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害怕阎肆会突然闯进来,所以始终没敢脱掉身上的绸质睡衣。
尽管衣服一着水就紧紧贴在皮肤上、把个曲线玲珑的身材尽显无疑,但,聊胜于无。
忍着湿衣服裹身的难受劲儿,骆心又把水温调高一些,尽快提升体温。
终于,在阎肆给定的时间内泡完澡、换了套干净的纯棉家居服、胡乱吹了吹头发,去往书房。
站在走廊里,抬手刚要敲门,房门就打开了。
紧跟着,她的腕子被男人捉住,不得不像一阵风似的刮进了屋子。
两人在地中央止住脚步,阎阿肆黑着脸,骆心索性作出懵懵的表情。
他抬手摸摸她那略湿的头发,凉声质问,“怎么不把头发弄干?想带病伺候我是不是?”
“没事的,吹过了,已经不滴水,一会儿就干了。”骆心竭力克制狂乱的心跳,假装对他的第二句话不以为意。
男人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猛地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骆心急忙惊呼,“你、你要干嘛?”
两只小手揪住他胸口的睡衣,试图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阎肆没睬她,径直走向软榻。
骆心更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