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明引着圣星和慕容映雪两人进了别墅,一进屋,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不少人。
别墅一楼是个大厅,林子明引着两人一边前行一边道:“这些都是家里人,还有几位是家父或家父朋友请来的高人,来帮助处理这次的邪事的。”
见林子明他们过来,主坐位上站起一中年人:“映雪你怎么也来了?这位是?”
慕容映雪笑了笑:“林叔叔好,这是圣星,我爸爸让他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这么年轻?这长相……林学豪也就是微一停顿便向前步了两步,伸出手向圣星道:“麻烦先生了。”
圣星也上前一步,一如刚刚与林学明一样:“林先生客气了。”
慕容映雪左右看看:“林叔叔,林爷爷和珊姨没在吗?”
“你林爷爷上了年纪,在后边农院呢,你珊姨和几个女眷在楼上,你不去看看吗?”
慕容映雪摇摇头:“先不去了,回头再去,我还是先和星哥在一起吧。”这地方可能有危险,自己还是不能随便乱走的,可别给星哥填麻烦。
林学豪点点头,引两人落坐,然后才向大家做起了相互介绍。
除了林家自己的人与圣星慕容映雪外,今天还多了三波人。
据介绍分别是一位道士打扮的叫张正觉的中年天师。
一位古补布衣,手持罗盘年纪较大从港城请来的风水大师何无相。
一位带着两个帮手的据称是天南山伏零谷出来叫任尔强的中年抓鬼驱邪大师。
当林学豪给大家介绍了圣星时,众人表现却是出奇的一致,大致都是一个意思,年轻漂亮,可是至于驱邪抓鬼,哼哼!
何无相看着圣星,这老头一脸的仙风道骨:“小家伙,师承何人啊?”
圣星笑了笑:“没门没派没师傅,其实您也不用理我,我就是走个过场的,来这是想长见识的。”
这话说完,场中已经含怒站起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面色很是阴沉:“你是来看戏的?难道看别人家一家受难你很高兴吗?如果你是这个心里,还请你现在离开。”
圣星一把拉住要气愤而起的慕容映雪,向那男子笑了笑,也不生气,但是也没有说话。
林学豪却是把话接了过来:“学成,不要无礼,上门就是客,还不向圣先生道歉。”
林学成急道:“大哥,这小子他……”
林学豪断喝道:“学成!”
林学成收口,心含不甘,不过还是向圣星硬生硬气的道:“对不起。”说完恨恨地瞪了圣星一眼,直接坐下。
何无相嘴里的笑似讥讽又不似讥讽:“小家伙,年纪轻轻胆子还不小。”
任尔强不待圣星接话时抢了话头:“哈哈!年轻怎么了,想当初我出道的时候也就二十岁,还不是一样,你看我这两个弟子,还不到二十岁呢,是不是大龙、小龙?”
任尔强身后站着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长相相近,光看这长相就知道是一对兄弟,两人都是一脸憨厚之色,听到任尔强的询问,他身后左侧的少年说道:“是啊师傅。”
何无相呵呵了一声,倒也没再接话。
道人张正觉没理会场中的微妙,微微欠了欠身:“今日我们应邀来此,林家主还是先把大致情况说一说吧。”
圣星和慕容映雪是最后一批,既然请的人都到齐了,林学豪便把家里情况说了一遍,这邪异的事明显他也说不清楚,基本和慕容逸描述的别无二致,只是多了一丝细节。
何无相巡视了一周:“来时观此地风水甚佳,而今有鬼祟出没,看来必有原由。”
任尔强好似与何无相很不对付:“竟说虚的,老头你就不能来点实在的?”
何无相冷哼了一声:“山坳里跑出的无知小儿,小心祸从口出。”
任尔强哈哈大笑,对何无相的话是满脸的不在乎。
张正觉没理两人的相互嘲讽,而是向林学豪道:“林家主,时间虽早,可是此地既有邪祟出没,那就不能不提前预防。”
林学豪见说到了正事,精神一振,忙道:“还请大师指点。”
张正觉点了点头:“家主客气了,如此情况,今夜想必还有异常,府上晚间不易留人,除您和林公子外,其余人等尽可离去,女为阴,易被灵邪侵蚀,家里女眷也要离开。畜为媒,除狗类之外,尽皆牵离此处,子时三刻,小道就会会此地灵邪。”
林学豪点点头:“感谢天师,在下明白了,少时将做安排。”
何无相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张天师好手段,还未探查便可半会灵邪,果真高人。”
说罢转头看向林学豪:“还请林家主派人领老朽四处转转,老朽要仔细勘查一翻,如果能查出原因,有希望在天黑灵邪出动之前将之驱杀,也少使其骚扰府上。”
林学豪闻言大喜:“多谢相师,子明,你领相师在咱们家转转,相师如有吩咐,切勿怠慢。”
林子明站起身上点头称是,十分恭敬的把何无相引了出去。
任尔强面目粗狂,低语了一句:“装相。”,不过可能他的声音奇低,说完以后竟无一人答话。
张道人和任尔强两人下午均没有房屋内外探查,好似就是要干等灵邪出现似的,圣星自然是不动如山。
一下午就在这无聊之中渡过,还好林学豪作为一家之主,为人儒雅风趣,极善沟通,不至于让现场冷场,即使圣星年少,他也未使大家感到受到了冷遇。
快至落霞时林子