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我冷言道:“本宫放你一天假。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别人曾经怎么对你的,一天时间,够了吗?”
艳笑眼神越发坚定,“够了,奴婢谢谢娘娘!”
我额首,对着下面的妃嫔说道:“这是本宫新封的待令尚宫大人,各位可要好好监督,若是她做的有什么不到之处,证据确凿,本宫会赏她开加官。当然,如果她需要各位配合的时候,各位推三阻四,别让本宫知道,本宫要是知道了,惩罚你们自己说了算!”
个个面面相视,眼中暗藏的光,恨不得杀了我取而代之后宫妃嫔没野心能叫妃嫔吗?
“是!”一干人等应道:“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都散了吧!”我瞅着头顶上的大太阳,很是贤惠的说道:“大晌午的赶紧散了吧,回去喝些绿豆汤,别中暑了。中了暑王上会心疼的!”
一干人相互看了一眼,对着南霁云行礼,也就退下了
千娇的尸体躺在板凳上,盖的黄纸,我转头对南霁云浅笑问道:“王上,真的不要跟待令尚宫大人告个别了?”
南霁云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手一甩,进了殿中
我暗舒了一口气,今天是有惊无险南霁云虽然不待见我,虽然对我有诸多的不满,可是,他让我在这南疆的后宫里立了威
经此一役,至少这些人,想对我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至少我现在是宠后
水嬷嬷早已吓得全身无力,我瞥了她一眼,又望了一眼艳笑,搭着浅夏的手臂进了殿
南霁云这边茶都喝上
动作还挺快
我进了内殿,浅夏服侍我穿衣,替我挽发,我不知道浅夏什么时候把麦穗会做的事情都学会了。
挽完发,浅夏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殿下,奴才在和亲马车上拾得,奴才见它单独落在马车内,想来殿下对它是特别的!”
半决玉佩,一个红绳子穿过我瞧着很是眼熟
随手接了过来,翻来覆去看了一下,“这是宫中之物,我记得好像是母妃重获恩宠的时候,是其他各宫送过来的贺礼!”
浅夏端详道:“径殿下这样一说,奴才看着也像,好似殿下上回从挽心宛库房里,拿的小物件!”
闻言,我倒想起来了,齐惊慕出姜国后宫时,我曾经在挽心宛库房中,拿过一些看似平常的玉片,玉佩送给齐惊慕。
手上这一块因为是半决形,虽然不是很名贵,到时在心里留下些印象。
我摩擦着手中的玉佩,这块玉佩,之前看还没有红绳子
这个红绳子。事后绑上去的
勾了勾嘴角,吩咐浅夏道:“这个玉佩你没见过,从来没见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这个玉佩是从我手上拿出去,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这个玉佩的出处是挽心宛,明白吗?”
浅夏思索了一下,应道:“奴才明白,奴才没有见过这玉佩,不知道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我点了点头,拎着玉佩出了内殿,来到南霁云面前,把玉佩一递:“王上,你的东西落在我这里了!”
南霁云吃了一惊,一把把玉佩夺了过去,口气有些严厉,指责道:“你什么时候拿的?谁允许你碰孤的东西了?”
我寒了脸:“王上,你落在本宫这里的,不是本宫要碰你的东西。既然是很珍贵的东西,就要贴身收藏,不要随便找地方丢,丢在本宫面前。本宫会还给你。要丢在马路上被别人捡去,现在就躺在当铺里了,你可就再也找不到了!”
这个玉佩,就是姜颐和送给他的,普通不过再普通的东西,南霁云视若珍宝
怪不得齐惊慕说南疆王,认错人爱错人了就这个玉佩而言,第一个主人是我
然后被齐惊慕让姜颐和拿给南霁云的不过齐惊慕说话也有错玉佩是姜颐和亲手递给他的,那她就是玉佩原来的主人,这没毛病他没有爱错人,他没有认错人一切都是齐惊慕算计好的。
南霁云听到我的话,眉头紧锁,玉佩在他的手心里紧紧的握着,过了许久,他才道:“跟孤出去走走,孤带你看看这南疆的后宫!”
“不用!”我拒绝道:“本宫是南疆的皇后,不能事事仰仗王上,王上今日已经给了本宫很大的面子了,本宫是个识趣的人,不会仗着王上的恩宠,在这后宫里无法无天!”
南霁云鄙夷道:“你以为孤想带你出去,还不是云城三州的城主要跟你辞行。孤真是小看你了跟孤错开走,还收服了这么一个人”
我与他两个人没有深仇大恨,但是我和他绝对不能如平常心一样说话,互相用话激对方,那是我们俩最和睦的相处方式
我抬高下巴,对他浅浅一笑:“怎样?有本事你去把他给杀了,让他离开不了南疆,他左右不过带了五千铁骑。四地是你的地盘,你想杀了他,轻而易举的事情!”
南霁云眸子骤然一变,“风陵渡在丰塘亭,你自己过去!”
杀不了他,自己没本事跟我置什么气?
我屈膝福身:“王上好生休息,本宫去见个故人,晚些回来陪王上用晚膳!”
说完,我看也不看南霁云转身就走
短短的半个时辰没到,艳笑手脚很灵活,我带着浅夏出门,她就立在一旁!
我跟她说去丰塘亭,她侧身,我向前行走,故意没坐辇轿,南疆的皇后伺候的宫女就有二十人,太监二十人
因为皇后和王上同住一个宫殿,伺候的宫女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