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族长老爷明察,侮辱夫人之语也是大公子派厮来教导的。老奴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辱蔑夫人。老奴是被逼的,若不肯依大公子的吩咐行事,大公子便派冉田庄杀了老奴的家人。老奴真的害怕呀,求族长老爷救救老奴和老奴的家人。”
老婆子挨了五十板子浑身血淋淋,虚弱得没有力气。她趴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青石砖上。
闫族长忿忿,捏碎了把玩的核桃,对老管家怒吼:“去,将不孝子给我绑来!”
老管家苦笑,一脸为难地:“族长老爷息怒。老奴已派人去请大公子,可大公子一夜fēng_liú、身子正乏着,要睡醒了再来请罪。”
闫族长诧异,这算是什么搪塞理由?
“睡醒了再来?他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混账!混账!”
“族长老爷息怒!息怒呀!”
老管家追着闫族长离开倚竹院,看这架势要去闯屋训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