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她和他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相处,这结婚第一日非搞的两人印象差,以后日子怎么活?
“你从头到尾都做错了,你知道吗?我一向都不喜欢二手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的孩子还不知道是和谁*的。只要想到我就觉得恶心。”
沈少无所谓地耸了耸,可眼中却深谙无比,这些恶毒的话,他还是第一次说。
他虽这么冷漠的说着,眼睛却看着米安,想要看她的反应。
像针刺入米安的骨,连肉一起剃了。
她脸色惨败,闭上眼,不理会他的话,自行地走进浴室,直接将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声音淹没了一切,这样她就不必听到这该死的男人的嘲笑了。
好把,她知道她输了。
可为何心里难过得想哭呢?
她捂住自己的唇,那泪水落在眼角,滴在水中,她只能将头埋了进去。可是,不管怎样,那话依然挥之不去。
她选择沉默,是因为今天结婚的日子。不能产生世界大战,粗重的呼吸,她握紧拳头,一掌便拍进了水中。
恨不得此刻击中的就是这个死男人,臭男人!
洗完之后,她直接无视沈少,拿起睡衣,那保守得丝毫肌肤都露不出的睡衣就这样被她穿起来了。
然而,她躺到床上,眯着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便赶紧床陷进去了。米安知道沈少上床了。因为害怕他侵犯,于是她将长长的枕头放到了中间。
他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那睡衣……简直要惨不忍睹,包的跟粽子一样。
他挑起眉,有较为讽刺地语言道:“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仅隔着一点的距离,他的呼吸如此滚烫,米安侧过脸,埋在被子里,而他却固执地要她抬脸看他。
“听好了,我不屑碰。”
那冷若冰霜的脸,还是米安头一次见到。她索性侧过身子,用疲惫地话语道:“你爱怎样就怎样,今天,我不会和你吵。”
收起的锋芒的她,漠视了他的她,他自己一人自导自演,有什么好处?
沈少就这么被她无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从小,他身边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无视他,看不起他?
也就她谢米安有这个胆子,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心。隔着薄薄地棉被,他索性将修长的手伸过去,利索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最后一颗即将解开的时候,米安终于转过身子,瞪着他,眼角还有一些泪痕。
她屏住气息,尽量将声音压得低低得,吴,有人在偷听。
“你想违反协议吗?”
耳边是米安忿忿不平的声音,沈少躺在她身侧,手指停顿了一下。见她冷静地眸子里映着自己颇为急切地眼,感觉自己像灰太狼要吃了喜洋洋一样。
本想停下,可启唇,嘴巴却不饶人了。“谢米安,协议可以改,而且里面并没有说明,你不能是我的女人,今晚,你是我的妻。”
米安闪烁着眼眸,心里像烧了一锅汤。沸腾,冒泡,唯独煮不起来。
沈允墨,她看不懂他了,这样的人,看似笑嘻嘻地,一点也不傻。可做起事情来,没有理由,还必须让任何人接受。
她这样伤了别人,也不道歉,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
米安的疑惑不是没有道理,在沈少的世界了,他确实不知道,字典里道歉是什么意思。
所以,在用舌头伤了米安之后,他依然可以肆无忌禅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现在,他想要她!
“如果你觉得我这二手货现在还合你的意,我不介意自己履行夫妻的义务。”
米安索性掀开了被子,拍开他的手,直接将胸口的扣子给拆了。脱下睡衣,露出白皙的肌肤,锁骨下,是他上一回一时兴起给她戴上的项链。
那项链,就在月光下闪着,晶莹透亮。
她伸出手,也不害臊,直接去脱他的衣服。她的手指像灵巧地精灵一样,直接撩开他衣服的下摆,袖子边一扯,沈少古铜色的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
隔着她手指的温度,沈少惊愕了,她的手指虽时有时无地碰着他滚烫的肌肤,却冰凉寒冷。
尽管她眼中没有任何的神情,可手指,却透露出她的不情愿。
米安微微地眨了一下眼睛,想将那股羞涩害怕挥去,可无论怎样,她硬是狠不下心去做。那一晚,那个男人嬉笑的眼,还有深邃和捉摸不透地情绪。那滚烫的身体,每一次她想起来,都会害怕,可她硬是记不起他的脸。
可在今日,她从沈少的眼中看到同样的感觉,那样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今晚是新婚夜,米安觉得,自己无论什么情况,都必须顺从他。
这样,日后所有的一切都好解决,沈夫人如此大费周章的设计也不至于白费。
而且,她不是个干净的女人,chū_yè给了一个男人,可连那个男人也不知道。
她豁出去地双手捧住沈少的脸,唇便覆了上去,柔软青涩,没有任何技术。沈少迟疑了一秒,修长地手指擦入她的发丝中,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拿不出心情来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和他吵架的情况下。
沈少埋在她胸口的头终于不耐烦地抬了起来。
“真扫兴!”
他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自行地将睡衣穿了起来,还顺便将米安的‘粽子’睡衣甩到了她的脸上。
扑面而来的衣服,米安愣的抓紧了衣角,她的身子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