑娘,她一向是报喜不报忧,连武功尽失的事儿,也没有告诉关老,不过他目光如炬,有些东西很难瞒住,或许识破了她的情况,只是为了给关若兰留些颜面,没有点破罢了。
这是她的第一段恋情,站在关老的角度,自然是希望我俩能和和气气的。
“哼,是我爷爷,不是你爷爷。”关若兰撅着小嘴说道。
“嗨呀,不都一回事吗,早晚都是咱爷爷,提前喊一喊,也不打紧的。”我没脸没皮说道。
关若兰顿时一阵无言以对,京城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嘴特贫,但她有点不明白,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
或许是接触多了美女,有了不同寻常的心得,尽管这个臭小子不再是昔日的孱弱少年,可她依旧打心底喜欢,而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不多时,我就来到了关若兰家里,是一套大户型的房子,差不多有一百六十平,虽然装修有些年头,不过优雅的格调,装饰品的精心摆设,包括家具用料,都很有考究,也能展现主人的品味,所以丝毫没有落伍的感觉。
这一块可是京城的闹市区,地段没得挑,而且小区的位置,又是闹中取静,颇有种淡出尘世,繁华却又推窗可揽的味道。
单单是一套房子,至少价值千万以上,典型的大户人家,虽然我现在资产丰厚,但要说有钱人应该具备的品味和相应的知识,我几乎是一片空白,说难听点,就是个暴发户,这点不得不承认。
就像关老,他身上有着医者的气质,即便穿着普通,也能很容易的和普通老人区分开来。
进屋后,我就发现,除了关老,沙发上还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举手抬足之间,彰显了一股上位者独有的气场。
我刚准备穿上塑料鞋套,关老就喊了一声,
“小兰,给小庄拿双新拖鞋。”这一小细节,就说明关老的心意了,那个中年男子,穿的是鞋套,也就相当于来家里做客的,而一双拖鞋,基本默认了我这个男朋友的身份。
我暗暗松了口气,先前还想着,要怎么跟关老解释,我在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