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嗓音很温柔,多少缓解了骆心的惊惧。
不过只是稍微缓解,并没有完全消除。
她奋力想要拨开他的胳膊,没能成功。
“手——,你的手拿开——,快点——”嗓子骤然哑掉,眼泪跑了出来。
男人却没有照办。
“我们昨晚才做过,怎么现在我连摸都不能摸你了吗?”
骆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求求你……,否则,我会死——”
蒋少恭歪着脑袋,咂咂嘴唇,“骆骆,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是绝不可以用这种糊弄孩子的方式来对我!摸你就能要了你的命?那我昨晚跟你……,岂不是要死上一万次?”
她听见了他的话,可是神志已经不容许做出任何回应。
男人的大手还在睡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