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言相对,摸着手腕,慢慢向她度步而去,声音突增一冷:“你还真的不敢杀他!”
齐幽儿被我激怒了,直接吩咐人,道:“把那个阉人给本宫杀了,让他顶撞本宫!”
她手下的人,倒是听话,刷一下把刀给抽出来
瞧瞧这侍卫出刀的姿势,应该是齐惊慕的近卫军,不错听主上的话,没有丝毫犹豫惹人赞赏。
不急不慢的到了她的身边,恰巧瞧见齐惊慕前来。我便小声道:“幽妃刚刚说喜欢便要拉在身边,你说,哀家跟北齐皇上说,喜欢他好呢,还是北齐皇上说,他心爱的青梅竹马幽儿小妹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好呢!”
“住手!”齐幽儿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仿佛那日六个男人伺候她的场景,历历在目似的。
侍卫闻言收回了刀垂手一旁恭敬着。
“怎么回事?”齐惊慕薄凉的声音响起,问道。
齐幽儿忍不住的看了我一眼,我轻蔑的冲她一笑,仿佛在对她说,可要想好了说,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没有怎么回事儿!”齐幽儿努力的挤出一丝笑脸迎向齐惊慕道:“只不过是南疆太后的宫人,冲撞了臣妾,臣妾命人打了两下,正好给太后送过来,让太后好好管教管教!”
南行之见到齐幽儿的变化。淡漠色的眸光停留在我的身上,似在想我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齐幽儿出尔反尔,不敢造次。
齐惊慕狭长的眸子,看向我:“太后,准备怎么管教呢?”
“杀了啊!”我含笑道:“如此不戴眼晴的狗奴才要他做什么,当然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杀了他!”
齐惊慕眸中精光一闪:“既然太后已有解决方法,不如就地格杀好了!”
“北齐皇上此言差矣!”我招手浅夏,那两个侍卫不敢再扣押他,浅夏往我身边走来,我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这是哀家的奴才,选地方有哀家说了算,就不劳北齐皇上费心了!你说是不是啊,幽妃?”
齐幽儿触及到我威胁她的眼神,抓住齐惊慕的手臂,忙道:“皇上哥哥。这是太后自己的事情,臣妾已经教训过了,不打紧的!”
齐惊慕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不过还是伸手拍了拍齐幽儿的手,以示安抚:“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齐幽儿点头,眼中的惊惧没有消散,还夹杂着警惕望着我
我回望于她,对南行之道:“王上,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给哀家马车周围多加一些人手,哀家胆小害怕豺狼虎豹一不小心窜了出来,咬断哀家的脖子,那就不好了!”
南行之颔首,“孤知道了,孤的马车就靠着太后的马车旁,不会出现任何差池,太后安心!”
齐惊慕好看的脸,五彩斑斓了一下,没错我就是说给他听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正在找机会是想掳走我,而不是浅夏
黔驴技穷的什么下三滥招数都能想得出来,他自己的近卫军,没有他的授意,齐幽儿怎么可能唤得动
而后南行之加强了人手,围绕在我的马车周围,哪怕是歇息的时候,他的马车也与我的马车紧靠在一起。
天空星星很美,漆黑漆黑闪着亮
这都出了南疆的边关,到了云城三州,姜翊生还没有回来
他去哪里了肯定不在南疆
北齐肃沁王
对了,一定去了北齐从八年前开始姜翊生就需要肃沁王的帮忙
肃沁王是太后曾经爱过的人,请他应该是对付太后
不过这一棋走的有些险,肃沁王似对太后余情未了,但太后对他可是咬牙切齿的恨
更何况肃沁王没有非帮姜翊生的理由凤家被灭族和他有关不假但是总是有一丝牵强的意味!
我的生母为了凤家打入冷宫戳瞎双眼。这个理由更牵强,因为皇上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能让我生下来,已经说明他够隐忍
想到这里我甚至有些担心肃沁王这一步棋,姜翊生会不会算错了
“殿下!”风陵渡对我拱手行礼,道:“多年未见,殿下一切可安好?”
我回神过来,打量着风陵渡,八年了身为一个守城的将军,他身上的杀伐之气掩盖不住,眼神锋利似随时等着利剑出鞘。
我忙忙上前扶起他,带着欣喜道:“表哥不用行此大礼,你我兄妹何必见外!”
风陵渡侧身一让,仍然对我行此大礼,“礼不可废,殿下!”
我受了他这个大礼,我不知道凤家是怎样的,不过看见风陵渡气度确实继承了世家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风范!
“表哥!”我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跟他更亲昵一些,他是姜翊生军方的支撑者,“对于翊生夺嫡之事,有几分把握?”
风陵渡直言道:“其实看来并不把握,就算我们有兵力,想名正言顺是不可能,除非举兵造反,直接杀到京城逼宫,尚有六成把握,如果等皇上传位,册立太子,大皇子的几率等于零!”
“为什么有此一说?”我拧起眉头问道,“京畿所李瑾铺不是在从中周旋吗?为什么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风陵渡神色肃穆,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殿下有所不知,大皇子不向殿下透露自己在姜国的近况。是因为大皇子每日过着如履薄冰,皇上有的时候像疯癫了一般,举起剑对着大皇子就捅了过去,这些年来若是没有李瑾铺在旁边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