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靠近了他一步,目光十分鄙夷的望着他,言语却是温和:“是啊,我喜欢城池,喜欢金银财宝,更喜欢强大无比的军队,以前想着你没给我,是因为我没说,现在我说了,你应该会给我对吗?”
最后一声问的可温柔了,温柔地让人恨不得掏心掏肺的给他。
慕容彻手一下子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惊蛰般的松开了手,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哥哥一样:“祈尘白,果然你在寡人身边,伪装的太过漂亮,现在才是你,寡人这要是不来,都不知道原来你可以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他言辞暧昧一点都没把这朝堂之上所有人放在眼里,狂傲自大狠戾无情视所有人为粪土。
言辞灼灼仿佛他这断袖之癖天经地义的,仿佛他在宣告所有人,现在只是在跟哥哥置脾气,哥哥从始到终都会是他的。
哥哥低低笑了,笑着笑着变成了肆意地大笑:“现在知道也不迟,现在知道美的在惊心动魄,但这一切都跟你无缘了。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令人厌恶恶心的话了。要不要观礼?不观就请吧!”
说完哥哥转身,伸手握住蓝从安的手,对奉祭大人道:“奉祭大人,请继续!”
奉祭大人向高坐上的可汗和苓吉可敦看了看,苓吉可敦手微微一抬:“来人啊,给大夏皇上看坐,千里迢迢而来,把本宫内把最喜欢的椅子搬过来,垫好垫子,椅子一定要柔软!”
苓吉可敦身边的大宫女,乐菱移了步伐上前,小声的询问:“启禀可敦,现在这个天气刚是秋日,就垫垫子,恐怕……”
苓吉可敦手重重地拍在椅子扶手上,脸色沉了下来,若有所指的说道:“本宫让你去你就去,非得让本宫在大庭广众说明白,位居下方的人,都喜欢坐软垫子吗?更何况大夏皇上有日夜快马加鞭而来,有一些言语不可道哉的部位,定然会受到损伤!”
乐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惊惶道:“奴婢该死,奴婢一直在深宫里伺候着可敦,外面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奴婢一概不知,还请可敦饶恕奴婢!”
苓吉可敦瞅着慕容彻隐隐铁青欲发怒的脸,摆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知道自己错了,还不赶紧去做,难道让本宫再次提醒你不成?这么多年来的宫中规矩白学了什么?”
乐菱砰砰的磕了两下头,连忙退下,去搬椅子了。
因为苓吉可敦的话,冉燕地文武百官看慕容彻的眸光变了再变,更有大胆的扫过他的下半身,眼神赤果果的在说,原来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
苓吉可敦幽幽长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大夏皇上,您可别要见怪,本宫这些奴才们,都是乡野中人,没有见过世面,不知道这天底下有那么几个不自爱的男子,喜欢巴巴的往别人身上贴!”
“这贴完之后身体肯定不适,她们这些小姑娘,可不懂这些,本宫本欲不想提醒,可是着实不愿看见大夏皇上伤上加伤,所以还恳请大夏皇上不要见怪,不要跟本宫这一个妇道人家见怪!”
刮目相看,惊为天人,苓吉可敦太令我惊奇了,冉燕可汗到现在都没有说话,而是凝视着苓吉可敦似对她现在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带着毫无节制的纵容。
慕容彻缓缓的走上前,边走边咬牙切齿般道:“自然不在乎,对有些事情,可不是人说了是什么就是什么,毕竟可敦不是当事人。”
苓吉可敦像个调皮的小女子,娇咯咯的笑了,说话无一不戳中慕容彻的痛脚:“大夏皇上您说的可真对,本宫不是当事人,只能道听途说。虽然是听的道听途说吧,也是本宫的女婿亲口向本宫所说的,其他国家都说本宫女儿嫁了一个别人的入幕之宾!”
“其实本宫就这样想,这有些人呐,容易因爱生恨,明明凌驾不了别人,非得颠覆着别人的国家。颠覆了别人国家之后,用武力别人抢入宫中,到底是谁做了谁的入幕之宾,这是两说的,您说对不对呀,大夏皇上!”
苓吉可敦这一张嘴,完全扭转了乾坤,她在告诉大臣们,谁到底是入幕之宾?男人跟男人之间因为是武力的悬殊,便有了彼此的较量。
就算哥哥体弱又怎样,有些人他就是贱,喜欢往上贴,屈居下方做了入幕之宾,现在别人都娶妻了,有些人还恋恋不舍。
她这口中的有些人,自然是指慕容彻的,慕容彻就是那个不安分得屈居下方之人,从头到尾这些事情哥哥都是被逼无奈。
慕容彻走了上去,脸色铁青地都能滴出墨来,乐菱正好带人搬来了椅子,一个看起来很有气势的椅子,椅子上面,乐菱真的拿了两个厚厚的垫子垫上。
苓吉可敦身边的大宫女,自然了解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摆好了垫子,跪地声音洪亮禀道:“启禀可敦,奴婢找了最厚的两个垫子,可敦您看看行不行?若是不行,奴婢重新找过。”
苓吉视线落在慕容彻身上,言语温和:“大夏皇上,您觉得合适吗?若不是不合适,本宫再让这个死丫头重新拿过,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宫回头一定把她扔到暴室去!”
慕容彻走到椅子旁,呵呵一笑,旁若无人的落座:“自然是好的,可敦准备的东西,定然是顶级的好,那就赶紧的吧,寡人还等着送可敦女婿入洞房呢!”
苓吉可敦像个老谋深算的人,闻言,忍不住的莞尔一笑,笑声响彻在朝堂之上,“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