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芜差点跳起来跟我争论,“谁说没有啊!睡得迟,起得晚,这个是眠迟,迟迟不起来就是死了啊!”
“是吗?”我扭头就走!
桓芜急忙跟上:“你别卖关子,那人真的还活着,你告诉我是谁呗,好奇死了!”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那个人,姓独孤,名倾亦,字眠迟!”
桓芜如雷劈身愣在当场,而我看过他,直直的向前走去。
月光清冷,眠迟二字在我心中回荡,犹如钝刀割肉一般,让我疼,让我无处痛地呻吟。
光明正大的从别院正门走进,一切独孤倾亦安排的那么好,我根本无需担忧被人瞧见我出了院门。
已过丑时,我回到屋里,屋内漆黑一片,嘴巴一下被人捂住,箫清让略带阴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询问:“你去见淮亲王了?”
用手去掰他的手,把他的手掰开:“你捂着我,我没办法说话,黑灯瞎火,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箫清让声音就像这黑暗一样,阴森黑暗不着底:“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呢?我们俩现在是拴着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说你信任我,我相信你信任我。我也相信我出什么事情,你一定不会置我于不顾,萱苏,告诉我,你去见他为什么?”
习惯黑暗,就不喜欢光明,在黑暗中的视物了,也就能准确无误的看着一个人的神色。
箫清让他在害怕,急于想知道,独孤倾亦对我说了什么?我又对他说了什么?他这种害怕带着一股焦躁,带着一股隐藏着什么秘密被人要扒开一样。
怀中月下美人拿出,毒药拿出,“皇上让我杀了淮亲王,就在后日清晨,还有一天一夜的时间。”
“淮亲王知道皇上要杀他,送了一饼月下美人给我,毒药泡的月下美人里,他要饮下月下美人!”
箫清让压低的声音,否认我:“不可能,独孤玄赢就算坐下江山,他也不会毒杀独孤倾亦,两淮不是他能掌控的,他不会这么傻!你没有跟我说实话!”
“我跟你说实话了!”我把毒药放他怀里一拍:“忆相思,独孤玄赢给我的毒药,叫忆相思,临行前的茶,独孤倾亦不会不喝!”
“你说的没错,独孤玄赢不会要了他的命,他只是让他喝下忆相思,让他在毒性发作之时,杀了他自己心中的月下美人,让他悔恨终生,生不如死的忆往昔!”
箫清让大惊失色,擒住我的双臂,脱口而出:“独孤玄赢是要独孤倾亦杀了你?他的目标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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