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白槿心下连连冷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像个粘人糖一样沾着人不放,“云微姑娘,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今日在场的可不止我一人,我有嫌疑,你也是有嫌疑的,若是想光搜查九皇子府恐怕是不妥,怎么也要搜查你的家啊,我相信清者自清,我没有下毒就是没有,若是云微姑娘不同意搜查,那倒是很令人怀疑。”
这一步她要赌,她不知道蛊毒是否是云微饲养,但她可以肯定倾颜的蛊毒是云微下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说出来的话也只会被人当成是猜测,丝毫没有用处。
若是她赌赢了,自然会没事,若是蛊毒不是云微饲养,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龙焰帝的身上,此时龙焰帝干咳一声示意安静,九皇子妃是皇儿的心上人,若是重了皇儿与他的关系会更加的僵硬。
可他是绝不允许任何人成为皇儿的软肋,若是不能把白素槿处死,将来皇儿难以一统天下,思及此,蹙着眉喊道,“来人,去九皇子府和丞相府搜查蛊虫,一旦发现立即带来!”
慕君年想要阻止,不料却被白槿拉住,冲着他摇摇头,被他紧握的手微微的晃动。
一个时辰过后,龙焰帝派去搜查的侍卫进了大殿,其中一个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锦盒上前恭敬道,“陛下,臣在九皇子府中搜到了这个,而丞相府并未搜到任何有关蛊虫的东西。”
闻言,白槿蹙着眉盯着那侍卫手中的锦盒,这个东西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府中皇后的人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绝不会有任何的残留,这个锦盒是从哪里来的?
抬眸看了一眼皇后,不过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倒是有些怀疑了,她记得来大殿时皇后身后有一名婢女的,如今这名婢女竟然不知去了哪里。
龙焰帝看着侍卫手中的锦盒,眼中更是深沉了几分,“李太医,你检查一下这锦盒中的蛊虫是否与倾颜公主中的毒蛊匹配。”
“是。”李太医应声后,便检查锦盒中的蛊虫。
白槿一直紧皱着眉,这时,皇后身边的那名婢女如走时一般的悄无声息的回到皇后身后,好像她从始到终都没有走开过一样。
然白槿这次可是看的清楚,这个细节她当时没有注意,如今想来还真是有些蹊跷,这婢女在时,还没有说搜查九皇子府呢,然她不在这了,这九皇子府里就搜出个什么锦盒来,如今这锦盒送到龙焰帝面前,这婢女又出现了。
呵呵哒!她这走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有人思索,也有人准备看接下来的好戏,还有的人对这次的事情胸有成竹,大殿上都在等待着李太医那句可以证明白槿清白的回话。
然而,事情永远都不会如了意愿的。李太医检验出结果后,抬眼瞧了一下慕君年,拱手对龙焰帝行礼,“陛下,此蛊虫正是倾颜公主体内中的蛊毒,臣绝对没有验错。”
皇后端庄的站起身,眼中得意的光芒一闪即逝,言语直逼白槿,“既然李太医保证他没有验错,这蛊虫又是在九皇子府中搜到,那就说明这蛊虫是九皇子妃饲养的了?九皇子妃,你还不知罪!”
“我不知罪!这个锦盒不是我的。”白槿蹙眉反驳。
“既然是在九皇子府里搜到的,来人!将九皇子妃押入大牢!”龙焰帝无视白槿的反驳,直接下了命令。
见有侍卫过来,慕君年将白槿护在身后,双眸凌厉的射向龙焰帝,声音冰冷,“本殿下的女人何时轮到你说了算?若是不想在那个位置继续坐下去本殿下到可以替你选个继承人!”
如此狂傲的语气令众人一惊,这龙焰国敢这么说陛下的恐怕只有这位九皇子了,想不到一向懦弱的九皇子竟会有如此狂傲的语气,全然不给陛下面子。
龙焰帝拍案而起,胸口起伏不定,怒喝,“你放肆!”
看看他一心疼爱保护的皇儿,蓉儿,这就是你留给朕的孩子,为了一个女人宁愿与他相对!
慕君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黝黑的眸子尽是嘲笑,“放肆?我想父皇是老了有些健忘了,当日在御书房可是说过儿臣可以随意的说话,无论何时?父皇这句随意的说话儿臣自然当做什么都可以说。如此儿臣怎会有放肆之理?”
龙焰帝此时已被慕君年对的哑口无言,当时以为他是胆小害怕,为了可以在朝中历练他才会如此说,想不到竟然用他说的话来堵他,让他没有理由来治他!
可他知道即便是对他出言不讳他也不会动他丝毫?他是他和蓉儿唯一的孩子,也是他心中唯一的皇儿,他怎会舍得动他?
龙焰帝眼中的疼惜与慈爱白槿看的很清楚,这眼神她绝对没有看错,这已经是第三次见龙焰帝望着慕君年是这种眼神了,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秘密?明明很疼爱慕君年,为什么还要对他不管不顾任由他受尽欺负,真的会像她猜测的那般只是想保护慕君年?
大殿上此时寂静无比,空气中凝固着压抑的因子,龙焰帝与慕君年一直的僵持着,二人没有任何的话。白槿瞥了一眼皇后身边的婢女,若是想证明自己没有下蛊毒,并且还能将云微揪出,弄出蛊虫是从何处来,只有从这个婢女身上下手了。
抬脚来到慕君年面前,笑的眉眼弯弯,眼中丝毫没有听见自己被押入大牢后该有的恐惧与慌乱。
伸手将慕君年的手放在手中抚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