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之后的她,终于记起了一件很关键的事儿。
那就是先前的时候,万岁爷跟她说了,自己要御驾亲征。
她在心里暗道,难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搞了半天,万岁爷,是在跟她来真的?
靠靠靠!靠!
那她今天还装什么委屈啊?装什么受害者呀?
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在告诉她,自个儿不是白忙活了?
想到自己因为消息不通,而受到了这么一番罪,陈龄龄心里是又气又胀。
她真的有点沮丧了。
出门的时候也不晓得跟她说一声。
“冯公公,你看到常年呆在万岁爷身边的盛公公了没有?”
陈龄龄不管怎么样,心里还是有点疑虑的。
所以便一脸认真的又问了向她通报了这个消息了的冯公公,这么一句。
眼看自家的主子娘娘竟然不信任他了,冯公公突然感觉自己的心里憋屈极了,当即就跪在地上,扑通一声磕了一个响头道:“主子娘娘,奴才怎么敢欺骗娘娘呢?您就是给我十个八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干这样的事儿!奴才现在可以发誓,奴才如果说谎的话,就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冯公公在她面前突然发出了这样的沉重的誓言,陈龄龄心里头也是下了好大一跳,真她的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她不过是在他面前多问的一句话而已。
也不知道他心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自己的内心里的那份侥幸被打碎了之后,陈龄龄最终还是认命了。
她突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在自己心里安慰自己道:“既然那个男人敢做出这一步,那说明他之前的准备肯定都做好了的。在我的面前表现的那样不靠谱,应该是他在逗我玩呢!他作为一国之主,肯定晓得这出兵发兵的严重性!那可是关乎一国的大事,甚至有可能关乎他自己个人的生死荣辱!他一定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的!”
在心里头给自己三番两次的做了如此心理调整和心理安慰了之后,陈龄龄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想到他出自己这个院门之前,郑重的送给自己一个玉制的,不到巴掌大小的印章,陈龄龄这会儿的心思突然转得飞快。
精神头都比刚才好了一些。
也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没有先前那样疼了。
于是,陈龄龄也不忙着捂着自己的肚子了,她突然伸出手指头,一脸郑重的吩咐着双眼巴巴望着她的冯公公道:“冯公公,快去将今儿个早上,万岁爷御赐本宫之物拿过来!”
冯公公当场就应了这话,然后转身去了梳妆台前。
他先是打开了一个造型特别的精美首饰盒子。
然后打开这个特别精美的首饰盒子之后,又慢慢的开了里头的一个小盒子。
当这个小木盒子被打开了之后,里头又是一个用的锦布包裹的东西。
不过当这位冯公公敛声摒弃,小心翼翼的打开这个锦布的时候。
他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
像是看到了一个让人很不可思议的画面似的。
瞧着他那么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让人感觉他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
看着冯公公背朝着她,僵在那里好半天,一动也不动的样子,陈龄龄突然伸起了脖子,看了奇怪的他一眼,然后,连声催促道:“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赶快把东西拿过来呀!”
冯公公听到了这话语之中的急切和对他不知情趣的恼怒,他手心脚心出的都是汗。
他突然深呼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慢慢的回过头,脸色惨白的捧着那个空空如也的小方盒。
哭丧着脸,对着陈龄龄道:“回禀娘娘,这小方盒里头应该装着的印章,竟然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
它不见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印章是说不见就不见了吗?它又没有长什么翅膀!你在糊弄谁呢?!”
陷入到难以自信状态,又快要处于暴走状态的陈龄龄,突然屁股像是长了弹簧一样,一下子就从座位上飞弹了起来。
她三步并两步的,急匆匆的跑了过去。
然后直接从冯公公手里抢过了那个本来应该装着印章的小方盒子。
她伸出自己的手在里头,连着翻了几遍。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里看外看。
真的没有发现印章的痕迹。
里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外头也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靠!”
脾气装的再好的陈龄龄,在这个时间里头,差一点就骂出了一声国骂。
她一天到晚的还在这屋里头呢!怎么这个印章说不见就不见了?
这个印章还是万岁爷今儿个一大清早,天不亮的时候,坐在她的床边,小声的跟她说话,然后把东西才交给她的。
她竟然在保管印章的第一天,就把那个很重要的印章给弄丢了。
她真的,真的辜负了别人的信任。还有他的期望。
“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看东西的?这屋里头这么多的人,怎么就把东西给弄丢了呢?到底是谁偷的?谁偷了东西之后,最好是尽早的把东西还回来!这个东西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能够沾染的,当心一不小心就人头落地!不是本宫要恐吓你们,这件事情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就连你们自个儿的那些亲族,都有可能人头不保!”
本来应该管理这个事儿的冯公公听了这话,顿时也傻眼了。
就连他身边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