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骆心都闷在房子里陪伴孩子,连楼门也没出。
这天吃完早餐,阎肆让林阿姨把瞳瞳抱到外面晒晒太阳,他则拉着骆心去了客厅。
二人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保姆和孩子在院中嬉戏。
好一会儿,阎肆开口说道,“心,我想跟你说件事。”
刻意安排了开场白,足以说明不是一件小事。
骆心转头看过去,对上他的凤眸,“说吧,什么事?”
男人忖了一霎,“公司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我准备让你来出任总裁一职。”
“什么?”骆心被惊到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阎肆重复了一遍,“我准备让你做总裁!”
骆心难以置信地摇头,“为什么……”
“不用问‘为什么’,反正你只有接受的份儿。”阎肆轻描淡写地回答。
骆心立刻拒绝,“不,不行!我除了会跳舞,别的什么都不会,更别提经营公司这种事了。你把全部身家都压在了这家公司上,我不能毁了它……”
“心,你先冷静,听我把话说完!”男人双手抱住她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放心,你只是挂名总裁,一应事务都由我来操作。”
“不,我真的不行……”骆心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阎肆双手上移,捧住她的脸颊,喃喃道,“别拒绝我,你不可以拒绝我……”
“不……唔……”骆心还想拒绝,却被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嘴巴。
反应过来之后,她拼命挣扎,试图推开一反常态的男人。
怎奈,他改为一只手搂着她的后脑,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令她动弹不得。
攻势有点猛烈,骆心的神志很快就模糊起来,四肢的力气也都被抽走了。
待她察觉到身体腾空,人已经被抱到了二楼走廊。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她歇斯底里地呐喊,几乎是脚蹬手刨地挣扎。
阎肆凝着脸色往前走,丝毫不受影响。
走进主卧房,来至床边,信手把她抛在了大床上。
象牙发卡被摔飞,绾好的发髻顺势松散开来。
骆心顾不上整理头发,又怒又怕,却没有反击的气力。
“阎肆,你不能这么对我!”抗议声隐去了怒火,只为避免惹恼男人。
“那我要怎么对你?”男人双手撑着床沿,逼视她的双眸,“苦苦盼着你哪天无法自持地说出你爱我?还是任由你一心想要回到蒋家?”
问罢,伸出手去,帮她把发丝往耳后抿了抿,动作轻柔。
骆心无言以对。
阎肆往前凑了凑,“你不可能无法自持地说爱我,也不可能不想回到蒋家,是不是?”
被一一说中,骆心辩无可辩。
眼前这个男人跟三年前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他留起了背头,蓄上了微髯,就炼加辛瞬恍〉淖变。
可是,他的侵略性却一直没有变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愈发勇猛。
骆心始终不知道阎家跟蒋家到底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
三年了,她对他和他母亲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们的职业,——他是商人,他母亲则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