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惜命的很,你拿好你的剑,别把我的脖子给刺破了!”凤非昊从怀里掏出一个墨色的锦囊,我伸手拿了过来,欲把锦囊抖开,却从身后探出一只手,直接把锦囊抽走。
心一惊,楚长洵悠然自得的声音传来:“这个锦囊里并没有写什么,一切只不过是月汐皇自己揣测而已,柔然国师的话语,从来不会在锦囊里写,他只会光明正大的照告天下。月汐皇你这样败坏他的名声,他知道吗?”
凤非昊膛目结舌:“我说公子爷,你来得也太够及时了吧,朕马把没被国师拉下水了,你这样一搅和,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高雅?”楚长洵伸手把我的手握离凤非昊的脖子,从我手把簪剑夺了过去,轻轻地放在簪柄,把簪子横插在我的头:“你也是的,漠北国师是什么样的人物,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一个人,阿猫阿狗派人随便能求见的了,他不叫国师了,直接叫算命先生得了!”
今日他穿了一身普通的棉麻白袍,袍子带了淡淡的药味,似煎完药之后换了衣裳,沾染到面的一样。
他这样的人物还需要亲手煎药吗?
谁能让他去亲手煎药?
凤非昊一下子站了起来,嬉皮笑脸道:“公子爷,您这话说的不对了,正所谓打狗看主人,阿猫阿狗派去的人,漠北国师见了,说明阿猫阿狗的主人厉害,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啊!”
楚长洵把锦囊放在我的手心,拍了拍:“你若不信,我敢保证这个锦囊里什么都没有,漠北国师,不可能写下书信给他,哪怕一个字,都没有可能!”
墨色的锦囊在我手心静躺,楚长洵示意我赶紧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柔然国师写的东西?
凤非昊漫不经心的催促:“你倒可以真的看一看,也许里面有惊喜也说不准,毕竟我不可能把这一个无用的锦囊放在怀里,我这么宝贝这个锦囊,你要相信,这里面总是有宝贝的!”
磨刀的旁边是一口井,这墨色的锦囊在我的手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扫过他们两个一眼,莞尔一笑:“我到底要不要打开这个东西?这里到底有没有东西?”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随心好!”
嘴角微微一勾,轻哼,手动作再拆锦囊,楚长洵脸色未变,凤非昊眼都闪过一丝戏谑,锦囊的绳子拆开,把锦囊向下倒,倒出一张纸,一张白纸。
白纸叠的四方四正,把锦囊随手一扔,打开白纸,谁知道真正的是一张白纸,在看见那两个人的时候,这两个人面面相觑各自摊手,扭头,肩膀抖动!
看他俩憋着笑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井边的水盆,水往他俩身泼去,两个人往两边逃去,一滴水也没有沾染到他们身。
气得我把盆子砸在地,盆子刚落地,梵音出现在我的身侧,窥视着那两个男人,像一匹狼一样随时随地能进攻。
我手轻轻的拍在他的手臂:“两个神经病,不用在意,我今日去皇宫,你在外面等我!”
这两个可不是神经病,以为自己聪明,在这里算计别人,神经病神的还狠的很。
梵音面无表情目光停留在凤非昊身久了一点:“属下明白,主子要万分小心,遇到什么危险,主子知道如何找属下!”
我扭过身子,手推了一把梵音,低声道:“准备火,烧了皇宫,准备马车,离开离余去安南!”
梵音微微额首离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转身往楚长洵方向而去,化被动为主动得提前安排好退路,楚长洵像一个狗皮膏药紧紧的贴着我,我唯一的退路是去安南?
楚长洵左右张望,见我走过去,瞅了我一眼:“不打算换一件衣裳?这么一身进皇宫?不怕你的父皇看到,以为我在苛待你,这头除了两个簪子,可是什么都没了的!”
我这一身怎么了,干净利索,打起架来,便于逃跑,不会被长裙绊倒,多好的一身装束!
撇了撇嘴,从到下打量着他:“你自己这一身也我好不到哪里去,一张白纸糊弄谁呢?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合作的?有意思吗?两个大男人,算计我一个小女子,也不嫌害臊的慌!”
直接把那张白纸撕得粉身碎骨,撒在他们两个人的身,这两个人早有合作,什么叫一起求亲,分明是狼狈为奸。
“有什么害臊的?”凤非昊走了过来,与我并列:“谁让你是传说的战星,得到你将会得到开天辟地的疆土,朕千里迢迢过来算计你,情有可原不是吗?”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对他龇牙咧嘴的笑着:“算计我是吧?情有可原是吧?你们俩慢慢的算计,这年头敌人不会永远是敌人,朋友也不会永远是朋友!”
“不要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算得面面俱到,小心有一天敌人变成了朋友,朋友变成了敌人,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凤非昊微微一愣,端详了我片刻:“终离落一个人转变如此之快,是受刺激了,还是其他让你如此仇视我?”
笑容霎那间止去,“咱们俩现在还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有的只是你把我外祖父给烧了,这件事咱们可以暂且不说,至于你口所说的仇视,随便你怎么看……当然!”
我话锋一转,对他厉声说道:“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想看笑话,想要坐等离余大乱的话,三五天的时间而已,更何况你跟公子爷合作,公子爷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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