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架打下来,赵高直接变成了鼻青脸肿,不过也很快便大致搞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竟然还是烟头惹的祸!
那位被自己烟头扔到脖颈子里的二货,竟然就是眼前的军官,还是一位连长!
然后因为想要“报复”,结果就脑袋被驴的找上了某位“千金”,毕竟还是忌惮其身上的“西装”,怕来头太大,招惹不起,自然要先打听清楚,然后才好下手!还算是有点脑子。
于是自己便莫名其妙的遇到了北大门口的一幕,结果自己也脑袋抽筋的说了几句经典“外语”!然后又惹恼了某位“千金”,将人当作了傻子耍,再结果就是也被人给卖掉了!据说还卖了三十块大洋!
三十块大洋究竟什么概念赵高不知道,但却知道最悲催似乎还是某位“连长”,先被烟头扔到脖颈子里暂且不说,那个杀猪般的惨叫,想起来让赵高都不禁头皮发麻。
结果却又花钱买回一个“烫手的山芋”!自然一开始的确是准备将赵高摆弄出十八般模样报仇的,可谓以后你特么就给老子当孙子吧!而且也都给赵高已经想好了职位。
但不想人刚带回来,某“千金”却又不讲究的来一个电话,可谓一个“恐吓”电话,然后便就将某连长吓得再不敢下手。
不过一阵的咬牙切齿之后,某连长明显也不是好糊弄的,你姓邵的不是吓唬我老胡吗?人反正是你卖过来的,那老子干脆就和下稀泥!
于是一个美妙的“误会”便就出现了!就因为某连长说是某姓邵的送过来的人,结果上边就随意给安排了一个副连长。
大致搞明白之后,却是连赵高都忍不住的一阵呲牙,简直太特么神奇了!某连长说得不清不楚,难道是那位白菜妹妹?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那自己以后岂不就成了假的关系户?
卢沟桥岸,一口火锅,两个人影。
一自然是鼻青脸肿的赵高,另一正是同样鼻青脸肿的某连长,然后就是香喷喷的狗肉。
“架也打了,该交待的老子也都给你交待了,说吧我的赵副连长大人!你到底什么来头?”
赵高呲呲牙,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老子刚从美国回来,所有东西都丢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特么骗鬼呢,不过老子也特么佩服你,竟然能将那姓邵的气成那样,嘿嘿!现在你可算是咱们营里最大的关系户了,我的赵副连长大人。”
某连长明显一脸的幸灾乐祸,但话说完,看看锅里的狗肉,却又忍不住“感动”的鼻子一酸,眼泪啪啪直往下掉。
赵高也是再次不由呲呲牙,感觉实在是无比的神奇。
“哎!老胡,那姓邵的到底什么身份?现在是不是我说话也很有分量?比如我这个副连长想要个正的职位?”
某连长瞬间不由抬头瞪大眼珠子,一脸的大怒。
赵高只好抽着冷气赶忙道:“玩笑,玩笑,看你老胡,还连长呢,就那么点气量!那就给老子说说,那姓邵的到底什么身份?”
某连长哼哼一声。
“京里有名的大户,你别问了,问老子也不会多说,真想知道你就自己找她问去!”
“好吧,那说说你老胡,怎么叫胡二狗这么个名字,多不雅啊,要不兄弟给你起个好听点的名字。”
某连长立刻翻翻白眼。
“虽然老子不懂那‘二货’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老子总感觉那是在骂人,所以名字还是算了!况且名字是爹娘给的,好听不好听都是爹娘给的,怎能随便改掉。”
“你老胡父母也不在了么?”
“是啊,早就死了,死在了日本人的枪口下!”
“嗯,我也是啊,我连我父母都没见过,这世间更没了一个亲人。”
“他娘的!说这些事干什么!你赵高要瞧得起我老胡,那我老胡以后就是你的亲人!”
“呵呵!好啊,却也算是注定的缘分,以后这里就是老子的家,你老胡就是老子的亲人。那个,兄弟倒想问一下,我们连队为什么会驻扎在这么一个破地方?”
某连长直接往旁边桥上一指,也不说话,继续低头吃狗肉,吃的那叫一个感动。
赵高不由茫然的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某连长明显也看出了赵高的茫然,只好叹口气,再次开口道:“这座桥,我们的任务就是看守这卢沟桥。”
“就看守这座破桥?”
赵高不由一脸惊讶。
“是啊,的确是一座破桥,但也没办法,上面交待的,那就得看好。”
“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大王庙啊。”
“大王庙又是什么地方?”
“大王庙就是大王庙。”
“等等等等!”
赵高心间突然便就不由一跳,“穿越后遗症”似乎终于恢复过来,从后知后觉中醒来,现在可泥马是民国啊!一个绝对动荡的年代!
赵高瞬间便不由眼睛圆瞪,几乎是声音颤抖着再次问道:“老胡你刚才说这是什么桥?”
某连长头也不抬,道:“卢沟桥。”
“那现在是哪一年?”赵高继续声音微颤的问道。
“民国二十六年。”
“砰!”
赵高直接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石桌上,几乎是睚眦欲裂道。
“老子是问阳历哪一年!就是按西方人的算法,现在是哪一年!”
某连长终于不由抬头,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
“那特么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