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屹尊已经在院墙外的法国梧桐下站了好一会。
远远地望见出租车驶过来,他却转身踱到了树干后面。
旋即,双手插进西裤口袋,稍稍歪头,努起嘴唇,偷偷望过去。
他的头发有点自来卷,即便用了发泥定型,额前总有一缕会耷下来。
奇怪的是,丝毫没有凌乱感,反倒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雅致。
诸如,此刻。
望见女孩下了车、向大门口走着,他准备等她进院之后再回去。
怎料,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个毛头小子,死皮赖脸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丫不止搭讪,居然还屡次摸她的头发。
忍无可忍的蒋屹尊快步走过去,吼住了男孩的第三次“摸头杀”。
戴俏听见他的声音,立刻来了精神,小蝴蝶似的奔过来,挎住他的手臂,脆生生唤道,“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