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断摇头,他躲在墙边,不敢移动。
“你可以活,只要你成功的从车上跳下去。”林东继续道。
青年牙齿打颤,看了一眼晕厥的季霸,将脸对着墙,不敢多看。
林东上前,扯过青年的头发,指着青年胳膊处狰狞的刀疤,笑道:“你身上这刀疤,不就是你狠的标志吗?你应该是季霸的左膀右臂,平日里,不少砍人吧?”
“这些疤痕,不也没要你命嘛,怕什么!你看看这位兄弟,头破血流,没命了!你若是从车上跳下,身上多些疤痕,而且还多了条命,你赚到了!”
青年鼓起勇气看了一眼满脸笑容的林东,点了点头。
林东将青年扶起,另一只手如抓小鸡般拎着季霸,走向一辆高端的bc车。
……
桥边围满车辆,华夏国的警车根本无法进入大桥,在石栏杆的缺口处,立着一块巨大的遮阳伞,遮阳伞下,有一张折叠桌,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品。
“林哥,你赐予的药丸药效奇好,我伤势那么重,半死不活,一夜便痊愈,这也太猛了!”高双江夹着菜,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桥下荡起层层涟漪的水面。
周围路人不断蜂拥而来,数十位华夏国警员陪同着电台记者,冲破高双江手下围成的防线。
林东举起酒杯,向着电台记者扛着的**致敬。而后一饮而尽,高双江起意,觉得很有意思也模仿起林东的模样。
警员中领头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他正是淮县警务中心局长陈恒。
“高兄为何在此,我接到报警电话,有人称看见一辆bc豪车坠入湖中。”淮县警务中心局长陈恒面容可掬,低声问道。瞥了一眼被撞坏的石栏杆后,陈恒眼皮微跳。
高双江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移向林东。陈恒见高双江神色恭敬,慌忙上前拜见,道:“这位兄弟,在下陈恒,前来唠叨,请见谅。”
林东夹了口菜,又咽了口米,笑道:“陈局长可能搞错了,我和双江在此聚餐,并未发现有人坠湖!要不,您先回局里,数个时辰后再来此处,我想那时,应该有人坠湖。现在,可不是坠湖的时辰。”
林东言下之意很清楚,陈恒慌忙点头称是,不断说道:“没到时辰,没到时辰。”
一众警员离去后,电台的记者随便拍了几张照片后,也不敢做采访,便无趣的离开。路人不知前因后果,只道黑老大高双江霸道无比,占用公路。
“双江,我敬你一杯,从此,淮县只有一只大老虎!用不多久,世人皆知高双江!”林东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林东将目光移向波光粼粼的湖面,层层浅浪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充满憧憬的新的一天!”林东神情惬意,感叹道。
梁氏颂康医馆。
“今天真的很烦人,很令人生气!”梁梦子坐在会议桌上,用手中的笔狠狠的戳着光滑的大理石桌面,她美眸中闪动着愤怒,以往平静温和的模样不再,令新入座的工作人员暗暗称奇。
梁家傲坐在主席位置上,有神的双眼盯着梁梦子,双手在胡须上碾动,轻叹道:“断绝药草来往,这不是梦子的错,但愿梦子别自责。那小子也真是狠毒,断绝就断绝罢,你还故意刺激梦子,真不是个东西。”
会议长桌可容纳二十多人,除却梁家傲与梁梦子,其他在座人员均为梁家内部人员。梁氏颂康,本就是梁家的医馆,内部的工作人员,均为两家的亲戚。
梁梦子的身侧,坐着两位丽质的少妇,她们发髻成盘,淡妆轻抹,美眸中闪烁着无限春意。她们均是身着医务服装,饱满的胸前衣外,均挂着记名标牌:梁秋思、梁秋水。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位身着休闲装的青年带着数位年轻跟班走来。
“大姐夫,你来了!”梳着背头的青年医生站起,他正是梁梦子的二姐夫丁仐浩。丁仐浩向来想结交大姐夫郑安,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而且郑安向来呆在南州郑家,很少来梁氏颂康。此次再度见到郑安,丁仐浩岂会放弃此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