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宫xiao jie的诘问,肖小寒只好点头承认了,他确实曾经碰过她的身体,尽管当时是那么勉强,而动作又是那么温柔,更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但他还是碰了她。 于是答道:
“是的,在军医小队我当时是碰了你,对不起。”
小寒的局促却引起了南宫xiao jie的蔑视,便说道:
“我真以为小寒哥不是个大傻瓜,可是现在不得不告诉你,我认准了,你才是个二傻瓜!在军医队也好,在医院也罢,那类的接触是业务范围,包括任何形式的异性接触,也不存在丝微的xié è成分。应当知道,你那种对我的触碰是纯洁的,不应该有任何非分之想的那种纯洁。怎么说对不起呢?”
肖小寒自知是对问题想得过于复杂了,复杂到了异性情感的方面,而本来那些事情却是业务性的范围,便又苦笑着解释道:
“哦,是我想多了,还是对不起啊。”
南宫小宁对肖小寒瞪了一眼,悄声说道:
“我曾经让你报考医学院,到那里你会看到什么是正常的接触,什么是xié è的行为。既然你同意了我的观点,那么,现在还不肯帮我搓搓背吗?”
南宫xiao jie这咄咄逼人的一问,让肖小寒又浮想联翩,他想到,这一男一女进入浴室,跟那次心肺复苏训练可不一样,那次是公开的,大厅广众,众目睽睽,虽然现场当时已没有他人,任谁也不会往邪门歪道想。
现在,若要一同进入她家的浴室,跟那次战时训练,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可是,小宁对他的要求,仅仅是搓搓背而已吧。
她也说了,不要xié è,不要有非分之想,那么,真的男人与女人共处一室,是不是不会受到良心与道德的谴责?
想到此处,再一看南宫小宁仍在对他瞪着眼睛,似乎是怒目而视,他想到,如果现在有一个其他的男孩,被小宁这样要求着,那男孩会不会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或一把将她,这位心议的女友扑倒而对她大搓特搓呢?
啊,搓搓背而已,还胡思乱想什么呢?
常言道,心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哼!
“肖小寒,你今日要是对小宁有半点邪念,你不是人!”
不是人,是qín_shòu,是畜生!
小寒对着小宁点点头,勇敢地回答道:
“小宁妹妹,我给你搓背!”
机灵的南宫小宁似乎在一瞬间读懂了肖小寒的心境,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又挥动小拳头打了他一下,说道:
“我的小哥哥啊,别害怕,我只是让你搓搓背啊,又没有让你动我其她的地方。而且呢,因为有你存在,我也不能脱得yī sī bù guà,要穿内衣啊。不过啊,这次算了吧,其实我是看看在我有这个要求,即是让你为我搓搓背的时候,小寒哥哥会有什么心理反应。看来你还算一个勇敢的男孩,我得谢谢你。今天不劳驾你了,小寒哥哥。”
肖小寒这才将一颗悬吊了半天的心放下一些,心暗暗骂道:
“小丫头,跟我搞什么鬼?我又不能把你吃了。哈哈!”
小宁走进了浴室,接着便听得哗啦啦的一阵水响。
肖小寒向浴室外走去,可是方才刚刚平复了的心脏又在咚咚跳将起来 ……
约摸过了两刻钟左右,洗过澡的南宫小宁,容光焕发,更显出一位娉婷少女的极致妩媚,走出浴室。
她来到小客厅,拉住了小寒,悄声说道:
“小寒哥,方才说过了要谢谢你,知道我要怎样报答你吗?”
肖小寒听后,又感诧疑,便问她道:
“宁宁,要怎样报答我啊?”
南宫小宁笑着说道:
“看电影。你等等我,换件衣裳。”
望着走进她卧室的小宁,肖小寒突然感慨道:我今天怎么如此听话呢?要是面前是一片wāng yáng,她让我跳;若是前面是一片火焰山,她让我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
他们出了大宅门,转过皇城根几个胡同,眼前出现了一片明亮的灯火,那里是一家放映外国电影的大剧场。
剧场的门面很大,一束束耀眼的灯光直射人的眼睛,在通亮的光区里,展现的是巨幅海报的画面,海报展示的有即日映的电影,也有即将映的电影。
从那幅幅海报得知,今夜映的是一部叫做《出水芙蓉二》的影片。
在观看所放映的那部两个时辰的电影,小寒的心一直魂不守舍,眼前总是出现一些与电影毫不相干的情景,倒底是为什么也弄不清楚。
回到南宫家的四合院时,已是后半夜时分。小寒又被保姆安排到他次留宿的小宁哥哥所住的那东厢房,酣然如梦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南宫小宁给学校打了电话请下假来。
他们坐黄包车,直奔西山而去。这次并不是要观赏红叶,而是要找那位来自湖州的梦工场时装公司董事长卢林。
可是不巧,当他们爬到昨日时装表演的那处山坡时,发现那里已不见了那露天的大舞台,一伙工人正在拆卸那些搭台子所用的木料。
肖小寒前问询道,说那表演队又哪去表演去了?
工人们都摇着头,他们是不知道表演队的去向,只知道干活。
小寒想了想,又想起昨日卢林所说,他们在前门楼子一零一号有家商店,便又急急下山,乘车到了前门楼子。
可是找到一零一号宅院时,发现店铺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