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应声而来,羌青悠然前来,“姜国皇上稍安勿躁,不想让她进来,其实简单的很,直接把她绑了,扔到西凉去,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楚羌青!”楚珑果咬牙切齿的咬道:“续命之法,楚家令,缺一不可,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找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你不好好的找,反而在拖我的后腿,想死不死是不是?”
羌青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好听的沁人心扉:“不是我想死了,是万物都有它生长的规律,也许这就是她的命,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我相信,冥冥之中,我一定会回到她身边,她也会回到我身边!”
她非他?那把钥匙的主人……羌青不愿与我分别的那几个时辰,他到底想通了什么?
可是他的样子他的神情,不像深的她,不是爱着她,能让他在乎的人,在楚家……楚家家主楚珑果都不让他这么在乎,那他口中的那个人……身份是何等………我想象不出来。
“你疯了你!”楚珑果整个人急躁的吼道:“你会死的,楚羌青,续命之法重现,我已经通知了楚家,不日,那边就会下达命令,会限你时日之内找回续命之法,找回她,找不到你就等死吧!”
“也许她已经死了!”我压着嗓子缓缓的说道:“楚家也有找不到的人,真是让我这个局外人,感到高兴!”
说这话我缓缓走过去,姜翊生幽深的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扬曲,然后落在我身上,我在他面前站定,垂着眼眸望进他的眼中,“翊生,有没有拿续命之法?”
空气一下凝住了,变得寂静无声,就连喘息也变成浅薄,也变得几不可闻……
姜翊生嘴角翘了翘,声音低沉犹如呢喃,问我:“我若说没拿,你可信我?”
我看着一脸平静的他,那黑色犹如寒星的眸子,仿佛能把人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停顿了半天,我点了点头:“你说没有,我自然会相信的!”我在等,我在等冬葵子找到情蛊的解药,姜翊生吃下解药。我就无后顾之忧,对他我再也不会担忧,他是一个好父王……
姜翊生终于犹如一个孩子般一样,笑了,凤目微挑,风情万种,我心中哀叹,在他对我伸手的时候,还是错开了他。
笑容……霎那间嘎然而止,姜翊生声音阴测:“原来你口中的相信,是带有目的性的,姜了,回到从前就那么难吗?”
我后退,拒绝般的后退,对着楚珑果道:“他说没有拿你的续命之法,肯定就没有拿,你让一个没有拿楚家东西的人,把续命之法交出来,他上哪里去给你找?”
楚珑果显然不相信,开始给我力证道:“昨日天狗食日,昨日的那一场,就是大肆转换生命的祭祀场,把别人的生命据为己有,根本就是续命之法之一,你若没有续命之法?怎么会搞了那么大的祭祀场?”
姜翊生起身负手而立,黑色衣袍更衬得他凌厉非常:“朕做什么事需要你跟你解释吗?楚珑果收起你那恶心的心理,朕不允许你来惦记朕,也更不需要你所谓的修命改运,朕的命由朕不由天!”
“谁才是变数,你们楚家人一清二楚,既然知道就不要在这里假慈悲,悲天悯人,对别人指指点点!”
我的心里跟楚珑果是一样的,他没有拿续命之法,昨日的祭祀又作何解释?
羌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姜国皇上,你没有续命之法,昨日的那个祭祀,是你身边的奇人异士提出来的吧,倒是见效的很,你瞧殿下看起来很年轻!”
姜翊生眸光闪了下,乌黑的颜色,看不出他的情绪来,他只淡淡的开口道:“美人不易老,没了深褐色的眼眸,没人碍眼的舍子花,自然显得年轻了。至于什么祭祀……那只是姜国故宫的丑闻。并没有什么值得好深究的!”
其实这都是明面上的事情,姜翊生越发的否认,越发的不承认,似就在掩饰着什么,掩饰的什么不想让我知道,掩饰着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
羌青永远不会咄咄逼人,只会绵里藏着寒芒,“真没有什么值得好深究的,既然姜国皇上这样说了,没有就没有吧,物有相似,就像人有相似一样,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姜翊生嘴角勾勒,没有答话,静而不语,楚珑果似乎不打算善罢甘休,一双浅褐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姜翊生……恨不得能把他盯出两个窟窿来。
羌青长臂一伸,圈住楚珑果的脖子,楚珑果挣扎,却是挣扎不过,羌青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确定要把他得罪个底朝天,出入国后宫然后被追杀吗?”
楚珑果一下子不挣扎了,但言语依然冲天,“我相信续命之法就在姜国里,我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楚羌青……几十年来的烂摊子,我受够了!”
羌青嘴角弯了弯,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都受够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容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得到的更不想得到的……世人都免不了俗……一些人大声的吆喝着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其实呢……酸甜苦辣只有他们心里最清楚。
楚珑果不高兴的走了……羌青冲我笑了笑,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带了一抹挑衅:“殿下,正好羌某约了无量阁阁主,去瞧瞧吧!”
为进皇宫之前他没有告诉我,他约了无量阁阁主,现在故意在姜翊生面前说,约了无量阁阁主,寓意何为?
姜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