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给姜翊生掩了掩被角,终乱又凑到我面前道:“你这弟弟也不是一凡物,没事的,跟着他身后的暗桩,不下五个,安心吧你,赶紧的跟我去看星星。”
我的手一顿,眸光闪了一下,黯然道:“其实我是希望你和南疆合作,天下大乱才好,齐惊慕应该去死,南疆王也应该一无所有!”
终乱一拉我的手腕,用力,压住我的后脑勺,在他肩膀上:“羌青怎么没有爱上你呢?他让我照顾,我该怎么照顾你?才能让你从满心的恨中解脱出来呢?姜了,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让人心疼的孩子!终乱哥哥心疼的恨不得把你娶回去当皇后。但是终乱哥哥有一宫的美人,这并非姜了所求的。”
瞬间,我一把推开他眼神无波的静静的望着他:“这是你第二次说,羌青让你照顾我了,羌青说,我似他的故人,我相信你们是认错人了,我没有什么故人会在西凉!请不要说照顾我的话,若是真的照顾我,就不会嘴上说说这么简单。”
第一次看星星的时候,在河塞口大街上,他也是措不及防的一把拥住我,对我说:“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羌青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说你身上有情蛊,我该怎么照顾你呢?”
羌青是他的大司徒是西凉的大司徒,若是我的猜测是真的,若是他们所说的是真的,羌青是历史上震惊七国之乱公子长洵的后代,眼前这个终乱也是公子长洵的后代,那他们谋划得当,何止能玩转四国,就连蛮荒十六国也不会在话下。
终乱转瞬之间,恢复了常态,又变成那个纨绔fēng_liú,灼灼桃花眼的俊美的男子,“谁知道呢,这世界上相似的人总是会有一些,算了,不要纠结那么多了,终乱哥哥带你去看星星,绝对是一种好星星”
我嘴角微勾:“好!”
出了门,倒真的是满天的繁星,昂着头似触手可及一样,月悬枝头。
但终乱院子都没有带我出去,几拐八弯,来我来到一个灯光通明的房间暗窗下。
我蹙眉问道:“你确定是看星星?不是看别人恩爱?”屋内姜颐和湿漉漉的发丝,还滴着水滴,脸颊上搭了几缕,薄纱遮体发丝滴落的水,水滴滚落涴延至下
终乱在我身后,手抱着我头,让我的头随着他的手转了个方向,“殿下,你瞧?”
我眯起双眼看向不远处,挑了挑眉梢,“你干的好事?你可真是一个搅屎棍子呢!简直不要把这锅屎搅得太浑!”
“嘘!”终乱使劲的在我耳边嘘了一声,“殿下,此处星星最亮,不看岂不是浪费了,再者说了,你的夫君举起手来要打你的时候,我可没看到一丝心慈手软,当然不否定南疆王是爱你的但是他的爱更多的是给了姜颐和相对于你来说,你就是他的一个可有可无的药,吃也行,不吃也行!你对他来说不过吃了情蛊不得已”
真是该死的一针见血的评价,真不枉费他纨绔fēng_liú之名。
“真的要躲在窗户下,看这场星星?”我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过,终乱终乱唯恐天下不乱,他既然把南霁云和齐惊慕两个人的房间,安排的就是一墙之隔
这玩笑可真是大发了,这锅汤搅得可真是令人措不及防想拍手叫好
“当然了!”终乱小声的在我耳边道:“你瞧瞧咱们蹲着的地方,绝对是这个院落最安全,绝对是这个院落看星星最好的角落,怎么样?感不感动?终乱哥哥是不是很疼你啊!”
我被他说的无话可说,只得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疼疼死了!”
姜颐和媚眼如丝,南霁云横躺在床上,发丝一样湿漉漉的,姜颐和含情脉脉轻笑道:“王上,今日干什么动怒啊,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西凉王设下的计谋,他明摆着不想和王上合纵!”
姜颐和这话从何说起,我忍不住的问终乱:“今日她们在落水,是你指使的?”
终乱桃花眼一凝:“你问我?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一手一个。你推的不是挺带劲的嘛?我是一个有原则的情场浪子,我告诉你啊,这个锅我不背啊!别想什么都赖在我身上!我是出了名的不打女人,你可别惹我,不然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味道!”终乱说着挥舞了他的拳头。
我白眼相对情场浪子情场浪子翻译过来就是话本上所说的:种马,有无数个女人的种马!
“西凉王如此瞧不起咱们南疆,咱们又何必和他合作呢?”姜颐和身上的薄纱继续下滑,胸前美景跳跃出来,随着她的步伐,起伏着,“王上,不如咱们回南疆去,南疆那么大,我们守着南疆,也是一样的。王上实在想扩张疆土,蛮荒十六国,那些小国倒是可以随便侵吞,王上您觉得呢?”
南霁云若有所思的望着她,“颐和和太子妃同时落水。你们身边只有一个姜了,你怎么就把这件事赖在西凉王的头上来了?西凉王可是一直都在剥骆驼,难道他的手还能长长了那么长的距离拖你们下水?”
姜颐和慢慢的爬上床,泛着媚丝的双眸,带了一丝撒娇道:“王上臣妾就看那西凉王不是成心和我们南疆合作,他压根就没有看上小姐姐,那就是一个登徒子,见到美人都走不动路的登徒子。王上您没看见看看臣妾的眼神,恨不得把臣妾的衣服tuō_guāng了,这种目光着实讨厌的很,着实让臣妾心生惶恐,害怕他一不小心偷偷摸摸的臣妾每每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