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是发自内心的,以她的性格,能到这一步,挺不容易的,我这规规矩矩的表现,实际是为自己争取,争取和她之间的未来,俗话说得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是觉得,自己的相敬如宾,至少没让关若兰瞧不起,就连过来“查房”,也是先前打过招呼的。
说起来,我俩都是被血魔伤过的人,两个受了伤的人,依偎在一起,给彼此仅有的一点温暖,这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
“睡吧。”关若兰也没多说什么。
有了这简单的对话,我心里反倒踏实了,睡得很是香甜。
我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饿了好久,然后得到了两个又大又香的肉包子,不过沉甸甸的,我拿不动,只能嘴巴凑过去,正准备开荤呢,一阵彩铃声惊醒了我。
“亲爱的,爱上你,从那天起,甜蜜的很轻易..”
我猛地睁开眼,才发现一双手握住了关若兰的两个大白兔,尽管隔着一层睡衣,但酥软又不失弹性的手感,简直不要太爽,以至于我舍不得松开。
关若兰伸了个懒腰,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被她逮了个正着,我才悻悻收回了手。
“臭小子,你要死呀!”关若兰有些气急败坏,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定,尤其是两颗凸起的小点点,分明没有穿内衣。
“咳咳,师傅,你难道不觉得我很老实吗?!”我忍不住问道。
“你都这样胡作非为了,还老实呢?非得把我那个,才算不老实么?”关若兰狠狠瞪了我一眼。
“嗨呀,刚才那是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等到你醒过来,我依旧握住不放,这证明什么,我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不怕被你人赃俱获,如果我及时收回手,你又没发现端倪,回头我装作啥也没发生,那才是真小人!”我不紧不慢解释道。
这话说的有条有理,关若兰一时竟是无言以对,“好了好了,说不过你行了吧,快接电话呀。”
虽然关若兰看上去恼羞成怒,但她也做了个美梦,不知道是不是臭小子阅女无数的经验,捏胸的手法特别巧妙,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故意在装睡,看到我睡着留口水的样子,她心里就一阵好笑。
相识几年以来,从未这么近距离的看我,关若兰不禁感慨,岁月不饶人,一眨眼,我就从一个少年,变成了独当一面的男人,而她也从青春正盛,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
想到这件事,就有些伤感,我的情况比较特别,能不能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还是个大大的问号,其实关若兰已经想开了,我俩能一步步到今天,就是上苍的眷顾,做人应该知足而乐,能维持现状就很好了,还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我有些郁闷,要不是这个电话,我应该吃到了大馒头,反正都是挨骂,抓馒头和吃馒头,那能一样吗?
看了一眼来电提醒——贺港。
哇擦,这丫的,该不会是我一夜没回,打电话关心我吧,那也太不是时候了!
“喂,怎么了贺港。”我没
好气问道。
“老大,你在哪儿啊,有人来国威武馆踢馆了,指名点姓要干你。”从贺港的语气里,不难听出那一份急切。
“啥玩意?”我不由得愣住了,这家伙不是在开玩笑吧,踢馆赛过后,我的名声不说遍布天下,至少也是响彻京城,六大武馆的天才翘楚,哪个不是闻“风”丧胆啊,当名字成为一种独特的威慑后,有几个敢挑衅我的?还公然跑去国威武馆闹事!
“老大,我没跟你开玩笑啊,电话里一时半会讲不清,最好赶紧过来。”贺港连忙提醒道,我已经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满口答应了贺港。
“小兰兰,武馆那边临时出了事,我得去一趟,改天再找你。”我火急火燎说道。
“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关若兰秀眉微皱,她跟我的想法也一样,明明我的威慑力摆在那,还有人不服气,这很可能意味着,人家是有备而来。
“不用,我会注意安全的,你多睡会。”我忍不住叮嘱道,女人出门一般比较慢,现在那边等着我呢,必须做到争分夺秒。
我穿好衣服,看着电梯半天没动,所以从楼梯冲下来。
尴尬的是,这一块没有出租车,正巧边上有个人,准备锁上共享单车,我跑过去,掏出几张毛爷爷塞给他。
“老哥,借车一用。”说完,我骑着小单车,火速赶往国威武馆。
这一路上,我像个机器人一样,使劲蹬,只听到身后路人的惊呼和议论。
“媳妇儿,你刚看到没有,好像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
“没有呀,不会是你公粮交多了,肾虚了吧...”
当我抵达国威武馆的时候,这辆单车已经变形了,两个轮胎冒起了烟。
我冲进了国威武馆,发现有几个弟子躺在地上,伤的不轻,这并不宽敞的场地内,气氛有些悲凉。
此时,一位剑眉星目、身材直挺的年轻男子,站在擂台上,一脸藐视之意,从他身上,我能感受到一股危险气息。
“喂,你谁啊,为什么跑到国威武馆撒野?!”我顿时有些不爽,如今我在国威武馆的地位,仅次于陈宗师,算是年轻翘楚中当之无愧的一哥,见到这些弟子挨打,我心头涌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呵呵,你问我是谁?有点意思,庄风,昨天还冒充我,今天就装作不知道了?”年轻男子冷冷一笑,眸子里透露着一股傲慢。
冒充?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