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呵呵一笑:“啊哦,我道原来是谁呢?是大叔啊,大叔好!侄女这里有礼。”
祖德瞬间崩溃,面红耳赤,嘟囔道:“姑娘好!其实没那么大。”
少女狡诘笑道:“那么大叔是多大?”
“那个......”祖德窘迫至极。
“嘻嘻!”
“莫闹,不知道遵长么?”粗旷汉子面色一沉,祖德又是一头黑线,少女吐了口舌头,瞟了一眼少年,少年正痴痴的看着正殿里的香炉。
“来来来,陈兄,我带你见一下这里的道长,道法不错,我说不过他。”
。
“这里的道长,是那个灵虚道人的师父么,我听村里人说过”陈文伯问道。
这时大殿走出三位道长,当前的一位年不过二十,面色黝黑,手里不是拂尘而是一把扇子,身后则是仙风道骨般的灵虚道长,恭敬的随在其后,在其后正是李德成,跟灵虚道长学道二十余载,已是小成,更受师尊的教导,进展神速。还是左丘上前引荐,双方见礼后,原来是灵火道人,正是那位伺火童子,将众人让进大殿。
“贫道奉家祖之命,在此恭候各位,尤其是尤其这位小居士,身为儒生却具灵根,品格不俗。”
“这孩子确与道法有缘,承道门香火所赐。此番前来,一是答谢道门恩赐,二是与道门结一份香火情谊,天许,还不上香。”
“是!”天许恭敬上三炷香火,并向两位道长躬身施礼。
“好说,好说,这样吧,那三昧真火,那是世尊所有,威力太大,不敢檀越,贫道这有一缕火种,也是多年参悟所得,就送与小居士吧,可温养在体内窍穴,生成灵性,必可为居士驱使。算是于小居士结一份善缘吧。”
随手一指,一朵蓝色火苗挑动指尖。“此火品阶尚低,专克阴物邪秽。”
天许看看陈文伯,后者点点头。
“多谢道长!”再次躬身谢礼,灵火道人附耳传操控口诀,那火焰跳到天许指尖瞬而不见,灵火道长抚掌称善。
“喂喂,你这道长,见者有份吧,我女儿呢?”左丘嚷嚷道。
道长嘿嘿一笑,“此次下山只有一份,特为这个小居士准备的。你女儿的暂且欠下,日后定偿所愿。”说完,对凌虚道人一点头:“为师回去复命了”,说完对众人一揖手,化一缕清香,随香炉上方青烟而去。
“得,这个臭道士,跑的挺快。”
于是众人跟灵虚告别,下山,但看头前一中年儒生一粗狂汉子眉飞色舞的讨论着喝酒的事宜:“老陈,咱俩多久没有一起喝酒了,这个小镇有啥好酒?”
“先别说喝酒,你这次来羊戚镇有何事?”
“这不是大陈国战事告急吗,这次师父传讯,看能否调停上面,避免背后势力加入,我这是各处前线看看,经过这里,看到那个小和尚在卖弄什么佛法,就是上次在皇觉寺那回,这佛祖派了这个小和尚来找回面子,被我三言两语打发回去,我看他有圆满的迹象,让晨儿去给他捣捣乱,哈哈!”
“跟佛要结善缘,怎能如此行事。这样吧,我不宜在在小镇久呆,我们村子里有上好的烧刀子,距此处不远。”
“那还等什么,快去快去!我请客!”粗狂汉子一听烧刀子急不可耐,顺口而出。
“祖德,快些回村,让你师娘准备酒菜,就说左丘来了。”
“好的。”
祖德上马,飞奔而去
两人上了马车,扈从赶着马车也是一路疾驰。
少男少女跟在后面,见别人都往回急赶,仿佛谁都没考虑他们俩,平时都是老爹的飞剑带着她,这次老爹把她给甩了。
一甩手,也不管旁边那个有些无措的少年,往都快看不到影的马车方向跟去,只有一匹马,天许也不好意思独自骑马,只好牵马跟在赌气的少女后面,不言不语,在驿道上行了十里,看到前面的少女还要继续前行,实在忍不住了。
“左姑娘,左拐!”
很别扭的是不,天许也觉得这句话很别扭。
那少女余火未消,新怒又起,想想今天都是些什么事,我一个好好的大姑娘,被老爹忽悠去调戏和尚,竟然被和尚拒绝了;又被一个大叔给尾随了;还被一个黑丑道士给拒绝了;又被老爹给甩了;跟着一个傻不拉几的小笨孩,关键还被小屁孩给戏弄、对了戏弄,什么左姑娘左拐,是不是还有,右姑娘,右拐;你说说,你拉着匹马,你不骑倒是给我骑;对了还有在清虚观的这傻小子竟然敢不正眼看我
姑娘心里苦,但是姑娘不说。
天许,能明显感受到少女的怒意,略一思索已然明了。
“姑娘,还有三十里山路,要不你骑马吧!”
想起来了,晚啦!本姑娘还不骑了,看看风景倒也不错,这河水还是满清的,这山势却也险峻,不错不错,这不飞过去一只野鸡,绿树郁郁葱葱,这是啥地方,就是人傻了点。
“还要走很久,左,那个姑娘,累不累,你还是骑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