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元煦悄悄跟随,直到老叟熟门熟路的进入谷宅的西偏门,他才真正相信老叟是陈老家主的仆人,那个临终托付遗孤的老忠仆。
元煦站在一棵大柳树下许久,深思老掌柜在瓷庄两年多,从未见他提起过有孩子,更没过亲人在世等等。
忽然,一只手抓住元煦的胳膊,惊得他猛然回首,迎上一双曜黑杏眼。
“五叔站在这儿偷窥,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栗海棠半纱遮面,一身朴素轻便的袄裙似乎要出门或从外归来。
元煦定定心神,:“我家的掌柜改投谷宅为仆,我跟过来瞧瞧。”
“嗯。陈老家主的旧仆。”
栗海棠坦然道,很满意看到元煦惊愕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