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过去,却被五爪用尾巴抽了一下,脸上瞬间出现血印子,其他三人纷纷上前,被抽的老者,却是一把拦住其他老者,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第三片金鳞。你们看,五爪时隔百年竟然长出第三片金鳞了!”
五爪似被老者激动的声音吵着了,长长的尾巴胡乱飞舞,老者躲闪不及,每个人都被它抽了一尾巴。
南行之视线还停留在我的茶盏上,对这里这么大动静仿若充耳未闻,我看了一眼浅夏,浅夏忙让人砌了一杯茶过来,南行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去,原来是渴了。
忘忧神色有些紧张,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王上,您救救护法他们,护法年龄大了,经不起五爪这样抽打!”
我暗暗的蹙眉,南行之端起茶盏,用茶盖撇了一下茶沫子,轻抿一口,淡淡的说道:“你求情不应该求太后吗?五爪跟孤并不亲厚!”
忘忧脸色白了白,先对我磕了三个头,眼中蓄满担忧的泪水:“太后娘娘,您救救他们,五爪是巫族的圣物,没有人敢动它,你看护法他们,个个都受了伤,这要出现什么闪失,忘忧怎么向整个巫族交代啊!”
“不用不用”先前给我把脉的老者连忙说道,“五爪不需要回巫族,它现在状态好的很,就让它继续保持这个状态,是我们太过担忧了!”
我勾起嘴角,看着圆滚滚气呼呼的五爪,招手:“过来!”
五爪这才停止了攻击,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四个老者见状,眼中出现了惊奇难以置信。
五爪蹲在我面前,伸出它那长长的信子舔在我的脸上,我端起面前的茶水,放在它的面前,它的信子才收回去,搅动在茶水中。
忘忧眼中闪过一抹妒忌,我瞥着脸上满是血印的四位老者,“五爪,现在跟哀家在过,若是非得吃什么蛊虫,把蛊虫带进宫便是,黑宛那么大,惜时池里蛊虫不在少数,各位认为呢?”
“是,太后娘娘所言甚是!”四个老者对我越发恭敬,眼中的敬佩之情,难以抑制。
忘忧眼中闪过不甘与不愿,但还是被四个老都带走了。
“太后!”南行之起身对我行礼道:“兵符,还是收起来的好!”
我一愣,原来他不是一直看我手边的茶盏,而是看我手边的兵符,我轻笑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哀家正想寻个好日子给王上送去,既然王上今日来了,那就拿回去吧!”
南行之琉璃色的眼眸,闪过一道精光,“孤年岁还小,并不需要这样的东西!”
闻言,带了一丝嘲讽道:“你父王,九岁登基,十五岁当政,二十三岁才肃清南疆里里外外,你不觉得这个时间有些久吗?”
南霁云曾经苦苦的想要得到权力,时间确实有些久,现在我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做个大方的人,把这些权利通通的给南行之
南行之带着一丝错愕,目光落在我身上,半响才道:“孤现在撑不起兵符,太后还是自己拿着,孤不着急!”
给他权势都不要,这个孩子在想什么?
没有权势,怎么配得起他冷漠无情的性子,没有权势,他怎么能在南疆朝野上震住文武大臣。
我瞥了一眼浅夏,浅夏早已把盒子拿了过来,我把兵符往里面一放:“大刀开阔,有时需要极高的权力,帝王者,把权力抓在手上,才会底气十足,拿去吧。哀家早晚得离开南疆,哀家不会带走南疆任何东西,这南疆是你父王留给你的!”
南霁云留给我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要,我会把他从我的世界彻底的清除出去,这个人,那么让我难过,我为什么要记住他为什么要留着他给我的东西。
南行之顿了顿,幽幽地说道:“这南疆是父王留给您的,而孤也是父王留给您的,无论太后去哪里,这南疆会一直在你的身后,孤也会在你身后。”
天狼星的命格主侵略,冰冷,无情
弧矢九星,羌青说无论他怎么夜观天象,只看见那一颗星,不知道那颗星在哪。
我欲摆手让他离开,外面人来报,“太后娘娘,北齐皇上求见!”
齐惊慕还没有走吗?
对的,他还没有走,今天是第几次求见了?
南行之对我拱手道:“太后有客人召见。孤先回去了!”
我唇瓣微动,却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王上若是没事儿,可以在边上听上一二,哀家不知道北齐皇上如此执意求见哀家,到底所为何事!”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徒升一抹亮色,二话不说,重新坐了回去,这个孩子长得极漂亮,就如妖精般精致漂亮,长大了,肯定会精致得不像个人。
齐惊慕到来见到南行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转眼即逝,被他很快的掩盖住。
对我略略弯腰,南行之额首,仿佛眼前不存在这个人一样,他只看见自己面前的茶水。
齐惊慕望我的眼神,一点也不掩饰他眼中的炙热,直接唤道:“姜了”
“砰!”
他刚叫了我一声,南行之伸手拂去面前的茶盏,攥紧拳头。声不急不慢道:“北齐皇上,您面前的是南疆太后,请注意措辞。我南疆太后的名讳,不是你直接能喊得的!”
齐惊慕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抹狠意,“王上,姜了并不是南疆太后的名讳,南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