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珑果气得直跳脚:“合着我跳到现在,在你的眼中,你只看见琼花了,我这么大活人,未入你法眼,过分了吧你南疆王!”
南行之突地伸手,从楚珑果头上,捻下一片琼花,楚珑果一惊后退一步,满眼警惕,南行之手指夹着那一片琼花,递到楚珑果面前,面色清淡:“因为你不及她好看,所以未入眼,怎么?有问题吗?”
楚珑果伸手夺过他手指中那一片琼花,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压,“你就是一块石头,亏我还以为你开了窍,合着你依然是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未开发!”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浅淡:“孤并没有求着你来,太后让孤离你远一些,孤甚觉得有理,你很呱噪!”
楚珑果气的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南行之和羌青:“我怎么就发现,你们一个二个男人都是过河拆桥的主!”
羌青闻言向她望来,楚珑果瞪着她那前褐色的眼眸,对着羌青叫嚣道:“看什么看,就说你的,过河拆桥,用完就丢,让多少人给你擦屁股?楚羌青你到底是不是太闲了?如果太闲了,本座给你找一些事情做,保证你闲不下来!”
羌青眉眼一挑,潺潺流水般的声音,温和道:“你属于不请自来,自己瞎操心,过河拆桥用完就丢,你确定在说我吗?”
楚珑果战场转移,一下子蹦到羌青面前,羌青衣袖一挥,仿佛带着掌风一般袭向楚珑果,“他在睡觉,吵醒了,我能把你扔进深山里喂狼!”
楚珑果急忙一个侧翻,跳跃出去,大骂道:“楚羌青,楚家人可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像你们这样的人,早晚我把你们楚家给掀掉。”
羌青半眯起的双眸,轻笑一声,道:“说得你好像不是楚家人一样,把楚家掀掉,那你就得先把你自己给杀了!”
楚珑果不耻的哼笑一声:“本座姓终,是西凉的大长公主,跟你楚家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因为你楚家,我好好当我的西凉大长公主,出天天不用为你们楚家人擦屁股,干这些操蛋事儿!”
羌青慢悠悠的站起来,声音越发温和:“说完了吗?说完了该干嘛干嘛去,我不想跟你追根究底,你就不要在这里与我抛根溯源了!”
楚珑果手抹了一把粘在嘴上的头发,点头,带一抹愤怒和不甘:“接下来你该怎么办?”
羌青慢慢地向她走去,径自擦过她的肩膀,声音如寒冰:“不劳你费心,谁种下的因,就该谁吞下果,你我各执其职,有本事搅得楚家天翻地覆,没本事闭上眼……”
楚珑果狠狠的挠了自己一把头发,气得都不知该如何说话了,羌青走到门口,把孩子准备往我手上递来……
半途中却被南行之截了去,他淡漠的声音,缓缓的说道:“孤说过,姜了只负责貌美,其他的事情孤可以做!”
我的手停在半空,慢慢的收了回来,羌青深深地望了一眼南行之。嘴角微翘:“缘分总是奇妙无比,人为永远算不过天意,而天意又算不过人心,有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中真是惊喜连连!”
南行之勾唇一笑,如妖精般魅惑人:“因为看不见未来,看不见过去,只念现在,所以便有了惊喜……老师也是让孤惊喜连连!”
“开窍了,楚珑果的功劳吗?”羌青眼睛余光看向楚珑果:“可真有意思,因为从来没有把你算计在内,所以你却成了最幸运的那一个,南行之……南疆王跟父母没缘,至少到现在的运势,无人能敌!”
楚珑果依然愤恨和不甘,见羌青望她,磨着牙齿……
南行之视线停留在怀里的孩子身上:“孤不信命,老师精通命理,不用道破天机,孤喜欢自己去揣摩,自己去看到惊喜?倒是老师,孤已经开始着手查楚家了,听闻老师口中说欠姜了,楚家欠下的,那么欠下终归该还了!”
羌青一愣,缓缓笑开:“好,谁种下来的因,结下来的果,终归要吞下去,我不插手楚家之事!”
南行之轻声应答:“好!”
话落,祈九翎从厨房探出头,“吃饭了!”打破了,气氛凝重。
南行之目光一移,冲着祈九翎道了一声:“有劳!”
“客气…”祈九翎回道,并叫唤了楚珑果去端菜,楚珑果纵然心里不愿,眼中不甘……还是依言听祈九翎的话,呱噪地数落起男人各种不好,语速之快,让人扑捉不了,很多骂语,听得不够真切……
本欲接过孩子,南行之手一揽,揽在我的肩头,把我带进屋里,落坐之际,楚珑果把药端来了,对我楚珑果倒是和颜悦色,还叮嘱药热不要被烫着……
对祈九翎楚珑果虽然数落男人,但祈九翎的说什么话,她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眼中还闪烁着钦佩之情…
女王……蛮荒十六国唯一的女王,人蛇混杂的地方,还能站稳脚跟,变成女王,这一点,本来就是让人钦佩非常。
话本上说,好女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祈九翎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这种好女人,能玩转朝堂,又能卷起袖子洗手做羹。
今日饭食满满的一桌,祈九翎倒了一杯温水给我,与我碰杯:“与君相逢,终须一别,今日你满月,我回去了!”
手中的杯子,一下变得有千斤重,这一个月之内,她照顾我事无巨细,一下子,好像在屋子闷了许久,我忘了怎么说话。
南行之解了我的围,举手端起杯子,他手上断了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