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妾身还是不进去了吧?”
太子心里疑惑,慢慢的停住了脚步。回转头望着她看。
陈龄龄这才悄然送了口气,点了点头,柔婉的微笑道:“殿下~,你累不累?累的话我们一起睡会儿吧?”
陈龄龄轻轻的拉着太子的手,试探着往回拉,拉一下拉不动,那两下还是拉不动。
拉到第三下,陈龄龄只好一脸无奈的望着太子。
好吧,太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全听你的还不成吗?
料中太子让她把这事儿躲不过去之后,陈龄龄顺着太子拉着她手的力道,往小书房里头去了。
瞧着陈龄龄一脸都认了命的样子,太子心下微微一晃。也不做解释,直接把她牵到书桌边,自己大刀阔马的坐在高背椅子上之后。
太子又小心的扶着陈龄龄,让她两腿岔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这,太子这是要干什么啊?
抱着她准备办公?
他大腿不会发麻吗?她可是知道自己的体重是很重的勒。没有一百斤,她真不姓陈!
一百斤的肉压在自己的身上,是个正常人都会忍受不了的吧?
等到太子让她慢慢站起来,站定在太子两腿之间之后,陈龄龄在心里小声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太子没打算让我留在这里。
不过很快,她发现自己松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太子让她站起来,不过是想调整一下她的坐姿而已。
这一回,陈龄龄背靠着太子,还是跟先前一样,两腿岔开的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
哎呀~,太子你说你到底想干嘛呀。
陈龄龄羞涩了。
扭捏了。
浑身上下更加的不自然了。
忐忑又兴奋,兴奋又期待,心里矛盾之中的陈龄龄,在等待之中终于听到了太子在她耳边的耳语。
只听他缓缓道:“龄儿,既然你无事可干。孤今儿个就叫你怎么练字吧!”
什么?!
这话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把陈龄龄脑海里各种黄污污的幻想,给炸飞了。
我都想好了怎么阔斯普累了,你竟然说要练字!!!
这巨大的心理落差,简直让人难以接受嘛~。
“殿下~,真的要练字吗?”陈龄龄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真的是练字!”听出陈龄龄满心失望的样子,太子眼里有一丝笑意闪过。
陈龄龄死心了。
只能半垂臻首,服从太子殿下的一切安排。
太子面上依然笑得温煦。
“来,孤带你认认这些笔和纸。”
陈龄龄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太子的手。
“这是徽州的宣纸,这是小寸的狼毫笔。”
“狼毫笔是真的用大灰狼的毛做的吗?”
太子笑了笑。用了摇头道:“不是。这一支笔是用黄鼠狼的毛制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陈龄龄无意的念了这么一句俗语。
她很久以前上高中语文课,语文老师会把常用的词语成语俗语谚语,按照一定的规律汇集起来。
比如关于十二生肖的成语。关于数字的俗语,关于做人做事的谚语。归纳整理。
然后打印之后分发给同学们,让他们每天早上天天记,天天背。
直到把每个人弄成了条件反射。
陈龄龄这般脱口而出,就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条件反射。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太子听到陈龄龄这话微微一怔,脸色有些怪异。
“嗯~?……确实是没安好心。”
太子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攥住陈龄龄的手,一字一声的说:“可是,孤还是得装作不知。那些不怀好意的黄鼠狼们想捕鸡,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只鸡是大雕伪装的。”
什么鸡?
什么大雕?
陈龄龄岔了一口气,再喘匀时,心里头又开始不自觉的胡思乱想了。
“殿下,你是说您是那只大雕吗?”
太子微顿,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温煦的看着她。
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岔开话题道:“以后啊,孤陪着你一起到外头活动活动。”
活动?真要锻炼身体啊?
她可是个孕妇啊……,天天都不想动的孕妇。
不过转念一想到古代的医学水平,陈龄龄吐了一口气,眼中泪珠滚滚。
“殿下~,妾身都听您的安排。您身子未好,可别累着了。再说了,做做运动嘛,咱们得循序渐进。要不然身子骨也适应不了。”
太子笑笑道:“你啊言重了。孤也想好了,咱们明日用过食之后,就在这院子里走两圈。”
陈龄龄忙起身礼:“是,殿下。妾身定不负您所望。”
哼,不就是减肥吗?
她曾经减过二十多斤,这一回她就不信自己减不下来。
太子瞧着陈龄龄一副雄心壮志要大干一场的姿态,他忍住嘴角的笑意,忙把头偏到一边。
陈龄龄的右手被太子捏着,在桌子上铺着的宣纸上,一笔一画的练着字。
太子教她,端端正正的写了一个“忠”字。
写了一个“德”字。
接着,又写了一个“纯”字。
最后,他又捏着陈龄龄的手,顿了顿,最终未落笔。
“忠德纯?”陈龄龄抬起头,一脸疑问的看着太子的下巴。不懂他无缘无故叫她写这几个字干什么。
“殿下~,这几个字,妾身都要练吗?要照着写多少个字啊?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