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义枫很忙,从那夜的事情过后,他就忙得不可开交。
离舒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楚义枫了,不知道这家伙去了哪里?在做些什么。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无聊,无所事事,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这一刻,离舒多么希望楚义枫可以在,哪怕是他捧着那杂七杂八的野花,她也不会冷脸了,她这样想到。
都杰本是路过,他可以发誓。
楚义枫那惆怅的表情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很奇怪,不明白这丫头是怎么了?似乎是在思念某个人。
思念?都杰似乎明白了。
离舒看见都杰,觉得他的笑容很欠,欠打那种欠……
“你看什么?”离舒忍不住怒火,问道。
都杰腆着自己脸皮笑道:
“废话,当然是看美女啊,不然你以为我看什么?”
美女?若是一般的女子只怕是听到都杰这话都会闹个脸红,可离舒没有。
“看够了?看够了可以离开了吗?”
这么冲?都杰看着她,不由腹诽:难道鬼也有生理期?
他很像就这个问题进行一次深刻的讨论,可明显离舒没这个打算。
“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都杰带着疑惑地问。
离舒听到都杰这话,眉头一皱倒是错估了都杰的脸皮。自己已经把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是没有离开,看来这脸皮的厚度实在是让人觉得汗颜啊。
“我当然担心,家里多了一个混吃混喝的家伙,我还能不担心吗?”
混吃混喝?都杰板着脸,很生气。自己这叫混吃混喝吗?明明是白吃白喝,混和白吃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都杰想要辩解,可却有些无从辩解。
见都杰哑火,离舒脸上多了微笑,如春风拂面。
“怎么,是不是觉得理亏,心里不好受啊?”
都杰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离舒更加疑惑了:
“你……你什么意思?”
有时候,沉默往往是最犀利的回答。
都杰还是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因为对方好像说得很有道理。
难受,被人说了还不能反驳,这是真的难受。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最近犯困……”都杰打着哈欠,似乎真的很困。
其实他是心虚。他害怕离舒继续说下去,让他这厚脸皮发红。
毕竟,都杰也是一个爱惜自己名声的人。哪怕没有,也爱惜。
都杰要走,离舒却欲开口,可话到嘴边却突然忘了要怎么说,只能是看着都杰的背影渐行渐远……
突然,离舒似是鼓足了勇气,忙道:
“你……你知道楚义枫那小子去了哪里吗?明明说好跟我比武的,居然失约,简直可恨。”
都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暧昧:
“真的只是因为失约才恨他吗?”
“不然?”离舒眉头一皱看着都杰,想知道都杰这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都杰没敢回答,主要是怕对方会缠上自己,要自己和她比武。
都杰很讨厌这种举动,可却又是无可奈何。
都杰迟迟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这让离舒心里很不爽:
“你支支吾吾不肯告诉我他的下落,难道你们是在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激将法,最蹩脚的激将法。
可都杰似乎还是中计了:
“是啊,他最近觉得自己憋了太久,身体不舒服,出去偷香窃玉了。”
离舒信吗?离舒不信,可她还是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憋了太久,那他到底憋了多久?”
“二十多年吧,等等……为什么你在意的是这个,难道你在意的不该是他偷了谁吗?”都杰觉得离舒完全就没有按照套路出牌,这让他很郁闷。
“我为什么要在意他偷了谁?不过,你却是告诉了我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他的秘密?都杰认真回忆自己跟她说的每一句话,似乎没有什么是关于楚义枫的秘密的啊。
都杰的目光带着狐疑,总觉得离舒这是在诈自己。
“有吗?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二流的秘密了?”
“就在刚才啊。”
“刚才?”都杰很确定自己什么都没说,现在他的心里笃定这是离舒在诈自己。
离舒见都杰脸上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开口了:
“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了嘛,楚义枫是个老……处男……”
“老……老处男?”都杰面色很难看,他不知道楚义枫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意外的事情出来,正因为如此,他才胆怯。
都杰语塞,结巴道:
“我……我说过这话吗?”
“没有吗?你可是说了他憋了二十多年,难道不就是变相地说他是老处男嘛;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黑,居然拐着弯地说他。”
离舒的说法让都杰有些懵。的确,自己是没有说过这话,可自己那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嘛。虽然是自己无心之失,可楚义枫会管自己是不是无心之失吗?
想到了这些的都杰,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有想到自己顺口一句,居然是被对方抓到了破绽。
都杰觉得自己很冤枉。
都杰郁闷的表情却是离舒很乐意见到的。她现在很开心,开心得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似乎每一个和都杰认识的人,都很乐意见到都杰郁闷的表情,至于为什么这样,没有人知道。
“条件?”
“什么条件?”离舒看着都杰,对都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