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一听大炮的话,心里就有火,不过还是强压怒火道:“哦?还有这样的事情?亚索兄弟要谨慎呐,此人不过是一个女人,就算与亚索兄弟你情投意合,但也不能鲁莽行事,万一此人的仇家势力很大怎么办?难道亚索兄弟你也要强行为她出头?俗话说女人如衣服,即便看上去有几分姿色,也不能为女人误了自己啊!”
大炮听完张胜这番话,顿时就觉得又被鄙视了,忽,话说你就如此看得起你自己?
“张大长老有所不知,我家花儿仇家说强嘛,也挺强,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说弱嘛,也挺弱,因为没什么看得上眼的高手,顶多算是一群乌合之众!想必张大长老对我有所了解,偏偏我就是最喜欢混战,这敌人人越多吧,我就越兴奋!”说着大炮看向了黄怒海,“黄三爷,你说是不是啊?”
黄怒海一直心有忐忑,低眉顺眼站在一边意图当个透明人,但这下大炮主动将火烧过来,他是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
黄怒海一拱手,打了个哈哈道:“亚索兄弟何必如此,张长老的话也是逆耳良言,兄弟可千万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意气用事啊,我观你身后这两位女伴,姿色是毫不逊色,何必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大动干戈?”
黄怒海说着看向了一旁看热闹的王影,道:“王长老,你说是不是啊?”
王影正在祈祷大炮不要注意到自己,听了黄怒海的话顿时就怒了,尼玛炸了!为什么把祸甩给老子?
见到大炮眼神看过来,王影慌了,他跟黄怒海不一样,人家背后有个天雷虎罩着,他王影可没有!要是得罪这尊泼皮,怕是……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亚索兄弟啊,这黄三爷与张……”
“咳咳!”
王影听到大炮这声‘咳咳!’心中一抖,话到嘴边立马就变了,捂住肚子道:“张兄,为兄昨晚受了寒气,吸……矮马……为兄那啥……出恭去也!你们聊,不用管我……”
王影使出一招‘出恭’遁术,直白点就是屎遁……张胜直接傻眼,黄怒海也是傻眼。
大炮也傻眼……我干什么了?哦,我咳嗽了一声?但我只是被花儿身上寒气稍稍梗了下啊!我真没别的意思!
哼!张胜心中冷哼,对王影的脓包又是愤怒又是不屑,瞥了一眼身边的黄怒海,心中略有安慰,还是黄老板靠谱!
“亚索兄弟,你看就连黄长老都这么……”
“咳咳!”大炮又是被寒气梗了一下。
忽然黄怒海眼珠乱转,紧接着抱住肚子,痛苦道:“张兄,亚兄,昨夜我受了寒气,矮马呀,这腹痛得紧,你们慢慢聊,兄弟我那啥……出恭去也……”
卧槽!黄怒海你个鳖孙!张胜是难受极了,心里把黄怒海骂了个半死,还真是不经夸啊!
张胜成了孤家寡人,独自面对着大炮的眼神,张胜是两股打颤,当下强提中气,道:“不知亚索兄弟准备怎么样为尊夫人讨回公道呢?”
“哼哼,这个嘛,自然是……”
……
在张胜和大炮暗中较量之时,王影遇上了紧跟而来的黄怒海。
“呀,黄兄,怎么在这种地方遇上你了?要不你先屙?”
黄怒海将手往前一伸:“还是王兄先屙,王兄先屙!”
“你先屙!”
“还是王兄先!”
“还是黄兄先请!”
……
在两人说话间,忽然从茅厕中冲出一个人,面色苍白的夺命狂奔,紧接着从另一个位置冲出一个人,一脸见鬼地看着两人:“虽然你们是贵客,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说一句……这尼玛又不是只有一个坑,你们在谦让个毛线啊!脑子有包吧!”
这人说完就跑,留下黄怒海跟王影面面相觑,同声道:“你先!”两人相视而笑,不知道在笑什么,不过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祸甩给了张胜……
……
“亚索兄弟你执意如此吗?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没什么好考虑的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陈茵和关思思早就在打哈欠了,她们实在不理解大炮为什么要跟张胜扯这么多废话,直接怼不就行了?不服的怼翻,有一个怼一个,就不信怼不服这群呆鸡!
“哈哈,那我也不再劝说了,只希望亚索兄弟不要翻船了就好!”
“有劳张大长老挂念,只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只怕无法让我翻船啊!”
“是吗?那就让张某先领教一下亚索兄弟的本事了,免得亚兄你到时候阴沟翻船了!”
“那就多谢张大长老赐教了!”大炮把铁花往陈茵怀里一推,“你们速速离开!”
陈茵精神一震,尼玛,搞了这么半天,终于到正题了!当即把铁花一抱,对着天空怪叫一声。
“看招!”张胜拔出腰间青肛剑,大喝一声向着大炮攻了过来。
大炮轻笑,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当初有间客栈那个呆鸡了,对上张胜这等货色,他是半点也不慌,西瓜剑缓缓出鞘,出到一半却刚好挡住了张胜的青肛剑。
“叮!”一声脆响,一道斗气冲击波从两剑碰撞之处缓缓扩散,卷起千堆雪。
张胜自持修为强横,加上顾忌大炮鬼魅一般的速度,当下也不换气,再度举剑就攻,但是他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大炮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被他击退,甚至连手都没有抖一下!轻而易举的接住了他蓄势已久的一剑!
大炮挥动着西瓜剑,任凭张胜使出吃奶的力气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