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我说你整天这么喝酒,就不怕喝伤了身子吗,要我说不如换些茶,不仅养身子,还可以让你变得圆滑一点。”
安云珊摆着酒杯,自己看着狂饮的将夏寒莫名觉得有些可怕,明明已经三坛酒已经入肚了,可将夏寒看起来更是面色不改。
“喝醉了也不错,能喝到安丫头亲手做的醒酒汤,我算是喝死也愿意呀。”
将夏寒狡猾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安云珊则是没有被将夏寒这般样子厌恶到,自己自从和将夏寒有过接触后,将夏寒和传闻中的奸疑,狡诈的性格完全相反,这倒使她对将夏寒产生不小的兴趣。
“我不仅不会给你做醒酒汤,还会趁机灌你酒水,让你睡上三天,直到你骨头发麻,筋骨发软为止!”
将夏寒尴尬地笑了笑想到:这小丫头还真是毒辣,不过反倒是这样才真的像是活着的人。
“不如我们这样,打个赌如何?”
将夏寒瞥见不远处有人在喝酒划拳,那几个看身形都是些练家子,其中一个虽然是副少年模样但腰间挂着的白玉环佩绝对不是出自寻常人家的手中。
“赌什么?”
将夏寒手指上面用出淡淡的蓝色魂力,自己的手指轻拍了下酒坛,安云珊皱眉说道:“你把魂力注入酒中,若非不是魂者便会腹痛难忍,你想作何?”
“我看上了那家伙的玉佩,这样吧,你借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敬那边那位公子一杯酒,我借着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偷到。”
其实将夏寒本来并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只不过自己魂智受损,看不清对方是什么路子,况且那几人的穿着皆是肥大的棉衣,这种人如果不是来自天寒地冻的北部,就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你可真行吧,我看看能不能成事。”
安云珊拿起酒坛,自己走了几步来到那几人的桌前,几人见安云珊将酒坛放到自己的桌上,问道:“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说话的事几人中间的少年,少年见安云珊长相美丽便最先起身对其说道,安云珊看向将夏寒,对方早就不见了人影,无奈之下自己便编了个理头说道。”
“我看几位都是从外部来的吧,那想必是没有听过我,我是这家酒楼的掌柜,今日我想请各位喝杯酒,交个朋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
少年刚想愉快的回答说愿意,可其中最为年长的男子却抢先开口说道:“你说是掌柜就是掌柜吗,姑娘你长很得好看,为何会在这种地方做个掌柜呢?”
“混口饭吃罢了,咱们也算是相逢即是友几位,大伙可都看着呢,不给小女子个面子小女子可真的会很难做。”
年长男子拍了下桌子将酒坛提起喝了两口,对安云珊笑道:“在下莫秦离,幸会姑娘不知姑娘芳号?”
莫秦离瞪了眼少年,少年微微低下头好似个犯错的小孩一样。
“唤名云珊,幸会诸位,我还有事诸位慢吃,小女子告辞了。”
安云珊见对方是个老江湖,自己若是再这么装下去,肯定会穿帮的,应该尽快离去免得对方动了猜忌的心思。
“姑娘,莫某想请姑娘一起吃个便饭,不知姑娘可否赏光啊?”
对方醇厚的嗓音定住了安云珊,安云珊回了头用最平静的样子说道:“几位是客,在下真的不能讨扰。”
“不怕,我叫人再点几个菜,姑娘请坐!”
和莫秦离对面的男子站起身给安云珊让座,少年实在有些忍不住对莫秦离小声说道:“叔叔,咱们别为难她了。”
“诸位!”
莫秦离大声喊到,自己指着面前的安云珊喊到:“此人为掌柜,可能与我等饮酒?”
“糟了!”
安云珊出了些冷汗,自己在云空郡国乃至整个东部都是生面孔,对方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自己的身份!
安云珊握紧袖子中藏着的软剑,对方喝了掺杂着将夏寒魂力的酒水,样子并未变化证明对方也是个魂者,若是真的打起来,也不知是谁战得上风。
“这人谁啊?”
“老板娘什么时候新招了个掌柜的,你知道吗?”
“不清楚,不过看她这样子八成是假的看她自己也清楚,不该在鲍雀楼闹事!”
安云珊慢慢走向莫秦离,莫秦离抓紧腰间的黑鞘长刀的刀柄,自己断定对方不会是个普通人,刚刚自己喝的水酒当中就掺杂着魂力,是有人想要陷害自己?
“何事要闹得我鲍雀楼,这样门庭若市呀不是说好了,鲍雀楼内不许现在喧哗。”
声音让人骨头发酥的女子从二楼的厢房中走出来,赤色花朵的红衣穿在身上,白洁的肤色已经富有诱惑力的眼神看向站在场上安云珊的身影。
“你便是鲍雀楼的老板娘?”
莫秦离看着虽然柔弱无骨的老板娘,但衣服却盖地极为严实,从头到脚竟然没有一点地方走光,这样的女子若非没有些真本事真的很难在王城周围立足。
“不知我家掌柜如何得罪阁下,说出来我当赔礼道歉,说不出来,我便将你们赶出我的鲍雀楼!”
“哦,老板娘好大的架子,单说在这云空郡国里的所有人都必须对我们四人多加礼让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说我们的不是!”
给安云珊让座的男子对着走下楼梯的老板娘说道,汐酒眼睛一眯,看起来几人确实不是一般人,不然绝对不会是这般无法无天但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小女子我开个店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