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没有怀孕,齐惊慕让姜颐和想办法把这个孩弄掉目的难道是真像姜翊生所说,因为姜颐和说要对我不利了,齐惊慕故意让姜颐和转移目标?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着什么急啊!”终乱示意我继续往屋里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吃下的烤骆驼肉,都能翻江倒海的吐出来。
姜颐和跪坐在床上,夸张的一手揉着自己胸前的美景,一手抠着自己的南霁云眼睛越发阴沉
我把头一捌。“终乱,我这个妹妹天潢贵胄,金枝玉叶,为了北齐太子做稳北齐江山,可真低三下四到极点。”
终乱若有所思道:“难道我真的要好好思量与南疆王的合作?美女如此为的就是南疆王早些回南疆不与我合作,忽然发现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话,会不会让美人怀恨在心,一辈子念念不忘啊!如此以来倒真是罪过,我最不忍让美人伤心了,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
“这些都与我无关!”我猛然起了身,余光扫进屋子里,耳边全是姜颐和碎碎念,故意呻吟声
整个院里就数她叫的最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生怕隔壁听不见似的。
南霁云爱了有多深,现在恨就有多深,他不让她死他在惩罚她他们只是一墙之隔,他想要齐惊慕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脏了既然脏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让姜颐和满怀羞耻的做一些下三滥的动作满怀羞耻的叫给他心爱的人听是让她知道心爱的人就在隔壁与别的女人相好,你无论叫得再大声,他也是听不见的。
他又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无疑是在告诉齐惊慕他是多么的疼爱姜颐和他给的是他给不了的
这场游戏
这场相互折磨的剧情到底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终乱跟着站起来甩了甩腿,低头凑在我面前:“殿下,看到此情此景难道你不解气吗?我怎么就不理解北齐太子说你的心可真硬啊!你的心到底硬在哪里?就这么一点小场面你的眼睛都红到现在,还是心不够硬,做事不够绝。”
我冲他笑了笑,目光冷彻斐然:“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要你一天不确定和南疆王合作,事情都还没有完只要姜颐和一天没有确定把齐幽儿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事情就还没有完!”
“错!”终乱一副释然超外。朝外对我摇了摇食指:“姜颐和恨你是恨进骨子里,齐幽儿郡主恨不得杀你而后快,她们俩喜欢的男人,目光都停留在你身上!严格来说你一天不死,事情就不会完!你才是他们最想手刃之人。”
“错!”我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为什么是我一天不死事情就不会完?他们死了,事情也一样能完,凭什么让我去死?凭什么不是他们去死?”
终乱怔了一下,点头赞道:“这样说也没错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死我活,谁能争到最后笑到最后才是人生的赢家,刚开始赢,都是不算数的。”
我冷嘲热讽道:“天色不早了,西凉王还是早日回去休息,若是在计算什么,还是在梦里好好的计算比较好,一意味着拖延时间并非君子所为,大家时间都很宝贵,没有人在这里陪你过家家。”
终乱完全对我是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伸手揽住我,没有一个正形的说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才是过家家的最佳典范。美人儿,你说错了,合不合作,根本不是我说了算,我也就是没事儿出来溜达一圈,西凉城多无聊啊,西凉城的大臣们更无聊,我是借机跑出来的,等我玩够了,我也就回去了。”
我狠狠的用手肘拐在他的肚子上,终乱立马捂着肚子哀呼,声音之大,吵得姜颐和呻吟声也停止了
齐惊慕也从屋里抬头望来
“杀人啊,你敢不敢下手轻一些?”终乱扯着嗓子对我叫道。
我有些错愕,面色沉静,道:“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刚刚你那一声叫,已经引起了所有人注意。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偷听墙角啊?”
终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拍着自己的胸脯:“我西凉王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么,我是光明正大的在自己家门口听墙角,这河塞口,是我西凉的疆土,我在自己家疆土上从来都是大摇大摆的,我从来不偷听,你见过谁在自己家门口被断定偷听的?。”
见齐惊慕已经起身往外走,我不再理会终乱,转身就走
终乱在我身后直嚷嚷着:“美人儿,别走啊星星还没看完呢咱们继续看星星啊,星星都落下来了,你走什么走啊,快过来看呀,别走啊!”
我的走向颇为狼狈心心都落下来了,齐惊慕都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在星辰月朗下我快速的逃回回房间,姜翊生还在沉睡,看见他,心平了,气和了!
躺在床上现在所有发生的事情,让脑子乱成一团,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想着想着,便在浑浑噩噩中慢慢的睡了过去,虽然睡的不怎么安稳,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还在冷宫我的母妃还活着虽然双目失明,但是她嘴角总是挂着温柔的笑
对我唤道:“姜了姜了”
话本上说,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
天气冷了,总是让人留恋被窝
我故意推迟时间才起床南霁云对我狠厉,让我这个一国皇后,除了给我拿了两件换洗的衣裳,什么都没给我就连伺候的宫人,都在伺候姜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