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霁云眼中闪过一丝肃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声:“一个阉人,你能保护谁?你的殿下,她连她自己都保不住自己,就凭你,这样一个肮脏的人!”
浅夏以从未有过的奋力嘶吼,一字一句的反击着南霁云,“心不肮脏,就不脏殿下说不脏,就不脏,南疆王浅夏也是一个人,是有家的人,哪怕身体残缺,只要殿下不嫌弃,浅夏就不肮脏!”
南霁云眯起双眼,眼中的寒光四溢,“好一句不脏,好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孤就成全你的忠心耿耿,来人哪不要让他死了,好好的来伺候他!”
浅夏身抖如筛,还强硬着在我面前还强硬的挡在我面前
侍从闻声过来
“呵呵!”我呵声低笑
南霁云一个诧异的望着我,我唇角缓缓勾勒慢慢的起身
挡在浅夏面前。南霁云跟着起身,我轻轻拉下腰带,含笑的问道:“王上,不如让你的侍卫,来伺候伺候本宫如何?”
腰带落地,闻声而来的侍卫止住了脚
南霁云双眼瞬间血红,龇目凶狠,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姜了,你在说什么?”
腰带落地,紧跟着腰封落地,我浅笑依依,“本宫说。本宫寂寞,也需要别人来伺候!”
我说的是那么无关紧要,说的是那么无关痛痒
“你怕你的侍卫寂寥,需要用本宫的家人去让他们发泄,既然本宫的家人能做得,本宫就能做的,王上,你说是不是呢?”
浅夏俯在我脚边,拼命的摇头,嘴里叫着:“殿下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奴才不过是一个奴才,跟狗一样的奴才,您不要这样羞辱自己”
我对他吼道:“就算你是一只狗,也是我养的,没有我的允许,别人休想动你一下,除非我死了!”
浅夏泣不成声,俯在地上
南霁云手上的力,恨不得把我的下巴给捏碎了,他说话的气息喷到我的面上,似咬碎了后槽牙,恨道:“姜了,你就这样羞辱孤?你又在逼孤,你把孤的尊严又一次践踏着!”
雨水眼泪,我已经分不清了,我想笑,下巴吃痛,让我笑不出来,可是我努力的让自己的眼角弯曲。
“南霁云你都把我逼到什么路上去了,你还来说是我在践踏你的尊严?你的尊严从来不是我践踏的”
南霁云头上的雨伞,已经遮不住雨水,我和他两个人,就像两个互相厮杀的困兽,他的武力源源大于我,而我撑着一口气顽强抵遇!
南霁云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大雨也浇不灭:“姜了,一个阉人让你如此。孤让你喜欢就那么难?”
我慢慢的眨了一下眼,仿佛现在的世界里,只有我和南霁云两个人
周围除了雨落地声,就连正殿的大火都落了陪衬
“王上,你不是说把我从你的心里踢出去,不再喜欢我了吗?现在质问什么呢?难道因为你看见我宁愿去让别人来伺候,也不愿意委身你身下,你疯狂的愤恨妒忌了吗?”
南霁云蓦然松开手,用手背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手指着我,恼羞成怒,道:“姜了,你脱,孤在这里看着你脱,孤在这里看着你为了一个阉人,置一国之后的身份于不顾!”
我真的会脱,我的手慢慢的举起来,拉着衣襟
姜颐和上前一把抱住南霁云的手臂,边看我,边火上浇油:“霁云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小姐姐是一国之母,怎么可能伺候侍卫,怎么能让侍卫在这么个大庭广众下近她的身,一次性还这么多,你要置南疆的颜面为何地啊!”
南霁云似陷入了暴戾的状态。“让她脱,孤就要看看她为了一个肮脏的阉人,把自己献给别人,让别人来羞辱自己!”
湿衣粘在身上,不如干衣好脱,我平静的慢慢地,把手臂从衣袖中抽出,外袍衣裙脱在手中
手拎着衣裙,穿着一里衣,往南霁云面前走了两步,对姜颐和道:“本宫是一国之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呢?不要跟本宫攀上任何关系,本宫嫌你脏!”
姜颐和暗瞅了一眼南霁云。见南霁云未动,未语,既然大着胆子过来,讥笑道:“小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妹妹可是整夜整夜的伺候王上,腰酸着腿软着呢待小姐姐被别人轮流伺候,可一定要撑得住才对得起你这倔强的个性啊!”
“啪!”我伸手掴了过去,厉声道:“本宫跟王上说话,有你什么事情?你不过是一个夫人,品阶低得连个宫女都不如,有什么资格横在本宫与王上中间指手画脚?”
姜颐和被打,捂着脸,后退娇滴滴的去靠南霁云的怀,委屈道:“王上,臣妾只不过顾及南疆的颜面,小姐姐就如此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如此”
南霁云没有理会她说的话,我慢慢的把手中的衣裙,翻手倾覆衣裙落在他的脚边,“王上,美人误国,您可要悠着点啊!”
冰冷的雨水,寒冷刺骨,但心跟着凉了,也就不觉得寒冷刺骨了!
南霁云忽然笑起来,看进我的眸子里:“姜了。接着脱,孤就不信了,你真的会为这个阉人什么都不顾!”
“有什么不信呢?”我轻吁一口气,抹了一把进了眼睛里的雨水:“王上,好好在一旁欣赏,就如本宫欣赏你与颐夫人**一样,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我伸手去脱里衣,里衣从肩上脱落,雨水直接打在肌肤上,比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