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轻,齐惊慕薄凉的声音,凉凉的说道:“所以我不谈情说爱,我只谈江山,只谈北齐的皇位!羌兄自便!”
羌青的药真的像他口中所说的,虽然我昏迷但是我能听清楚他们所有的言语,甚至细微的东西,也能清楚的落入我的耳中。
走了没几步,齐惊慕停了下来,声音略带挑衅的问道:“南疆王,怎么你后悔了吗?”
南霁云没有说话,倒是姜颐和虚弱的笑道:“惊慕哥哥达成所愿,王上只不哥而己!”
南霁云拦住了齐惊慕了吗?他不是已经得到姜颐和把我送给别人了,还拦在路上做什么?
齐惊慕低笑一声,带了讥讽:“若要恭贺我,去太子府好好吃酒便是,不然在宫宴陪我的父皇也是一样的,南疆王,你说呢?”
过了半响,南霁云才道:“北齐太子,你是爱她的吧?”
齐惊慕嗤之以鼻道:“这与你无关,现在她是我的太子妃,把她从你的心里踢出去,不要觊觎我的太子妃,明白吗?”
“惊慕哥哥”姜颐和虚弱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情深:“惊慕哥哥,你应颐和的”
“走开!”齐惊慕对姜颐和毫不留情的说道:“我既然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忘记,你现在是南疆的皇后,该奢望什么不该奢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需要我去提醒你!”
“惊慕哥哥”
齐惊慕没理会姜颐和抱我径自离开。
羌青泉水般轻巧的声音,响在我的身后取笑着姜颐和:“颐和公主,有些事情,可是有两面性的,你确定你的一心一意你的牺牲就能换回你心爱人的心?帝王者,权衡利弊是要写在史书上的,就算抹去这段历史,也会在野史上呈现,互换皇后这种事情放眼过去到现在,可是头一遭,不行,羌某要去写一本野史,把这段历史记录在册,也让后人看看,帝王者疯狂起来也没谁了!”
姜颐和厉声斥责:“本宫做什么事情与你何干?”
羌青轻轻地笑道:“与我无关,只是善意的提醒,你知道一个游医,游遍天下,总是会无聊的,无聊就会找些事情来做。不用在意我,你随意!”
“哦南疆王,赶紧把你的妃子抱回去医治吧,这血要流多了,以后可能真的生不出来孩子了!呵呵呵!”
羌青说完轻笑离开我的耳中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只有齐惊慕心跳如雷的声音
还有奏起的响乐声音,我浑身发凉,不能动,不能移,洞房花烛,这个方法多决裂齐惊慕若是知道他是第一个得到我的人,该是多么的欣喜若狂
拳头紧握,羌青只给了我一根银针,倒真的跟他的身份相匹配,游医,最厉害的武器可不就是一根银针
然而我对齐惊慕是特别的他把我从皇宫一路抱太子府,路径街上,街头上的窃窃私语艳羡无愧是说北齐太子长相英俊,对太子妃又好
浮华的人生,表相真不可信
来到太子府,齐惊慕把我轻轻放在床上,便听道墨九渊禀道:“主子,幽儿郡主已经接回府,肃沁王那边倒没说什么肃沁王妃倒是十分不悦,不悦幽儿郡主是侧妃!”
齐惊慕的手温柔地摸在我的脸上,轻言问墨九渊:“九渊,你可怨我把亭亭送到姜国去?”
墨九渊停顿半响,恭敬道:“属下与亭亭无缘,主子是有成大事的人,成大事的人总是会有很多人去牺牲,属下和亭亭的命是殿下救的,殿下的决策,属下只有服从,不会有任何议异。”
我能感觉到齐惊慕炙热的视线没有离开我的脸,他又轻言的问道:“若是亭亭回来了,你后悔了,还会待她如初吗?”
墨九渊又停顿了半响,才道:“既已过去,亏欠下的就是亏欠下的,回到如初,时间不会倒流,没有什么可以回到如初的!”
齐惊慕声音徒增一丝凌厉:“你在提醒我,既然做了,就回不到如初了吗?”
墨九渊忙道:“属下惶恐,属下不敢!”
“出去!”齐惊慕命令道:“幽妃那边寻最好的大夫,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属下告退!”
墨九渊一走,齐惊慕摸着我的唇,俯身狠狠的吻了下来,带着要毁灭一切,吞噬一切的气势,似要我把拆骨吞腹一般
蓦然,我心中一痛,刀绞一般的疼
齐惊慕还在微闭双眸狠狠的蹂躏着我的唇瓣,似狠狠地喘气也喘不过
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羌青给我吃的药,药效似乎也下去了这个人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拿捏着所有的事情,怪不得姜翊生说他是一个强大无比的人。
齐惊慕这才惊觉我已苏醒,俯身一把把我抱住,饱含情深的唤了我一声,“姜了!”
我被他吻得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松开了嘴,不吻我。现在又把我抱住,喘气还没喘匀均,胸口又绞痛,一时之间,背脊被冷汗浸湿。
“齐惊慕,松开我!”
齐惊慕摇着头压着声音道:“不松。姜了,我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才把你换过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开你的手!”
我痛呼出声,手中的银针,根本就没有机会被拿出来
“你怎么了?”齐惊慕终于发现我的不对劲,慢慢的松开手,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