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言之有理!”羌青点头赞同我的话:“你我都是上天的宠儿……”
我和他两个人心照不宣,相互试探……相互暗指……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羌兄休息了,告辞!”说着我欲转身离去,可未曾想到羌青却是一把拉住我。一个踉跄跌落在他满是药香的怀里。
羌青手在我背上,压住我,声音温柔似涟漪情深:“殿下,既然来了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忘记了点什么?”
心里一沉,手掌抵在羌青胸口,“忘记了什么?难道羌兄这么多年没有爱上我,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爱上我了吗?”
羌青低低的笑了起来:“殿下,和你说话可真有意思,其实我也一直好奇,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说你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这包含了什么呢?就连楚珑果都不敢妄自菲薄称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而你……确是那么多人说……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为什么呢?”
羌青手劲很大,大得我挣脱不开他,大都只能闻着他怀里的药香味,与他相贴,说着话:“你问我?我问谁去?楚珑果都不算是着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那羌兄,身为公子长洵后人,又是重曈,一双眼睛一黑一褐色。算不算是着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呢?”
羌青低眸摇了摇头,“只是相似,我不是他……自然算不得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那对于羌兄来说,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呢?”我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与他接近,他身上的药香味,并不让人排斥,更何况我知道,他现在与我两个人,玩的是心理……
羌青眸光闪了闪,望了我许久,慢慢的松开了手:“对于我们来说,公子长洵才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可是对于别人来说,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会是什么样的概念,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楚家有没有什么流落在外后人?”我可没有忘记我脖子上挂的那把钥匙……那上面分明就写了一个楚字,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是另外一个楚家……
我思来想去,那只有这么一个楚家。那把钥匙的材质……非同一般,一般人到真的得不到这么个材质。
玄铁……古书记载,玄铁精,是天上的陨石,特点是乌中,玄铁制作的刀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而我脖子上挂的这把钥匙,也是玄铁铸造……就算是一个小小的物件,用这个材质,一般人家根本就是找不到……
羌青眼神眯了起来:“怎么会有如此一问?”
身上沾染了他身上的药香味,向后退了两步,对他含笑说道:“前两天看了一个话本,讲述的是一个大族,因为得罪了什么人,那个人便偷了他家的孩子,养在身边。我就好奇楚家那么大。千年来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人不顾家族祖训,做了什么事情,让楚家撵了出来。续命之法会不会在那个时候流落在外的呢?”
说话期间,我望着羌青不想换过他眼中任何神采,不过他到底是老江湖,喜怒不形于色的非常人,我只在他眼中看了兴趣,那点兴趣是听故事的兴趣,而不是露出什么情绪让我来辨认。
羌青无奈的摇头,长吁一气:“你这个问题问的可真好,千年的大族,见不得人的事多得很,若是一一细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如这样,羌兄今天带你去听故事……”
“有故事听?”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去咄咄逼人,更何况羌青无论我怎么逼他,他不想说,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没有用。
“有故事听……赶紧走啊……”我急急的催促,一脸兴趣盎然,现在还有故事听,那么这个故事,肯定就是无量阁阁主和姜翊生的事,希望我没有猜错……
羌青看着我急促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问我道:“顾盼生辉,梨涡浅笑,摇曳生姿,姜了,我为何爱不上你?对你有莫名的亲近之感,而你为什么又长得不像姜致臻?”
我心中震惊纳闷,他怎么忽然又说起此事,他爱不上我,我爱不上他,这件事情他与我早就说过了,为何又旧事重提?
我还未开口,他似自说自话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世界上没有相同的叶子,却有相似的人……”
相似的人?我与谁相似,除了这双眼睛,我还与谁相似?
转身离开……
月光姣洁,夜风徐徐……
所谓听故事,自然坐在墙头之上,望着废墟之中,羌青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江湖中的高手……
他带着我跳跃在京城屋檐之上,他绝对是我所认识人当中,武功最高的……那些话本上所说的轻功了得,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废墟之中,无量阁之上………
这个地点是无量阁……我和姜翊生来过的无量阁废虚之中……
都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偷听别人说话,我侧目看了一身白衣的羌青,“你就不怕被他们看见吗?”一身白衣,月光之下何等耀眼,他倒是自信得很,一点也不怕被人看见……
羌青一双眼睛在黑暗之中仿佛能放出光来:“怕什么啊,光明正大的听,有什么好害怕的……被人看见,就看见呗……”
“姜翊生说无量阁的阁主不是楚珑果,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嘘!”羌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