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率哥儿,这名字真会赶巧,孟云舒呵呵干笑两下,“你妈,哦,你娘给你起的名字真好。”
“率哥儿,给你打听个路呗。”
苏率则郑重的纠正,“这是我爷爷给起的名字,姑娘想问什么路请说吧。”
“你知道青州怎么走吗?”
苏率点头,“知道啊。”
孟云舒大喜,“帅哥,我要去青州,你说说如何个走法?”
苏率失笑,“姑娘,你让我说说,你以为你只是去前面那买个包子,我给你说说,直走直走,拐弯吗,青州距离这,快马加鞭也要三天三夜的路程,况且还要走水路。”
啊,这么远啊,张氏也没想到会有这么远的路程,又担心这么远的路程,怎么能走到,前路漫漫,她心里又打退堂鼓了。
孟云舒把苏率上下打量一番,“这么熟悉路,你是从青州来还去回青州去?”
“我不是从青州来也不是回青州去,我是回昌州的,昌州与青州相邻,从这走到永安,在永安走官道到昌州,走水道到青州。
“青州与昌州相邻啊,那我是不是到了昌州,也可以走到青州啊。”
“可以啊,路都是相同的吗,只不过,你要比走水路多走一天的路。”
正说着,孟云舒瞄到两个穿着官服的官丁向这边走来,心里一惊,奶奶个能了,忙把她娘孟云菲手里的包袱抓过来,连同自己的,一起塞给苏率,“帅哥,帮忙照看一下。”
说完抱起桐儿叫他娘和妹妹,“快走。”
苏率惊愕,随即明白,忙把她们的包袱塞到车上,心里感叹,这姑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没有身份文书也敢从这去青州!
她能走到青吗!
孟云舒领着她娘捡一条繁华的大街钻去,抬头见有一座二层的酒楼,登高可以望远,“娘,这边。”
张氏胆战心惊,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孟云舒领着她走,孟云菲拽着孟云雪紧紧的跟着。
她们一进酒楼,倒让小二惊了一跳,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招呼,“客官,你们这是?”
“当然是吃饭!”孟云菲白他一眼,见一楼正好没位置,直接领着她娘上二楼,走到楼梯口,突然察觉一道不善的目光盯向她,抬头,僵住了。
心中暗骂一句。
想转身跑,又听见楼下小二谄媚,“官爷,辛苦了,来,喝杯酒再查。”
草,倒了十八代的霉气!
孟云舒头皮发麻,放下孟云桐,耸耸肩,两手抓抓,启动战斗模式。
前有狼后有虎,是先打狼还是先斗虎。
张氏她们几个也瞧见了孟江,更听见了楼下官差的声音,吓得要快要抱成一团了。
“娘,别怕,有我呢。”又压低声音在孟云菲耳边说道,“一会见机行事,拉着娘她们先去找那位率哥。”
孟江阴测测的盯着他们,踏破鞋底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孽畜,找半天没找着,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跑啊,你跑啊,小孽畜,小贱人!
两道目光碰上,嘶嘶嘶嘶,孟云舒也不胆怯,直接上前,“嗨,爹!好巧哦,你们也在这吃饭呢,正好,你姑娘我也饿了。”过去拉一直椅子直接坐下,张氏几个战战栗栗的跟在后面。
不甩孟江喷火的目光,孟云舒拿着筷子在手中把玩,见她爹面前是有酒有肉还有菜,而两个护院面前只是一碗吃了一半的面条。
哼笑一声,拿在手中的筷子装着不在意转圈,眨眼间,利用杠杆的原理,筷子撬动半碗面条连碗带面直接飞起,盖到孟江头上,孟云舒惊呼,尖叫,“爹!”
在俩护院发愣不明所以时,孟云舒出手,两手极快,一掌砍晕一个。
“快走!”孟云舒瞥过去一眼,示意孟云菲带人走。
孟云菲咬牙一狠心,拉着她娘让孟云雪拽着孟云桐,“听大姐的话,走!”
孟江大怒,“是你这个孽畜陷害我!”
孟云舒喊声更高,“爹,让女儿帮帮你,把这弄干净。”说着上前一掌砍在他脖子上,孟江头转悠两圈,扑通落在桌子上。
正在吃饭的客官都懵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胆小的客人腿打着颤扔下未吃完的饭菜撤退。
楼下的两位官丁也听到了动静,由小二领着蹬蹬蹬的上楼,在楼梯的拐弯处,与正下楼的张氏她们碰了个照面,却看都未看她们一眼,直接上楼。
张氏腿软的不会走路,扶着楼梯,“官差上去了,你大姐她……”
“我大姐没事,娘,我把你们送到率哥那,再来帮我大姐。”说着搀扶住张氏,“云雪,你们也跟上。”
孟云舒见俩官差吆喝着过来,忙大喊,“官爷,这,我爹他出事了!”
“这是咋回事?”俩官丁高调吆喝,谨慎上前。
“爹的手下,不满只吃面条,拿碗做凶器,砸爹的头,爹强撑着在晕之前又打晕了他俩。官爷,求你救救我爹。”
孟云舒绕口令似的而说了一串,俩官丁听得云里雾里,问邻桌的客官,“是这样吗?”
是不是这样谁知道呢,本着闲事勿管的哲理,邻桌的客官点头,回,“是这样。”
孟云舒似乎急的要哭了,“求官差救救我爹。”
“去去去,我又不是大夫,如何来救你爹。”
“对!我去找大夫,让大夫来救我爹!”孟云舒一阵风似的下楼,在坐的客官无不感叹,真是个孝顺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