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见母亲的时候,看到三伯的房门外还有人巡逻值守,似乎在防范什么。三伯发病快有七八个月了,却没人见过他出门半步。我怀疑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马薇儿将所见所闻和内心推测一并说出。
如此一说,马玄的发病时间就是在一次北伐回师之后,两者一旦联系起来,的确显得有些可疑。
马瞬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堂姐。”
这是马瞬发自内心的一句感谢,令平时一直与之拌嘴的马薇儿忽然俏红了半张脸,连忙啐了一声道:“再晚向伯伯可要睡了,你要去就快去吧。”
“嗯!”马瞬应了一声,小跑着朝向朗的房间赶去。
马瞬走后,留下马薇儿一人独自在院中的月光下徘徊,良久,她悄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算是,一点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