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见曼歌一直在扯她的衣袖回过头小声说:“干嘛总扯我袖子啊!”显然刚刚曼歌说的话她是没听见。
那青色衣衫的男子听白槿这么说那脸更是红到了耳根处,忙摆摆手,语气有些急促“这位小姐,这句话是形容女子的。”
嘎!形容女子的?她形容男子不对吗?眼珠转了转,愣是硬着头皮回了句“怎地,这话我形容男子不行啊!谁叫你长得好看呢!”说完逃也似的带着曼歌走回府。她不跑等着被笑话吗,真是的,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干嘛长得那么好看,那句话她也是脱口而出!真是太丢人了!
这边那男子见白槿走了忙大喊“那位小姐家住哪里,待凑齐银两好把钱还给小姐!”不过回他的是两个逃也似的背影。这下更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了,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心下决定他要尽快凑钱好将钱还给那位小姐,在低头的瞬间瞥见地上那一个精致的木簪,弯腰捡起,想必是那位小姐刚刚走得匆忙不小心落下的。
话说这边白槿带着曼歌逃也似的离开回到府中,立马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大口喘着气“我说曼歌,刚刚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啊,真是尴尬死了!”
曼歌瞅着自家公主,一脸憋屈“公主,我提醒你了,是你没听见,怎么怪到我头上了。”
一听这话白槿蹭的一下蹦到曼歌身边揪着曼歌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好啊曼歌,胆真肥了,看来这些日子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曼歌见自家公主是真生气了立马捂着耳朵求饶“公主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大声提醒,饶了我吧!”虽是求饶可脸上没有一丝的求饶害怕。倒像是普通的小打小闹。自从她家公主失忆后,她是越来越喜欢现在的公主了,性格变得活泼,不似以前那般柔弱文静了。想想这样也好,公主不用再为自己克死母亲与哥哥的事儿痛苦了。自公主出生起就被冠上克母之名,更是经常受其他公主皇子所排挤。两年前她被天师选中得到陛下的许可被带到公主身边,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公主,而这次来和亲她又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提醒公主莫要忘了母国交代的任务。
白槿见她求饶松开扯着她耳朵的手,挑了挑眉笑道:“知道求饶了?那你告诉我今天我花了多少钱啊,我总觉得今天帮那书生赎玉佩的钱有点多。”仔细想想那厚厚的一叠银票直接给了那掌柜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回想起那掌柜的一脸奸笑就感觉不对劲!
曼歌想了想掰起手指算了算道“公主,咱们出门总共拿了五百两银票,你买的木簪用的是银子,银票是一分没花,就单凭那玉佩看着少说就值二百两,公主直接给了人家五百两,所以公主是多给了那掌柜的三百两!”
听完曼歌的话,白槿顿时炸毛“你说神马!多给人家三百两!”我擦!真是肉疼,我的三百两啊!那得多少钱啊!我特么几年也挣不来三百两啊!伸手摸了摸袖袋,咦?我木簪呢!在伸手翻了翻,啥也没有!转头看向曼歌,“曼歌,我买的木簪在你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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