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萱杀>0097制作萱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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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把桌上小溪的尸体上的衣裳全部扯掉,用刀直接给肢解了,头颅,四肢,身体,手掌,脚掌,全部一个一个的剁断,扔进了桌下的池子里。

处理好这一切,他的手在池子里洗了洗,手从池子里出来,鲜血全无,修长的手指如玉好看。

身上也没有沾染血迹,除了眼神都不一样,和独孤倾亦一模一样的脸根本就不会让人想到他如此残忍,让人想到的只是他美好……

箫清让打着哈欠,带着一丝慵懒:“时间不早了,正好回去,眠迟哥哥快醒了,能赖在他的床上,睡个回笼觉呢!”

偃息哼了一声,率先而走。

箫清让跟着他的身后,小声的嘀咕:“真是不可爱,明明凶残残忍,偏偏又能靠近温暖,凭什么……”

在他们走,过了很久很久,我才缓过神来,环顾着四周,昏暗的油灯,慢慢的油尽灯枯,隐灭……

四周陷入漆黑的一片,黑暗掩盖丑恶,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任何邪恶一样。

我慢慢的走了出去,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这个地方这么多血,偃息肢解尸体那么熟悉,箫清让口中所说的方法,也许他早就在试了。

不然的话那长长的桌子下,怎么会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谁利用了谁?现在还没有一个定数。

箫清让熟门熟路的摸到独孤倾亦房间中,撬门溜锁他手脚灵活,像一个无声的猫一样直接溜了进去。

正当他关门庆幸时,独孤倾亦无声无息的走到他身后,长者一般说道:“小孩子三更半夜不睡,如此调皮做什么?”

箫清让转瞬之间,变成了一个俏皮的小小少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眠迟哥哥,我晚上做噩梦,被师傅踢了出来,没地方去,就过来找眠迟哥哥了,想着占据眠迟哥哥床,省得师傅各种瞧我不顺眼!”

独孤倾亦恍若一夜未睡,眼下有一道青青的痕迹,嘴角浮现出温暖的笑:“老师最喜欢你,大抵是你呼噜打的太大声,老是吵着了,进去睡吧!”

箫清让裂着嘴角,一派天真少年:“谢谢眠迟哥哥,你也知道师傅他一喝醉,就喜欢发酒疯,拦都拦不住。师傅可惨了,淮南王和夏侯侯爷两个人灌了他一个人,几大坛子酒,师傅喝得烂醉如泥,正好我撞到枪口上,他就脾气暴了些!”

独孤倾亦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箫清让双眼眯了起来,好似很喜欢这种亲昵的动作,极度贪恋着这一丝温暖。

“那赶紧去睡,待老师醒了估计又要寻你做事了!”

“嗯!”箫清让重重的点头,像极了一个乖孩子,自动的走到里屋,独孤倾亦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眼中冰冷多无奈。

不曾想到,箫清让走到里面,惊讶的叫道:“眠迟哥哥,这画中的女娃娃是谁,怎可如此漂亮?”

独孤倾亦神色一紧,脚下的步子三步并成两步,快速的进了里屋,箫清让正指着一幅画满脸的惊艳之色。

那幅画,就是我在亲王府看到的那幅,满天飞舞的白色花瓣做背景,花瓣落地成了红色的月下美人。

画中的女孩子,八九岁的模样手中拿着月下美人茶饼,嘴角挂着恬淡的笑,眺望等待着……

箫清让见到独孤倾亦近来明知故问又道:“眠迟哥哥,这个女娃娃是谁啊?能让哥哥画丹青的女娃娃,身份定然非同凡响吧?”

独孤倾亦敛了一下心神,把画卷卷了起来,淡淡的说道:“这次京城一品军侯夏侯候爷家的姑娘,这姑娘送了我一份东西,我想着回礼,便画了这幅画,回于她!”

箫清让恍然大悟,眼神却是冰冷,言辞雀跃:“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淮南王给眠迟哥哥定下来的娃娃亲呢!”

“胡说什么!”独孤倾亦脸沉了下来:“夏侯侯爷家姑娘才九岁,切不可胡说,败坏人姑娘的名节!”

箫清让吐了吐舌头,蹬掉脚上的鞋子,爬上了独孤倾亦的床,哈欠连天:“那我不说了,现在睡觉!”

独孤倾亦微微额首,走了过去,拉着薄被盖住了他的肚子:“快到凌晨的夜凉,莫要冻坏肚子,睡吧!”

独孤倾亦身上的温度比他人低,可不代表箫清让身上的温度低,他是一个正常人,而他这个正常人把薄被一拉,紧紧的抱在怀中:“不会,晚安,眠迟哥哥!”

翻身睡去,只有我看见他带着戾气的眼睛,盯着床的里侧,许久才缓缓合上眼睛。

独孤倾亦机不可察的一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笔墨,把那幅画卷拿到外面,放在摆了很多画轴的画缸之中。

返回来收拾桌子上的残局,动作很轻,几乎没声音,似害怕吵醒箫清让一样……

人精的箫清让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合上了眼,眼皮下的眼珠子一直在转动,从未停歇过……

天大亮,还有鸡鸣声,夏候萱苏醒来的很早,木偶小溪没有任何不适,给她打水,替她整理发髻,给她穿衣,做这一切仿佛是真正的那个小溪一样。

箫清让说小溪怎么样,都是偃息在操控着,我环顾了四周,在院墙旃延处,瞧见他,他手中拿着两块长长的薄板,板子碰撞,发出细微的声音,细致看去,还有一根长长的丝线,像在控制一样。

丝线拴在他的手腕上,他做一步动作,屋里的小溪做什么动作,猛然之间,他一拉那一根细细的丝线。

屋内的夏候萱苏“嘶”了一声,手摸在头上,痛呼道:“小溪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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