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好啊,就像这样”身后的男人不知道来了多久,走路没有声音。突兀地说着,米安下意识转过头。
沈允墨作出老头子的样子,一手放在背上,一手咳嗽着。走路慢吞吞地,脸一歪,好像触电,只是那双眼,透出的光芒直直地射向然然。
然然吓得躲到后面,这叔叔,心眼真是太坏了,老吓唬他这小孩子。
见然然见了鬼的表情,沈少露出得逞地笑意。
“是什么风把你这大少爷吹到我这儿来了……”这几****不是厌烦然然太吵,都不回家?而现在,居然站在暗处偷听他们对话。
不过,这就是他的风格,从医院那件事中,她就看出来了。
以后要小心为妙。
“老太婆下旨意了,要我今晚睡这里,所以――小鬼头,今晚你一个人睡去。”
这小鬼头,上辈子一定是小鸟,唧唧喳喳说个不停。若不是因为他,美人在怀,他怎能不扣油?
应该说,何处不扣油。
露出‘威胁’的表情,沈少一脸的玩世不恭。然然藏在米安的背后,都不敢和他对视。
“沈允墨,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绅士一点?对孩子那么凶,以后他还怎么和你相处?”
虽然是一年,但每个十天半个月,她都要接他回来。若是然然长期以往对他恐惧,只怕以后对然然心里会造成影响。
示意在旁的佣人带这孩子出去,这样她和沈少说话能够方便一点。
“你真相信他怕我?”
索性半躺在床上,他掣肘起手,好笑地问她。
“你没看到他吓成那样了?”不满地剜他一眼,这男人,不仅可恶,还没有反省的心。
“啧、啧、啧、啧、这饼屑的味道还不错。那小鬼头嘴巴可真挑。”
他的手边有咬了一半的小熊饼,头被咬了,只剩下身体,看上去好滑稽。
然后,他食指在床上一划,手指立马沾了饼屑。
米安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怎么可能?
“这小鬼头可聪明的很呢,他要从你嘴巴里套话,才使了这一招。要是说他心虚才更可信一点。”
沈少笑了,见米安脸色千变万话,心情大好啊。
然然捂着胸口,匆匆地跑到自己的小房间里,要说刚才,他还真不是怕沈少,而是他心虚啊。
妈妈太关心他,所以会忽略某些东西。但那个坏叔叔只要看他,眼眸里透出的光就好像知道一切一样。
他将类似p3小巧玲珑的录音机攥着手心里,立马藏到口袋中。
其实,这绝对不会是他想的主意,而是安娜那鬼精灵教他的。
沈宅里到处都是监控器,每隔十米都会装一个小摄像头,摄像头很精致,藏在里头,那小孔和天花板是一样的色泽,若没用仪器寻找,根本就找不到,这些高科技产品可花了沈氏不少钱。
沈宅是一栋相当金碧辉煌的别墅,因为别墅过于大,经常遭遇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曾经还以为公司档案丢失,让沈氏丢失了近一亿元。
后来,沈老爷装门做了监控器,也做了监控室。他死了之后,这只有一把钥匙的监控室自然就落在沈少手中。
监控室在后花园的一个小屋内,掩饰的非常好。目前家里只有他和母亲知道暗道,其实,这么多天,他并没有在外过夜,而是躲在了监控室内。
每天24小时监控米安的一举一动,他越来越发现这小女人的不同。他不在日子,她似乎放轻松很多,和佣人们有说有笑,谈一些童年往事。
她是左撇子,喜欢用左手切菜,切起菜来,熟稔无比。
有时候,喜欢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发呆,发呆不久,手支撑着下巴,‘砰’的一声,下巴撞到桌面上,于是她伸伸懒腰,如矫捷的燕子一样,扑到了床上,像八爪鱼一样,肆无忌惮地睡了。
而更多的时候,她和她儿子坐在房子外的花园里,将画架支撑起来,用笔去描绘对面的风景。
原来,她是个很好的画家。
几日的观察,沈少渐渐地觉得自己对她太不了解。或许她藏的太深,但没有关系,婚后的日子,他会慢慢地挖掘。
她的孩子,然然贼头贼脑地,不停地望着门,从床底上拉出一包泰迪熊饼干,囫囵吞枣地塞进嘴里,满嘴的饼屑。见佣人们来了,立马抹了抹嘴,一副正经的样子。
而这个场景正好撞入他看屏幕的视线,让他越发有兴趣起来。
耍心机的小鬼加上傲慢又伶俐的妻子。
唇角不禁染上笑意,对面的米安见他吃吃地笑着,以为他被鬼附身了。
她越发奇怪他是怎么了,整个身子凑过去,结果她支撑在床边的手,被沈允墨一挠,瞬间失去了力气扑到他的怀中。
薄荷地清香淡淡地飘来,他伸手拉过她一缕长发绕在食指上,玩味地盯着她:“每一次你靠近我的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吃了你。”
剧烈地心跳声,此起彼伏。
他又开始*,这是情场男人的习惯。米安略微蹙眉,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唇,免得又落入‘敌区’。
她今天穿的很薄,上等的丝绸睡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白皙的长腿被撂到了大腿部,看起来时分诱人。
眼见他眼中的异样,米安暗叫不好,倘若她知道他会回来,打死她也不会贪图一点时间,穿这么简单的睡衣。
她习惯午睡,特别是春季。
匆忙地想起,他却直接滚了一下,于是,男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