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自己好吗?那些都不关你的事。”正当火醉死握着拳头,都快掐出知来之际,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进了他的掌心,接着紧紧握住他微凉的手,他惊鄂的抬眸间,刚好对上凤七邪含笑的双眼。
她的眼睛,清澈如水,里面没有不屑,没有鄙夷,更没有厌恶,有的只是浓浓的关心与担忧。
她真的跟其他女人很不一样,他的心,在那一瞬间颤抖了:“你……不会看不起我么?”
这个傻爪,凤七邪以笑,轻拉着他的手,柔声说道:“你娘是你娘,你是你,我又怎么会因为你娘亲做下的事而看不起你呢!并且……”
凤七邪双眸微眯,微歪着头,紧瞅着火惊云,她总觉得这厮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么多年都不曾想过的儿子,她才不相信他突然良心发现,要来相认,并且还把火醉的身世完全的抖出来了!虽然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但他一定是有所图。
呵呵!不过既然他要玩,那她凤七邪就奉陪好了!
“并且什么?”见到她眸中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火醉知道这丫头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不过此时他最关心的倒还是她对自己的看法,她难道真的不在乎他有那样一个让他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的娘亲么?
自从传说他娘亲与玉流芳那个混蛋私奔之后,娘亲这两个字就成了他此生的耻辱,小时候不管走到哪里都受遭到人指指点点,都骂他娘亲是个溅人,他是小溅种,那些人的嫌恶的嘴脸直到现在他都还清楚的记得,他们眼里的厌恶是那般明显,好似跟他说句话都是耻辱般,而这一切,年小的他就认为是他那个抛下他跟别的男人跑掉的女人所带来的。
所以,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讨厌女人。
“并且,我不觉得你娘亲真的是跟人跑了!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也说不定呢?”凤七邪一开口,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吓!
众人集体瞪大了双眼,火醉也是心中一凛,目光“刷”地一下射向了她,满目的不敢置信,还隐含着一丝期盼。
凤七邪安抚似的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这才缓缓说道:“世人都道你娘亲抛下丈夫和儿子与人私奔了!可是,在我看来,事情并不一定如此,或许是因为有些人为了利溢,而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呢?”
原本不想这么猜测,可是自从知道火惊云跟玉岚宗的关系之后,她就不得不这样想了!
试问,如若玉流芳真的抢了他的女人,他和玉流芳的关系会好成那样吗?并且还一副惟命是从的模样,在黑木古林里的时候她可是看得非常清楚,面对那些食人藤的时候,他并没有扔下玉流芳独自逃命就可以看出,他们两人的关系绝不一般。
既然这样,那fēng_liú成性的玉流芳看上了火醉的娘亲,(从火醉的长相就可以分析得出,他娘亲肯定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儿。)而火惊云为了攀上玉岚宗这棵高枝,所以就拱手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她所猜测的这样,那这个火惊云,还不是一般的溅啊!
火醉闻言,双眸危险一眯,如果事实真跟邪猜测中的一样,他一定不会放过火惊云的,哪怕他是自己的父亲。
“凤七邪,你休得在这里胡说,那个狐狸精明明是自己跟着野男人跑了!怎么会另有隐情。”火燕翎气呼呼窜了出来,此时有了火惊云撑腰,她的胆子也大了些,当下上下把火醉一阵打量:“原来你就是那个溅人的儿子,怪不得长得一副狐媚样,当真是那个溅女人生下来的溅种,都溅到一块……啊……”
谁知,她的话还未骂完,眼前赤色光芒一闪,只闻“啪”的一声大响,她的身形又被煽她接住,不然下场一定不会比先前好。
“凤七邪,你什么意思?”竟然当着他的面打他的女儿,这不无疑是煽在他脸上一样么?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凤七邪甩了甩打得有些发痛的手,丫滴,脸皮可真厚,打得她的掌心这般痛。
火醉拉起她的小手体贴的为她轻轻的吹了吹,责备道:“邪,下次打人别使那么大劲,伤着了自己可不好。”
真是,这丫头这一巴掌煽得可真带劲,也够邪恶,故意煽在她另一边脸上,这下肿起来可刚好对称,只是这张脸倒真的是面目全非了!
凤七邪淡笑着点头,继而转眸,冷冷的斜睨着火惊云,邪肆的道:“既然火家主教不好女儿,那就由我凤七邪来代劳吧!反正我也不怕麻烦调教调教一只上处乱吠的狗。”
“你……”火惊云强忍了口气,他可没忘今日来的真正目的:“醉儿,跟爹回家吧!”
一听这话,火醉讥讽一笑,还未出声说什么?那被火惊云接住的火燕翎顿时就高声叫了起来:“爹,你怎么能让一个溅种回我们家呢!翎儿不许,不许……”
溅种?又是溅种?
火醉恨恨的磨牙,可表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火家主,我火醉从小没爹没娘,又何来有家,你们请回吧!”
火惊云脸色一沉,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线,当下大掌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就像火醉吸去。
“唔……”
火醉重伤,被这强力一吸,顿时脸色立马变得惨白。
凤七邪一见,顿时大怒,这个火惊云真是太过份了!要不是看在醉的面子上容忍了他几分,他还以为他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么?如今竟然还敢对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