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伽王叔这么快就被收买了?我攥着奏折就过来,把奏折直接扔到饭桌上,“南伽王叔你叛变了?他给你灌什么**汤了?你竟然让他直接参与南疆国事?”
南伽王叔给我倒了一杯酒:“那有什么关系啊,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怕什么啊!”
我的头像被人打了闷棍,满目震惊:“南伽王叔您是不是您啊,这才多大的功夫,您还是我认识的南伽一品军候吗?”
“他是!”冷文颢随后附和了一句。
“他不是!”我一下子都否认掉:“说好跟本宫同一战线的?他临阵脱逃,这种在军营中就要被杀头的!”
南伽王叔向后扬看了一眼正在批奏折的终绯离,搂着我的肩膀,小声的说道:“你个小丫头骗子是不是傻啊,终绯离,西凉王,把西凉治理的不比你父王差,难得他来……咱们得好好利用这,自己偷懒啊!”
我和南伽王叔头凑着头,磨的后槽牙道:“南伽王叔,你不是说他从小到大惦记我!你不是说他从小到大惦记着南疆吗?你现在是拱手让出南疆,南疆没了,还有的玩吗?”
南伽王叔一脸懵态,反问道:“本候爷干过这种事情吗?本候爷说过这句话吗?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我真是不想与他说话,明明就是他从小到大对我这样说的,让我离西凉王远一些,让我千万不要上当,西凉王送来的东西,邀请我去玩都是充满陷阱的。
冷文颢沉静的双眸,带着笑意道:“小殿下眼睛布满血丝,赶紧吃些,早些回去休息!”
闷闷的一口把酒饮尽,重重放在桌子上,沉声道:“南伽王叔,西凉王日理万机,这样给南疆处理国事怕是不……”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终绯离截断我的话说道:“孤没有日理万机,能为南伽候爷效命是孤的荣幸!”
这马屁拍的,直接拍入南伽王叔心坎里了,南伽王叔直接招呼道:“绯离啊,别再批了,赶紧过来,陪王叔喝上一盅!”
“好勒!”终绯离答应的十分清脆。
君王的高冷呢?
怎么就觉得终绯离跟一个狗腿子一样,应声过后奏折一扔,一溜烟的走了过来。
对南伽王叔极其恭敬,斟酒,对冷文颢也是尊敬非常,看他那个狗腿子行径,让我严重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西凉王……
南伽王叔说了无数个话,终绯离不卑不亢带着巴结哄骗过去,两个人,两壶酒下肚,变成了知己。
南伽王叔酒品一直不好。喝醉酒就会胡言乱语,喝醉酒就喜欢往别人身上扑去。
这不又搭在冷文颢身上,变成了一个小媳妇般的人,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开始控诉父王,“冷大人,你说本候爷什么时候才能天高任鸟,海阔任鱼游,什么时候才能扔掉这么大摊烂事,回到我的边关去?”
冷文颢无奈的一本正经道:“南伽候爷,您又喝多了,冷某带您回去!”
南伽王叔任性的孩子,紧紧的圈住冷文颢脖子,整个人都搭在他的后背:“背本候爷回去,本候爷容易吗?困在这个皇宫里十几年了,我的边关,我的烈酒,我的赤兔马,通通看不见了,南行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冷文颢一下子直起身,把南伽王叔背了起来,神色凝重的说道:“小殿下,臣带南伽候爷先回去了,他又开始说胡话了!”
“谁说胡话了?”南伽王叔脸贴在冷文颢脖子上,大声嚷嚷着:“本候爷说的都是实话,就是南行之在本侯爷的面前,本候爷也照说不过,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坏得流黑水的东西,阴本候爷给他当苦力……想当年本候爷鲜衣怒马,现在被囚禁皇宫,过分了啊!”
冷文颢恨不得把他的嘴捂上,满眼的无奈:“小殿下,南伽候爷喝醉了。胡言乱语了!”
我摆手,“赶紧带走带走,酒品可真是差劲!”
南伽王叔醉醺醺的双眼一瞪:“死丫头片子,你在说谁呢?冷文颢把这个死丫头片子弄到侍卫营,可劲的操练一番,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冷文颢背着他抬脚就走,南伽王叔挣扎,大声叫道:“冷文颢,本候爷话你听到没有,你要不做,本候爷就咬你了!”
“候爷莫要任性,冷某会把你扔下来!”
“你敢!本候爷就咬了怎样!”
南伽王叔任性的说着,话音一落,便听到冷文颢一声闷哼,想来南伽王叔肯定咬着他的脖子上,真是为老不尊,只知道占冷文颢的便宜……
终绯离喝了那么多酒,面色如常,我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酒了!
可是就在瞬间,我否定了我的怀疑,原来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喝酒不上头,不管喝多少酒,哪怕是醉醺醺的他也是面色如常,像正常人一样。
只能从他们说话的枝枝末节,可以判断出,他们已经喝醉了,然后说出正常话。
终绯离就是这种人,面色如常,胡言乱语,把我抱在怀里,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轻轻摇晃着我,在哄一个孩子似的说道:“琉璃儿乖,绯离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绯离哥哥没了娘亲,就喜欢你一个了!”
这话说得……
让我的心微微那么一痛,也就在一瞬,他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呢喃低语:“说好的琉璃能跑了,就来西凉陪我的,小怪物却是个小坏蛋,只知道收下绯离哥哥的礼物,却不来看绯离哥哥……”
我有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