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天而畏天,”
慕容垂此时面上露出深深的疑惑,道,“纵然是在金文大世界,任何修士都是敬畏天地,半点不敢有合道的念头。”
“更何况,景幼南是在中央大世界中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以中央大世界的底蕴,恐怕就是上古捉月吞日的大能都不敢有合道的想法,怕被世界同化。”
“实际上,越是在底蕴深厚的大世界中成长的人,越是会感应到天道的可怕,天意如刀,众生做棋子。”
“这样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应该是比金文大世界的人还要敬天畏天。”
“为什么景幼南能够脱离这种心灵上的桎梏,如此果决而又准确地抓住仅有的时机合道呢?”
月蝉儿黛眉又皱了起来,她也想不明白。
“天意难测啊,”
慕容垂吐出一口浊气,他是旁观者清,却也只能够旁观。手机用户请访问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