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特殊的女人香,似乎在很多年前有闻过。只不过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他向来太懒记住那些女人,所以记忆有些模糊,想不起来。
“你很紧张?”
他的声音很柔,带着几分蛊惑,将唇微微凑了上去,她的心跳加速,心里泛起了一丝的涟漪。
他的手直接放在她的胸口,起伏均匀的呼吸已经变的有些不稳,沈少的唇角终于露出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
伸手绕过她的肩膀,硬是强制性地将她抱在怀里,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或者说,是种迷恋,但无关于喜欢。
“你能不能不把我抱的那么紧,我有点呼吸不过来。”
米安将头扬起,带着一种恳求。沈少见她眼中那抹戾气消失不见,变得的乖巧顺从,心中窃喜。
也许,不到一个月,她会彻底爱上他。
抓住女人的心,是他唯一的强项。
微微松开,米安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闭上眼,让自己睡去。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让监视的沈夫人看见。沈夫人今晚的意图,她已经明白。
她希望沈府里所有的人都能知道她的存在不是偶然,也不是玩笑。
是必然存在,真实可证!
沈少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他手展开在一侧,被子上的褶皱明晃晃的在外头的光下闪着。
女人不在了?这下睡意全醒了。走下楼,只走到一半,他半路折回,躲到一处。
“我知道这有些为难你,结婚之后你将孩子接过来,怎么样?”
有些为难,她踌躇几秒,望眼四周,金碧辉煌,这别墅像爱尔兰的城堡一样,只是,有空旷的冷清感。
“我想将孩子接到母亲那里住一段时间”然然向来不喜欢拘束,若长期生活在此,他定不会感到快乐。
“那你明天还过来吗?”沈夫人再问一句,有些期待。米安却拿过手中的包包,朝她微笑。
“夫人……最近然然粘的紧,结婚前,我会尽量抽出时间的。”沈夫人的脸有些阴晴不定,她虽然对她恭敬,却表示的很生疏。
对于谢米安,她心里明白的很,她不太乐意结婚,若不是谢母在旁。只怕,她连踏进这沈府都觉得多余。
“小米啊,我有话对你说……”沈夫人好似憋在心里很久,却被此刻从暗处走出的沈少打断。
“拦着她做什么?她这是去会情人了,一天没见,估计是想死了。”满是笑意的一张脸,沈少漫不经心地经佣人推开椅子。
米安心里懒得和他计较,一天的时间已经足够给沈允墨面子了。时间紧迫,转身之际,她抛出一句话。
“你还是留着你的嘴吃饭,小心噎死。”
沈少背对着她。佣人们站在一旁,偷眼瞄着两人,心里嘀咕,这要结婚的两人,怎得对婚事都漠不关心?
很怀疑,昨晚他们是不是在掐架?!
米安坐在出租车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沈夫人对她的态度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天下女人多的是,就算仅为那句信任,为了沈允墨身边的情人死心,也不必立马转了心思要她过门?一个高贵的女人,如此对她那么低声下气,匪夷所思啊。
出租车开完德艺,她就马上下车了,看了看表,离然然出来还剩一分钟,没迟到,带了个卷饼,是然然最喜欢吃的。
铃声想了,然然出来,却低着头,不想往常一样奔进她的怀里,她觉得不对劲。伸手就拉住他的手。
只见他满手的泥巴,泥巴混合着血液让他的手看起来狰狞无比。随之意识到什么,抬起他的下巴,一脸的瘀伤,米安的心真的是疼的要死了。
捏了捏他流血地伤口,又重重地一压,然然眼圈红红的,泪水都要落下来了。
“是男子汉的话,再疼也不能哭出来。”
从口袋里拿出面巾纸,语气严厉,可她不能心软,她必须让他学会勇敢。
他唇角抿着,有些恨恨地看着她,黑漆漆地眼珠子不再像珍珠一样发亮,她的心一沉,他发狠地叫到:“然然恨死妈妈了。”
米安不知所以,才发现他右边手藏在身后,强硬地将手掰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报纸,还裂了一半,但仔细一看,她脸瞬间惨白!
她的脸像杂志封面人物一样印在那里,字已经被扯了一大半,但大概的意思便是她即将入豪门,麻雀大翻身之类的。
这孩子看不懂字,定是谁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了。
“然然。”
她叫了一声,追上去,他跑得很快,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气愤。昨晚言叔叔说妈妈要嫁给别人了,他还不信。今天早上老师却眉开眼笑地告诉他,他有新爸爸了,而且又帅又有钱。
但是,一看照片上和妈妈站在一起的男人他就不喜欢。他以前在路边摊上看过几本杂志上有这个男人的照片,其它孩子说,只有出名的人才会出现在书上,他身边好多女人,个个喜欢他。
如果妈妈嫁的人是言叔叔该多好啊?
想着,越来越伤心,擦了擦眼泪,他再也不妈妈了。
“然然……”
眼见自己的孩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着,米安的心悬在了半空,都快划开一个口子。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开了过来,她一惊,立马冲过去,抱住了他,害怕的闭上眼睛,却听见煞车的声音。
车内有人走了出来,她抬起眼,眩目的光中,沈上带着墨镜,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